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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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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当成了一个容器,和自己的元阴就有了一定的联系,虽然对人类有一定的伤害,但他的元阴也无法离开被附体的那个人类周围七步的范围,那时候,一抓一个准。”

疯老头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心中却隐约觉得不大对,具体怎么个不对法,我又抓不准,正准备再问问清楚,院门一开,村上一个乡亲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喊道:“小华,小华,快去看看你爷爷,你爷爷去打柴,在村口跌了一跤,眼看着就不行了。”

我头皮一麻,全身血液“呼”的一下就涌上了脑袋,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向村口狂奔而去。

眨眼到了村口,远远的就看见一堆人围在那里,纷纷议论个不停,我正要奔过去,身体忽然猛地一个冷颤,陡然一激灵,就觉得一阵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下意识的顿住身形,定睛看去,却见在那群人的上空,爷爷一身白衣,面目慈祥的再对自己挥手。

而在爷爷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女人,也是一身的白衣,脸上却充满了怨毒,特别是看向自己的那两道眼神,竟然像恨不得刺穿自己的心脏一般,正是自己当初看见过的那个掐着奶奶脖子的女子。

阴判

我一见那女子,顿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头一股怒火几乎夺胸而出,双手迅速的结了个雷印,正准备默念咒语请雷,树先生及时赶到,一把拉住我道:“你干什么?这么多人都在,你是想连众乡亲一起打死吗?”

我这才醒悟过来,急忙挤进人群,背起爷爷就往家跑,有树先生在,爷爷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只是这里不好施展奇门术,还是回家再请树先生施救才为上策。

不一会回到家中,我谢绝了众乡亲要帮忙的好意,将院门关了,就一迭连声的催促树先生施救。

谁知道树先生却面色一正道:“你可是猎杀的大掌令,这点小事就如此慌张,将来如何面对更凶险的事情?何况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即使是至亲之人,也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有什么好慌的?”

我顿时一愣,疯老头这几句话说的不错,爷爷的事让我慌了神,刚才更是差点在众乡亲面前使出掌心雷来,这可是极不理智的行为。

树先生见我沉静了下来,才点头道:“遇事不慌,沉着冷静,这是成大事之人必备的条件之一,你记住了。”边说话,边伸出手来,走到爷爷的身边。

树先生站定身形,回头看了我一眼道:“凡事有因才有果,特别是人鬼之间,如无宿怨,极少瓜葛,追根问源,善恶判定,亦不可感情用事,即使是你最亲之人,亦要以理评论,依法赏罚,懂了吗?”

一句话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伸手对着爷爷的脑门一拍,口中疾念:“吾奉十殿阎王令,阴间鬼判上吾身,左请左到,右请右到,立司法,正乾坤,秉公执正不徇情,牛头马面随左右,鬼狱鬼卒站分明,有冤诉冤,有仇说仇,不可妄自乱阴阳,升堂!带王虎!”

一连串话语念毕,树先生转身凌空半蹲,犹如坐在椅子上一般,面色陡然一片苍白,我只觉得一阵阵阴风嗖嗖,两侧鬼影憧憧,不由得大惊失色。

紧接着只见自家屋内,冒出十数个古装衙役装扮的鬼卒来,抬案端椅,备笔拿薄,片刻设好公堂,立与左右。接着一牛头一马首站与堂前,大喊道:“判官在此,王虎速来!”

再向树先生看去,我顿时又吃一惊,那里还是什么树先生,分明是一个皂衣玉带、头戴官帽的大老爷,面目倒是清秀,只是双目之中,隐带威严,令人不敢仰视。

就在这时,爷爷一身白衣,穿门而入,身后仍旧跟着那一脸怨毒的白衣女子,到得公堂之下,双膝下跪,默不作声。

那判官伸手一拍惊堂木,喊问道:“堂下两人,报上姓名,有何纠葛?为何在阳间流连,不入六道轮回?”

爷爷还没说话,那满脸怨毒的女子即道:“大人,小女子林婉琼,原是上海下放知青,被王虎始乱终弃,被李小茹诬陷莫白,含恨而死,望大人做主。”

我听的一愣,心想这哪跟哪啊?爷爷和奶奶一生感情深厚,而且为人和善,怎么可能会有这事,分明是那女子血口喷人。

谁知道爷爷却没有分辨,只是低首应声道:“大人,林婉琼所言皆为实情,王虎甘愿领死,只求能解林婉琼心头之恨。”

那判官没有再问,大声喊道:“既是如此,是非分明,就无需再审了。但阴阳之间,自有律法,一切都需按章行事,法不容情,王虎阳寿可尽?”

这时一鬼卒上前,将手中薄本交与判官,大声道:“王虎,寿应八十一,犯有始乱终弃之罪,折寿六年,因平时积善甚多,冲折三年,时年七十八岁,阳寿已尽。”

那判官看了一眼,点头道:“始乱终弃之罪,本应入万刀攒心之狱,念其平日积善,又心生悔意,更被折寿三年,姑且从轻判决,罚王虎坠入畜道,经历三次轮回,受三世雨打风吹之苦,方可重回六道,投胎为人。”

我大吃一惊,张口就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站在哪里只能观看,却无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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