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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 第51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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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葬,还在坟址上方修了十八王公庙。

神仙高高在上,只保佑心诚之人,死鬼好说话,只要答应给它们还愿的供品,它们就会帮人成愿,总的来说,阴庙比阳庙灵验,而且是越夜越阴,越阴越灵,听说十八王公庙,夜里香客如云,多是黑道大哥和站街女去许愿,因为阴庙最灵的是帮人发偏财和旺桃花。

对我这刚失恋的穷鬼来说,拜拜义马祠也算不虚此行,至于淑琳的事,应付一下算了,找见瘸七爷最好,找不见拉倒。

不多时,饭馆老板娘的儿子来了,姓杜,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孩,个子不高,其貌不扬,老板娘带着他跟我打招呼,我让他坐下吃饭,小饭馆没有其他客人,我随口问老板娘吃了没,她说没有,也不用我邀请,拿着两瓶啤酒坐下了。

推杯换盏之间,我又点了两个菜。

最后那两瓶啤酒也是我掏的钱!

吃了饭,小杜带我去义马祠,车开到山脚就没有路了,我们步行上山,哼哧哼哧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义马祠——盖在山坡土路旁的空地上,一大一小两间破屋。

小杜说:“吴哥,这就是义马祠,旁边那间上锁的小屋,是以前看祠堂老头住的屋子。”

小屋就不说了,破破烂烂一间泥屋。

而那义马祠也不过是最普通的农村瓦房,门前连个院都没有,一片铺满碎石子的空地,水泥地基上一间五六十平米的屋子,门窗残破,推开门便看到正对面,贴墙摆着一条长桌,桌上五个泥像,当中是个秃头长须的老头,左边是一匹扬蹄驰骋姿态的小马泥像,再左边是穿肚兜的小孩像,老头右手则是一对穿新婚服饰的中年男女像,而桌前有五个碎布缝的蒲团,各对应一尊泥像,落满灰尘。

这四人穿着古代的服饰,小马背上还有个鞍,他们生前肯定不是这副模样,是立祠堂捏泥像的人美化了他们的形象,几十年过去,泥像一块块褪色,满身斑驳,看上去非但不觉得慈祥,反而有些瘆人。

我把一个蒲团拿到外面掸了掸土,点一把香,也不管有没有灵,跪在祠堂里,求五位大爷保佑我发财,若能成愿,日后必来还愿。

小杜也跟着我磕了几个头,拜完后,我问他许了什么愿?

他顿时红了脸蛋,不好意思的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哥们比我还大一岁呢,只是涉世未深,不像我是个老油条了,我故意逗他:“你脸红啥?是不是许了不要脸的愿望,求义马帮你尽快破处?”

“吴哥你说啥呢!我不是那种人!”

“那你是处男不?”

“肯定不是啊,我都谈好几个对象了,你是处男不?”

“我肯定是呀,我的第一次还给我老婆留着呢,可不像你年纪轻轻就被女人睡了,啧啧啧,不纯洁呀。”

小杜的脸红成猴屁股,急忙解释:“没有,其实我也是,我故意逗你呢。”

“你真是处男?我的天呀,二十一岁的处男,你丢不丢人……”

小杜快被我的反复无常气哭了,就在这时,冯栏打来电话:“你那啥情况,找到瘸七爷没有?”

瘸七爷3

“目前没有进展,蛤蟆村附近根本没有庙,我准备明天再去小老虎沟打听打听。”

“那你今天忙了点啥?”

“上午在村里问庙,下午上山找庙,庙没找到,找到一个原先很灵验的祠堂,供鬼的,刚给人家磕了几个头,准备下山。”

冯栏问:“祠堂怎么个灵验法?”

我把老板娘讲的故事,给冯栏讲了一遍,他听说祠堂里有个老头神像,询问神像的模样。

我说:“长的跟寿星差不多,大脑门,长胡子,拄着拐棍的坐像。”

“脖子里还系着红领巾?”

我扭头看一眼,说道:“对,拴着根脏兮兮的红布条。”

“这不就是淑琳老妈说的老头神像?”

“差远了!她妈看到的是一个一米左右的神像,坐在神台上,义马祠的泥像连半米都没有,摆在香案上,还是一排五个。”

冯栏说:“她妈一进庙就被拿法了,精神恍惚,看不真切也是正常的,你给义马祠的老头像拍个照片,让淑琳她妈看看再说呗,而且一山不容二虎,蛤蟆村附近不可能有一个灵验的庙,又有一个灵验的祠堂,应该是她妈说错了!还有啊,刚才听你说义马祠的事,这很明显是出马的仙家给人打灾,再假借义马之名送药治病,蛤蟆村是瘸七爷的地盘,肯定是它在装神弄鬼。”

冯栏说的打灾,是妖糟蹋活人最常用的招术,不是将灾难打掉,而是往人身上打灾殃,让人生病或者受伤。

但出马的仙家打灾是为了治病赚功德,它们打灾的对象都是体内潜伏着某些疾病,自然发病要等到猴年马月,所以仙家会通过打灾,让疾病提前爆发,既能尽快赚到功德,也能减弱疾病造成的伤害。

当初刘老太被黄皮子拿法,附近几个村里的女人接二连三染上妇科病了呢!

听冯栏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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