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3)
江淮易一脸莫名:“没啊,我手下看见你才来通知我的。怎么,子臣哥不知道你在这儿啊?”
谢芷默对他印象糟糕透顶,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干脆坐下来旁若无人地点酒。
江淮易一手把她拦住:“别啊,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他打了个响指,闪身绕进吧台,向她举了举空杯子,“你等着,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持厚玻璃杯,将色泽不同的液体和冰块混入调酒器,密封后从身后甩出来,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再稳稳接入手中。年轻男人带点邪气的俊脸露出丝笑,长指灵活地翻飞,旋转翻动,再滤入一个马天尼酒杯。
brandyalexander上缀了樱桃,浮着奶沫,像它的味道一样甜香可人。
江淮易两指夹着杯底推到她面前:“尝尝?”
谢芷默嗤笑着转过眼,半晌才瞥向那杯淡棕色的鸡尾酒,接过来却不喝:“我有点明白你是怎么追到明笙的了。”
这话里的讽刺那么明显,江淮易痛苦地竖起两掌摆在两人中间:“别啊嫂子,我这不是哄你开心呢么?我要敢对您老有非分之想,明笙不揍死我子臣哥都得剁了我啊。”
“你还记得明笙呢啊?”
“记得啊!”江淮易可怜巴巴的,像条宠物狗似的凑上来,“我看上去就这么像个薄情寡义的么?许亦淑那边我真是说清楚了,还让她公开发申明替明笙解围了,谁知道会那样啊?”
谢芷默摇摇头心想他是真不了解女人。许亦淑那条微博发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把明笙填坑里算不错了,还解围,亏他说得出口。
在这个话题上他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谢芷默今夜没心思跟他争论,淡淡说:“今晚上你能不能就当没见过我?”
江淮易一脸八卦:“怎么啦?跟子臣哥闹矛盾啦?”
“……嗯。总之别告诉他。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她掩饰着抿了一口酒。
白兰地混了甜酒和奶油,那么甜。
却还是有酒精的涩味。
☆、
江淮易坚持把她送回去,一路边开车边不停给她讲笑话,怕她有哪一瞬间不开心似的。人在生活和感情两方面有时候是两个人,谢芷默因为明笙的事那么讨厌他,却不得不承认他挺有趣也好相处。
下车的时候江淮易还给她留了个号码,说:“明笙有什么消息麻烦你通知我。我对她真是真心的啊……她不理我就算了不能阻止我喜欢她啊……”
谢芷默无语凝噎地接下了。
回去的时候才十点不到,比谢芷默平时回来的时间点稍晚一些。谢母警惕地看她一眼——自从她默认了她和聂子臣有过夜经历之后,谢母就竖起了十万个戒心,每次她一晚归,谢母的眼神都会暴露她之前进行了多少不好的想象……
谢芷默都快被逼疯了,又不好意思拆穿,赧然问她:“妈,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谢母也掩饰地微微竖起手里的书:“备课。”
她在学院主要教理论课程,但那些课件一年复一年都是一样的,哪还要熬夜备课。
谢芷默粉饰太平地点头,想进自己的房间,默了半晌又转身,突然捅破了窗户纸,咬牙说:“妈,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轻浮特别不自爱,才这么看着我?”
谢母惊讶地说:“当妈的怎么可能这么想你啊,妈妈是担心你吃亏……”
“吃亏不就是不自爱才造成的么?”谢芷默笑着问,“您看您最近都紧张成什么样了。我也没怎么吃亏啊,又不是堕了个胎~”
“说什么胡话呢!”谢母把书咚地一声搁上桌,“女孩子家能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吗?让别人听了去像什么样子!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谢芷默深吸一口气,仍旧在笑:“是,妈,我错了。”
谢母还在生气:“你啊就是四处乱跑浪惯了,再不知道收敛,以后哪个正经人家要你啊?”
谢芷默的笑松动了:“妈,我又不是真的干了这种事,你就气成这样。要是我真干了怎么办啊?”
“那你就别进这个家门了!”谢母被她的话气得放下书,直接进卧室睡了。
谢芷默一个人在客厅倒水看电视,甚至一页页地翻那本钢琴教案,就是没有睡意。
月光静静洒在客厅。
明笙的短信打破寂静:“卧槽江淮易跟我说你去明夜买醉了,真的啊?”
谢芷默看笑了,这人答应了她不告诉聂子臣,结果钻空子拿这事去找明笙搭讪。她苦笑着问:“你不把他拉黑名单啦?”
明笙:“别转移话题!!!你真为秦沐那个小贱人去买醉了?!老娘被许亦淑一千多万粉丝骂成狗了都没去买醉,你买个球啊?”
谢芷默:“是啊,你不买醉,你去陪酒了。一百步笑五十步。”
“……”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明笙缓了缓,又发一条:“说正事呢,聂子臣上午不是来找你了吗,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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