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1 / 3)
“嗯,叶大哥没有断袖之癖吧。”
袁承烈断然道:“没有。”
耶律彦握住了拳,忍了几忍,才克制住冲到桥上将那丫头狂扁一顿的冲动,咬牙看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可是她沉默了,仰着小脸看着一轮明月,黯然神伤,纠结断肠。
他明明喜欢的是女人,为何拒绝我呢。
“这里的月色果然很美,怪不得这里叫月牙桥。慕容姑娘,我先回去了。”袁承烈见慕容雪怔然无语地看着一轮明月,实打实地一副赏月的意思,便打消了自己心里的一些旖旎念头打算回去。
这时,慕容雪才苏醒过来,想起了自己约见袁承烈的初衷。
“袁大哥,我有一事想商。”
她将中午对耶律彦说的那一番话再次说了一遍。不同的是,对着耶律彦是心情澎湃激动万分,满心都是小女儿的甜蜜期待,而对着袁承烈却十分冷静,仿佛是谈一宗生意。
袁承烈又惊又喜又觉得万分棘手。眼前的女子,且不论那身家丰厚的背景,单单是她这个人,已经足够让人倾心。可是,她即便还未被选上秀女,但已经打上了皇家的烙印,昭阳王亲自来督办的这桩选秀,可谓是事关社稷。他怎么敢。
慕容雪见他默然不语,一向自信满满的她,简直觉得自己是不是撞了邪了,一个两个三个,居然齐齐地拒绝了她。
她一向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何时受过这样的打击,也不等袁承烈的答复了,提起裙子腾腾下了月牙桥,对守在桥头的丁香佩兰道:“我们走。”
“他答应了么?”
慕容雪咬了咬牙,真是说不出口。两天之内,连着被三个男人拒绝,这简直太伤自尊了。她庆幸自己内心够强大,不然早碎的如同齑粉,被风吹着淹死在浣花溪里了。
袁承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万分抱歉,却又有苦难言。
回到菊园,只见灯下的耶律彦面色十分难看,便关切地问:“王爷你那里不舒服么?要不要请慕容姑娘来看看?”
一提这个名字,本来就四处流窜的邪火便腾地一下子破体而出,耶律彦扭头便道:“以后休要再提这个人。”
袁承烈吓了一跳,耶律彦素来喜怒不形于色,还真是甚少见到如此生气的样子。
他心里好生的莫名其妙。聪明可爱又美貌能干的慕容雪怎么得罪他了?
慕容雪回到家里便腾腾上了绣楼,丁香一看这架势便知道今晚上,家里的那一匹白丝绫要遭殃了。果然,一会儿就听见了小姐的闺房里传来嘶嘶的响声。好东西撕起来连声音都格外的清脆好听,可是,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丁香心疼的眼眶都发酸了,不仅是心疼银子,还心疼小姐。依照十几年来对慕容雪的了解,通常她越是心情不好,撕布的时间越长,撕的布也越贵。今晚上,可见小姐是伤透了心,撕布的时间达到了史上最长。她恨恨的想,这些没心没肺眼睛都长到屁股上的臭男人,家财万贯,厨艺一绝,天仙一般的美人,他们居然都不要,将来让他们后悔的肠子都打成死结吧,哼。
许久之后,屋子里变得悄无声息。
丁香和佩兰都有点不安,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她们知道,自家小姐寻短见是万万不可能的,就怕她撕累了睡着了,着凉。
忽然房门一拉,慕容雪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门口,撕了半匹白丝绫,她又满血复活了,脆生生道:“准备热水我要洗澡,明日我要亲自到秦县令府上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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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佩兰问道:“小姐不等老爷回来再去吗?”
慕容雪道:“我怕他赶不回来,我亲自去好了。你们明早去票号提五千两银子的银票出来。”
五千两佩兰惊呆了。
丁香心道,怪不得老爷一心要招赘个靠谱的上门女婿来管家,不然这份家业交到小姐手里,很快大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翌日一早,佩兰和丁香便去票号把银票筹齐,送到了慕容雪的跟前。
慕容雪数着银票,道:“去将那柜里一对老山参拿过来。”
丁香小心翼翼道:“那是老爷的命根子啊,老爷回来会不会发飙?”
慕容雪翘起一根兰花指,点着丁香的额头:“有没有搞错啊,老爷的命根子是我,快去。”
败家的小姐啊。丁香将慕容麟视为心肝宝贝的那一对老山参捧了来,慕容雪将银票放入了老山参的盒子里。带着丁香和佩兰就朝着县衙走去。
县令秦之昂因为重视养生,素来和慕容麟交好,慕容雪对他以伯父相称,此次选秀也是提前从他这里知道了消息。
一见慕容雪来拜访,秦之昂便慈爱地问道:“你父亲还没有回来么?”
慕容雪笑着点头:“是啊,我爹恐怕还有好几日才能回来。”说着,她将手里的礼盒放在了秦之昂手边的茶几上,笑盈盈道:“伯父,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一对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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