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3)
发的甜美,抱着他的腰身,将脸蛋贴在他的心口上,“彦郎,这段时日,我住在隐涛阁,等床打好了,我再回去,好不好。”
问完这句话,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的几乎快要昏过去,他的答案,是一把砍到心尖上的大刀,还是一块融化了心脏的蜜糖,全凭他一句话。
“不好。”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他是认真的,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虽然一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但心里毕竟还抱着一丝丝的幻想,希望他能同意,这个小小的试探,瞬间便被他无情的驳回了。她即便是做足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那一刀砍得鲜血淋漓。
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他缓了缓语气,道:“你先在竹馆住吧。”
她摇了摇头,“不要,那里住过番邦美人,我不要在那张床上睡觉。”一想到他曾和那番邦美人在那张床上滚过被窝,她的心都快要被醋泡成酸萝卜了。
这话很容易就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人嫌弃的感觉,他不由也气了起来,冷声道:“那好,随便你住哪里,隐涛阁不行。”
两行眼泪喷泉一样蜂拥而出,眼前一片模糊,她提着裙子便出了房间,心都要碎掉了。
她疾步走到溪水旁,隐涛阁的灯影倒映在溪水中,合着那天上的一轮冷月,清清凌凌的乏着幽光,好似他的人一样,冷漠无情,心硬如铁。
丁香和佩兰默默地站在慕容雪的身边,一左一右地陪着小姐伤心,心里把那狠心的姑爷骂了个狗血淋头。
慕容雪无声地哭了一会儿,端□子捧起溪水洗了一把脸,突然起身朝着对面走去。
丁香忙跟上她的步伐,小心翼翼道:“小姐,要不晚上住兰馆或是菊馆吧?”她是知道小姐心里的洁癖的,所以竹馆提也没敢提,至于兰馆和菊馆有没有住过美人她不知道,但至少目前是没听说过,或许可以考虑。
“不。”
慕容雪的声音冷静而镇定,仿佛方才痛哭流涕的人根本不是她。
“那,要不先住在奴婢们的房间。”
“我要去客舍青。”
佩兰一听眼都直了。
丁香磕磕巴巴道:“小姐,这,合适吗?”
慕容雪吸了吸鼻子,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他不是说,除了隐涛阁,随便我住哪儿么。”
她卖掉梅馆的床,就是为了住在客舍青。这样就可以随时看到耶律彦和沈幽心的交往情形,还可以阻止两人的进一步发展。但是,就在方才,她被耶律彦的温柔迷失了初衷,她厚颜地开口,提出能住在隐涛阁,毕竟,那才是他的居处,若是能留下她,至少说明在他心里,她已经有了一席之地。可是他拒绝了,毫不犹豫。
她这才知道他的心有多难打动,即便前一刻亲密无间肌肤相亲,后一时却能翻脸无情。她伤心至极,却也越发挑起了不服输的精神,她想,无论如何,自己已经进了隐涛阁,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不可轻易放弃。
慕容雪走到客舍青青柳色新的门口,让丁香上前叩门。
倩儿一看是她,忙笑脸相迎。
“夫人晚安。”
“你家小姐还未安歇吧?”
“还没有,夫人请,奴婢这就去通报。”说着,倩儿疾步上了台阶。
片刻,沈幽心从房间出来,她穿着一件家常的青绿色长裙,挽着松松的发髻,月下仙子似的对慕容雪嫣然一笑:“嫂子稀客。”
稀客两个字让慕容雪有点脸红,貌似一点也稀,来的很勤。
“这么晚来打扰妹妹,实在是不得已。我那梅馆里的床卖掉了,新床还未打好,暂时借住客舍青一些时日,妹妹不会介意吧。”
听到卖床这两个字,饶是一向淡定从容的沈幽心也露出怔然惊诧的表情,转而又嫣然一笑:“王府是嫂嫂的家,客舍青是王府的屋舍,我本是客人,哪有介意的道理。嫂嫂这样说,岂不是让我无地自容。”
“我只是怕扰了妹妹的清净。”
“怎么会,我一个人正觉得寂寞无趣,抄诗打发时间呢,嫂子来了正好,陪我叙话。”说着,沈幽心便将慕容雪迎进了自己的书房。
慕容雪一看这书房,一股子酸溜溜的醋意径直扑向鼻梁,将那鼻梁骨都要酸的酥倒了。这儿的布置的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隐涛阁书房。
书案也是紫檀木的,上面也是一只貔貅镇纸,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句诗。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是离愁。
这分明是一首情诗啊,那隐涛阁的二层小楼,他此刻是不是正眺望着客舍青的这方幽景,思念着沈幽心呢?
想到这儿,她的嗓子更加的沙哑了:“妹妹的字真好看。”
“嫂子谬赞了。”
“妹妹是想着一个人吗?”她心里的醋已经水漫金山,径直冲出了嗓子眼,只差没直接问:你想的是不是王爷啊?
“嫂子看出来了?”沈幽心不好意思地笑笑,将那首诗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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