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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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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现,微笑起来:“皇上,右手写字不稀奇,嫔妾左手也能写,嫔妾愿意与众姐妹两只手一同比对。”

说话间我有意斜睨刘娉,她的脸色瞬间苍白,不过眨眼的功夫,又恢复常态。可这一切又如何能逃脱我的眼睛?普通人擅用右手,都是左手端茶盏,右手执茶盖,刘娉在人前一贯也是用右手,但刚才从她端茶盏的手势中,我隐隐觉得,她其实于左手也是精通的,否则不会用这样别扭的姿势来饮茶。

萧琮见我坚持,便也依了。我慢慢描了几个字,媜儿也写了,云意提笔的时候,刘娉一壁和裕妃低低说话,一壁作势起身,不防脚下踉跄,直扑进裕妃怀里,连裕妃手中茶盏也撞的合在了身上。

裕妃慌了神道:“不是嫔妾,是昭仪自己摔的!”

刘娉站了几下站不直,我见犹怜道:“是嫔妾不防扭伤了脚踝,冒犯了裕妃娘娘,还请皇上太后恕罪!”

宫人慌的扶起裕妃和刘娉,刘娉手腕处衣料湿透,茶叶零星的沾在上面,疼的眼泪打转,嘶嘶的吸冷气。

眼见唯一的线索也被她故意掐断,这个样子也是不可能硬要她用左手写字了,难道就这样放过她?

我心里发急,忽然听见隔壁婴儿啼哭阵阵,越来越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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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等文的诸位

妘妘确实有客观原因更不了

不是有意要断更

万分抱歉

卿卿徒奈何

宁妃裙尾摆动,已绕到廊后抱了婴孩进来,“四皇子越发爱哭闹了,必是想念他母妃了。”

说来也奇怪,她抱着元伋哄着,元伋的哭声慢慢的小了下去。

萧琮看着她欣慰道:“宫中有变,这几个孩子都在曲台殿,辛苦你了。”

宁妃抱着元伋上前,盈盈一福道,“皇子公主都乖巧听话,嫔妾不辛苦。”

刘娉望眼欲穿,伸手欲接过元伋,宁妃轻盈转身避开道:“妹妹慢着,本宫有话要问。昨日本宫为元伋沐浴,看见他左手小指上有一处红痕,水洗不掉,很是稀奇,妹妹可否告知本宫,究竟用何染就?本宫也想为福康点一粒美人痣呢……”

刘娉闻言脸色一变,慌乱怔忡之情掩饰不住,萧琮亦是铁青了脸道,“抱来朕看!”

宁妃从抱袄中抽出元伋的左手朝向萧琮,清晰可辨一抹红点,鲜艳欲滴,和玉玦上的颜色相差无几。

我道:“这红色看着真鲜亮,倒好似那玉玦上的一样。”

众人原就疑心重重,此时听我一说,都有些恍然大悟似的。

刘娉脸色难看,大约确实是没有料到元伋身上会沾到颜色,加上她平日的左膀右臂不在身边,萧琮的脸色又沉的能滴下水,便显出些惶惑神色。

她离座屈膝道:“元伋在嫔妾身边时,并无发现有任何斑点染色,怎么到了宁妃娘娘宫中反而有了这些,嫔妾也不明白。”

宁妃淡然一笑,抚弄着元伋抱袄上的穗子:“嫔妾跟着皇上多年,嫔妾是什么样的人,皇上知道。”

萧琮脸色稍缓,望定宁妃,带着几许肯定深深道:“朕知道。”

刘娉有些慌乱,又辩解道:“薇夫人言下之意是要置嫔妾于万劫不复之地,小孩子身上带点颜色,许是宫人收拾笔墨时没弄干净,又如何知道那一定就是玉玦上的染料?”

我安然道:“宁妃娘娘都说水洗不掉,嫔妾不过妄猜一句,昭仪急什么?”

萧琮转过头看着刘娉:“朕记得你于丹青并不擅长。”

冬日天暗,大理寺不比宫中,没有那么多灿若明月星辰的宫灯照亮,光影梭梭,越觉得阴森寒意一层层上来。

元伋又开始哭,洪亮的啼哭声闹的人脑中嗡嗡作响。刘娉见萧琮如是说,太后的眼神也凌厉起来,忙跪倒在萧琮脚边道:“嫔妾冤枉!”

我见她乱了阵脚,不复往常端庄持重,嘴角不免扬起一丝冷笑:“宫里暖如春季,放开了抱袄也是有的。玉真手上鞋上还常沾上茶渍糕渣,元伋身上沾点什么也不奇怪。”

刘娉恨得咬牙道:“你们几人串通诬陷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弄的东西给元伋抹上,便往嫔妾头上扣罪名!”

我道:“昭仪这话岔了,事发突然,嫔妾几人是与你一起进的大理寺,皇上明令不许人探望,嫔妾几人又分开关着,如何串通?况且昭仪心里有气,骂嫔妾几人可以,怎么连宁妃娘娘也信不过?元伋是男丁,历来好动也是有的,昭仪又宠他,什么都带着他,皇子灵性,说不定是自己弄了,昭仪不知道罢了。”

众人都没觉出味来,唯有媜儿瞥我一眼,嫣然一笑,接话道:“必定是昭仪娘娘抱了四皇子在旁边看热闹,不防四皇子自己觉着好奇,手足乱蹬胡乱中触摸到也未可知。”

太后忽然皱眉,望着我和媜儿厌恶道:“可见是你们胡说了,元伋才多大点?他如何能自己触碰那些东西?再说,这样显眼的物件,昭仪一定妥善放置,如何能让元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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