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 / 4)
猪栏;二、三层为贮藏室和寝室;四楼即顶层楼是战略用房,既不住人也不置放杂物,且间间有门连通;其走马楼上下环行四通八达。一座土楼一般只有一扇外门供进出。此门是整个土楼的安危所在,故门墙特别加厚,门框亦为巨石制成,并备有横竖栅栏杆,以防不测。厚实的门板包以铁皮,有粗实门杆。板门后大多还有一道闸门,闸门之后还有一重便门。为防火攻,门顶上还设有水漏。如门一旦被攻破,可从两侧和炮楼予以夹击,还可以在通往土楼内一道道巷门窄路途中阻击。土楼中还掘有水井,设有专门囤积粮草的仓库,其它生活设施也一应俱全。一旦有事,紧闭外门,可以坚守1~2个月之久。
最后,徐天宝还接受了贝格尔的建议,对土楼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造,增加了一些射击口。不久,大盛魁的资金和徐老爷的人工很快到位,老哈河边原本空旷的原野上成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工地。
就在徐天宝大展拳脚的时候,1904年2月8日,日俄战争如期爆发。
双方军队的铁蹄在中国领土上肆意践踏,俄军为了制造阻止日军进攻的开阔地,将堡垒前方圆30余公里的村庄摧毁。其中,旅顺龙头镇吴家村,原有17户人家,七八十间房屋,被炸之后仅留下五间房的残基,以后这个村便改为“五间房”。交战地区哀鸿遍野,一些失去主人的家犬,因被猛烈的炮火震惊,为抢夺尸体而发狂,有的竟然冲入房屋,撕咬炕上的婴儿。
两个帝国主义强盗在自己的领土上打架,而清廷却宣布局外中立,并划出辽河以东为战区,辽河以西为中立区。清廷倒是局外中立、睦邻友好了,但中国老百姓已经成为这场战争的最大受害者。皮之不存,毛之焉附?无视牺牲百姓和国家的劫难,而窃喜于朝廷的安宁,清朝不灭,天理不容。
战事一开,不断有难民渡过老哈河来到赤峰境内。为了维持工地秩序,徐天宝向齐武阳借调了一百名大盛魁的武装卫队,用来维持工地秩序,同时也开始组织属于自己的武装护厂队。
韬光养晦
34难民潮
到了2月底,大量饥民蜂拥而来,很快在赤峰一带就聚集了近四、五万灾民,所经过之处,树叶树皮尽被吃光,甚至有饥民在雪地里拼命的刨地,将草根树根都挖来吃掉。如果挖到田鼠、冬眠的蛇蛙就如获至宝。
他们大多拖儿带女,衣衫褴褛,形容憔悴。有的人走着走着便一头栽倒,再也没爬起来。流民中有吼天嚎地的,有呻吟不止的,有骂娘的,有号哭的,各种声音汇集到一起,听得叫人心悸。在桥边、墙角、房外,到处是坐、躺着的难民,很快人群中出现了饿死的尸体。赤峰知县连夜找来县内大户,商议如何安置饥民,千万不能发生民变。
赤峰知县名叫牛得禄,安徽寿县人,同治年的进士。牛知县虽然出身官宦世家,但是家族里最大的官也就做到知府。来了赤峰之后,也没遇到过什么大事。所以,牛知县没有处理突发情况的权变之才,只能找来赤峰县里德高望重或是财大气粗的乡绅一起商议对策。
这次受邀前来的一共有十人,分别是徐老爷、徐天宝、田魁、段履庄、天一楼东家程天一、祥记米铺的老板周吉祥,还有开办牧场的闫鸿运和闫鸿发兄弟。
牛知县的口音带着浓重的安徽腔,“如此多的灾民,这怎么处置、应付?万一局面失控,灾民闹将起来,我丢官是小,诸位多少年苦心经营的家业就会毁于一旦。还希望诸位同心协力,共度难关。”
祥记米铺的老板周吉祥说道:“我看不会吧?逃难来的灾民多数是本分的农民,经过长途奔波,给口水喝都感恩戴德,有气无力地挨门要饭,我家铺子的粮食也没有遭到哄抢,赶紧搭粥棚,支大锅,舍粥!”
牛知县说:“这么多人,怎么舍?府库里也没有那么多米啊~”
周吉祥一拍胸脯,“我出一千担大米。”
程天一也说道:“对,得舍,能舍多少是多少。大锅不够,到我们天一楼来拿,熬粥的人不够,我们天一楼的大厨子都可以顶上。”
闫鸿运说道:“我的牧场里有羊毛,让他们拿去铺着裹着,虽然有点骚臭,至少可以御寒。要是米面不够了,我还可以杀牛宰羊。”
“诸位都是宅心仁厚。”牛知县望向徐老爷和徐天宝他们,谁都知道徐老爷、徐天宝、田魁、段履庄四个人是一条船上的,而且财雄势大不说,身后的背景还十分强硬。
“徐老爷~赤峰周围就数徐家地亩最多,本官想向徐老爷借地,搭建窝棚,安置灾民,不知道徐老爷能不能行个方便?”牛知县问道
徐老爷笑道:“这种救人性命的事情,就是知县老爷不说,我也要主动提出来。另外,我还要拿出家里的存量贰佰担大米,与周掌柜的一起施粥。”
田魁也说道:“我哪里只有煤,若要用时,随时来取,拿去生个火也好。”
段履庄说道:“我们大盛魁没粮也没煤,但是段某人可以从别处借调一批米粮衣被过来。”
徐天宝看大家都表了态,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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