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6)
看向风萧和电语,此时的三人谁也不敢也不愿做这个残酷的决定。而此时的耽搁一刻就多一刻的凶险,正当风萧轻咬玉牙痛下决定的时候。就看见雨寒的贴身小厮秋儿满脸泪水的搀扶着云舒遥一步三晃的跑了过来。
“寒儿,寒儿……你醒来醒来……”当听到秋儿告诉他雨寒受伤的消息的时候,她的腿都发软的不听使唤,只能让秋儿搀着才赶了过来。云舒遥跪在塌边抚着那无一丝血色的脸庞泣不成声!风萧和电语想要搀扶起她来,云舒遥却猛一甩手,将俯于她胳膊上的手打落下来,晶亮的眼中一抹愤怒和冷厉直直的看着风萧。“为何不告诉我,为何?难道要寒儿走了也不告诉我,你究竟是何居心?”一个巴掌就挥到了风萧的脸上。此时的云舒遥脑中一片混乱,心中没有别的只有雨寒,那挥出的手的力道也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风萧那温润如玉的脸上接着就映现出一个红色手印,怔怔的愣傻在那儿如冰冻了一般。
电语见状忙一把将云舒遥拉到怀里,一脸急色的向云舒遥问道:“你这是做何,主夫也是怕你担心啊!你怎可怎可这样对主夫?”
“电语,你别管,她心里不好受,打出来心里就痛快啦!”依旧的清清冷冷不怒不惊,柔和的话语倾吐出来,像是没有发生这回事情一般。
强忍着就要滑落眼眶的泪水和那心中的锥心之痛,还是面色无常的看着云舒遥,轻道出声:“既是妻主来了,就给寒做个决断吧!”
太医见刚才的阵势也吓得不轻,一直的跪在一旁不敢抬起头来,哆哆嗦嗦的静候在墙角没有出声。此时听风萧如此说来,便紧跟着结结巴巴的说出了雨寒的伤情和凶险。
坐在塌边就这样怔怔的看着那个她一作弄他就脸红的人儿,云舒遥那柔软的小手不知在那俊秀的脸上抚过多少遍。没有了刚才的狂躁而是满眼温柔的看着此时昏迷不醒的雨寒“寒儿,寒儿,是我不好,我不该出去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传来。”轻声抽泣着呢喃出声。
“你知道吗!我们有了孩儿!你不能有事,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你说过的要老的掉了牙,白了发还要相互搀扶着走到最后啊!你难道忘了吗?遥儿求你别丢下我独自离开,那样遥儿也活不下去的,你知道吗?所以所以一会遥儿给你拔出这枚毒针你一定要撑住,不为你自己就为了遥儿好吗?”那一串串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珠帘滴滴滴落下来滴滴都带着痛滴进了心里溅起一滩凄楚的水花。
纵是太医见惯了那生死别离的场面,但又有谁说过:自古皇家多薄情啊!那一张干瘪皱巴的脸上也不禁老泪纵横,泪流满面。云舒遥抬起已然红肿的双眼向那太医点了下头,太医顿时的心领神会,颤颤巍巍的站起打开药箱将止血和包扎的物品准备齐全。
云舒遥的手还是抖动的厉害,那胸口小小的一根针在此时就如那地雷上的导火索一般不容触碰,眼中噙满泪水,心中默默的祈祷着,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的握住了这枚银针,脸上挂着一丝凄厉的笑容,微微俯身在雨寒的耳畔轻道了一声:“寒儿,若你死,遥儿也不会独活,所以你不可以死!”话没说完,手向上猛一使力,那枚毒针还带着些血丝便拔了出来。接着太医一步赶了过来,手指探向鼻息处,当感到一丝似有似无的微弱气息才略微心安下来。接着便将雨寒的锦袍褪下上半身,手脚麻利的包扎了起来。
从拔出毒针的那一刻,云舒遥便心力交瘁的瘫了下来,斜斜的靠在电语的身上,有气无力的对着太医轻问了一句:“寒儿这么样啦?”
“启禀皇女殿下,皇女妃毒针虽已拔去,但这毒已蔓延开来,也是,也是……回天乏术”
煞白的娇柔小脸凄凉的笑了一下。“还是留不住你嘛,寒儿……”口中一股惺甜喷了出来,眼前一黑便堕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希望永远也不再醒来,不要面对失去挚爱的痛楚与辛酸,即留不住你,黄泉路上也定要与你相伴!
——清凌的痛
人心悲,月色也暗淡,此时的晴王府中静寂的可怕,四周一片黑漆漆静悄悄,只有那硕大奢华的寝殿里灯火发着摇曳多姿的光线。那床榻上已然躺着一个绝美温婉的人儿,但看那明眸皓齿和那不点而红的唇瓣竟是分辨不出男女来。湖蓝色的领口露在了锦被外面,领口微微开敞便若隐若现出那白皙细如脂玉般的脖颈,从那微微突兀的喉结处才得知这本是个男儿。细长的丹凤眼微闭着,那长而翘的纤细睫毛竟是微微抖动,眼角之中一滴清泪滑落下来。
一个英气的女人在房中焦躁的在那床榻边上来来回回的走动着,面容带着丝怒意和无奈。略一转身轻坐到榻前,轻声叹息了一声,手指轻柔的将榻上之人云鬓间的散发拢到了耳后,又将那眼角滴落的泪滴轻柔的拭去,随对着那人儿,轻启出声:“凌儿,就这样不愿和我说一句话吗?”
不说还好,那话语刚落,清凌那眼眶中又蓄满了泪水,汇聚成河的涌淌出来。女人很是无奈的用那长袖抹去了泪水,看那一直是激起了忍着不出声儿微微颤抖的殷红唇瓣竟轻柔的吻了下去,一下一下很是轻柔。可身下之人的毫无反应却让她觉得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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