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 / 4)
家家的,难不成还为了姐姐哭上一场。”见云舒遥这个样子,米凡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轻言调侃着。
米凡这样一说,云舒遥的心里好受了许多,吸了吸有些泛酸的鼻头,嗔怪说道:“你真是的,人家关心你好不好!你还不领情!”
“领情,领情,好啦!别婆婆妈妈的啦!快差人煎药吧!我也要洗洗了,脏死了!”米凡说着便起身要走。
“你确定没事,不用寻大夫瞧瞧?”云舒遥还是很不放心的两手抓着米凡上下打量了一番。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事,好了吧!真不知道,比我还小却比我妈还啰嗦!”向着云舒遥撇了下嘴,到嘴边的话脱口而出。只是说完妈字之时,脸色有些暗淡了下来,自己身在这儿,也不知自己的妈妈过得好不好,是否像她这样还活着。
“对了,郎中还交代了,说是煎药剩下的药渣给他附伤口上,可以加速愈合。”走到了门口才拍了下脑袋想了起来给云舒遥说道。
拿起开着紫色小花的不知名的植物,上下端量也没看出什么特别,娇俏的鼻子凑近了淡紫色花蕊,一丝浓浓的药香飘散鼻翼之间。拿起放于桌上包好的药和着这株紫花药材,来到灶房里跟小二姐交代下将草药浸泡煎上。
“我看她对那男人很上心啊!”抬头见就见一抹紫衣衣決飘进房中,一句简单的话却是说出了酸酸的味道。
“雷莫,不是我说你,让遥儿听见又不高兴!”轻轻柔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雷莫到是没有在说什么,但神情却是也好似没有认同凤箫的劝告,不知为何就是看不惯若柳那做作的模样,总感觉他的那些娇柔都不是他的本相,那日虽是眼眸中的精光稍纵即逝,但却被他无意中捕捉到了。
一勺勺启开闭合的贝齿将三幅煎成一碗的药喂进了若柳的口中,浸湿了丝帕将脓血轻轻拭去,将煎好的药渣敷在上面用棉布好好的包扎上。做好这些,天边已挂上了一弯月亮。揉揉几经酸到发麻的胳膊,抬手抹去了额上渗出的薄汗,看了还在昏睡的若柳一眼,抬腿迈出了房门。想着怎得如此安静,一个个的夫君们均没有来过,这还真不像他们的风格。
房门轻轻掩上,女人刻意放轻的脚步一下下渐行渐远直至无声,那榻上的红衣男子才慢慢张开了好看的眸子,越过简单的素色帐幔好似能看到房顶深处陷入了遐想,直到窗棂下有了一声“啾啾”的声响才醒过神来。
显然他忘了自己的左臂上已被蛇咬伤,左臂支着榻想要起身,一阵抽痛让他杵紧了眉头,恨恨的出声:“该死的,竟咬的这般疼!”
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来到了窗边,将窗扇打开露出一丝小缝,一个小巧的脑袋伸了进来,“啾啾,啾啾”尖尖的嘴啄着雕花木窗,“雀儿,你来了!”小鸟想是能听懂话,竟歪着圆溜溜的小脑瓜点了点头,轻轻一飞便落在男子伸出的手掌上,还调皮的在掌心上啄了两下。
男子如玉的手指在小鸟的翅膀下一摸,一个细如柳枝的竹管捏在指中,将头上的发簪取下投出里面的纸片,纸片上寥寥几字赫然映与眼前,速取信任!
男子望着纸片沉寂了片刻,手指一扯将纸片拦腰撕成两段,只取出写有信任的二字放回了竹管中,掩在雀儿的翅膀下,轻轻抖了抖手,只听“啾啾”两声似是道别,便飞出了窗扇不见了踪影。
临窗隔壁,已被山石刮了破烂的衣衫早已褪去,沐浴完后换上了整洁的褐色粗布衣衫,立在窗边看向遥远的夜空,弯弯的月亮上镀着一层风圈,星星有一下没一下的眨着眼,不知自己的亲人身在何处,是否安康?
“啾啾”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惆怅,扶手将窗扇支的更高些头伸出了窗外,借着清淡的月光看见一只小小的鸟扑打着翅膀啄打着隔壁的窗扇。想着隔壁的若柳还在昏睡,怕是打搅了他的休息,伸出手想要赶走这只顽皮的鸟儿,却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柔柔声音。“雀儿,你来了!”接着一只纤细莹润的手将小鸟捧在手心,窗扇轻轻掩下那透光的狭小缝隙。
米凡心中千头万绪跃入心间,这叫若柳的男子刚才还未成醒来,这又是谁说的这句?思虑间一缕烛光从缝隙中透射出来,一只鸟扑棱扑棱抖动了一下翅膀飞进了如墨夜色中,但小鸟并未飞了多远,不知为何的直直掉落在了地上,一会儿一个矫健的身影翩然而至,提起那俨然已被砸昏的鸟儿,上下起手摸了下,待摸到一枚竹管才身形一纵复有回去,还不忘捡起地上一块细小的碎银子。
而房中之人显然未成发觉这一切,在送走了鸟儿就关紧了窗,待听到时轻时浅的脚步声传来,才继续躺在榻上一如原先的样子昏昏欲睡!
一丝淡雅好闻的茉莉香气慢慢的渡了过来,感觉到了女人凝视的眼光,差一点就要羽睫一抖装不下去。
柔软的手将若柳云鬓间散落的发丝拢到了耳后,转身对着身旁之人轻声相问:“怎得还没醒来?”
“应该快醒了吧!你看毒已散去了。”一个沉沉的女声说着竟想着裸露在外的伤处戳了戳,纵是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若柳依旧闭着眼睛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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