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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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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便要揉向眼眶,轻轻柔柔的声音懦懦的清甜。“先别睁眼,等下上好药再睁开。”

顺从着将手放了下来,依旧的闭着眼睛轻问出声:“若柳?”

能清楚的感觉到男子正前倾着身子轻柔而又认真的涂着药膏,男人身上真的好香虽不是那种淡淡的香味,但也很是好闻。羽睫微微抖动露出一道细微的缝隙,见这若柳涂完药膏之后又像孩子似地那殷红的唇瓣又贴近了几分,轻轻的吹了几口气。

云舒遥此时那心里有如小鹿乱撞般的跳个不停,放在身侧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一动也不敢动像是挺尸一般。直到若柳柔柔说了一句:“好了!”拉开了一定距离云舒遥那绷紧的神经才略微的放松了些许。

“昨儿就该给涂上的,见你困乏的睡了,便没再吵醒你,不想还是搅了你的好梦!”轻轻的将那药瓶塞上瓶塞,眼眸中泛着一抹温柔看着榻上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云舒遥。

见云舒遥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娇美的脸上有着一丝绯红,心里顿觉好笑,鲜少有女人会羞涩的脸红,为了打破这份尴尬,又轻声问道:“刚做了什么好梦竟笑出声?”

被这一问,云舒遥也忘了是什么梦了,只依稀的记得梦里痛快淋漓的揍了一个人,但已经忘了是何人又是为何事。挠了挠发顶,有些不好意思的嘟哝了声“不记得了,忘了。”

说完这话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向正欲起身的若柳。“哦,米凡可曾起了?”

狭长的凤眸在听到这话泛着一丝受伤的神情,脸上没有了刚才的那抹温柔,只是对上那澄澈的眼睛冷冷的回了声:“不知道。”

看得出若柳眼中的变幻,云舒遥便没再出声,总觉得今天的若柳较着以往有所不同,没有了那份楚楚可怜也没有了那份迷人心智的风情,不过那份柔柔的像极的河畔那随风而动的柳枝真实而又有些个温婉,她自动的略过若柳眼中那丝受伤,语气趋于平静。“若是无事,走时将门带上。”

云舒遥说完又故作自然的轻撩起被子坐了起来,若柳没有听她那句明显让他走的话马上离开,唇瓣抖动了下,像是有话哽在了喉中……

——风月女王

不同的心情看待事物的心境也不尽相同,原本那热情似火的衣衫好似也应着主人的情绪,转身翩飞的火红衣摆在脚步缓慢的抬起落下间,好似无力的抖动着一丝酸楚与悲凉。

看向那就要跨出房门的身影,不知为什么,云舒遥心里的那处不曾在意的角落像是针扎般的刺痛了一下。

注视这那抹落寞的背影,不曾想到若柳会回头,仅仅一瞬眼里和心里流露的那些东西便被若柳捕捉到了分毫,云舒遥竟有些慌乱掩饰性的低下了头,便听见一句话飘进了耳中。“别将我和别人扯在一起,我就是我自己!”话虽说得轻柔但眼中却闪动着无容置疑的坚定。

直到听见那声掩门的声响,云舒遥才敢抬起头,望着那紧闭好的门,想是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心里就像一叶飘摇不定的扁舟,在爱与不爱见徘徊不定。

不由得她做不了决定,老天却是像照顾她的心不再受煎熬,给了她一个冥冥之中的暗示。

原来竟是米凡敲了下门,向着房中之人问了一声:“遥遥,可起了,主夫让我喊你一声。”米凡对云舒遥的称呼倒是改了,可对云舒遥的那些夫君们倒还是不逾越守着规矩。

咋一听到米凡的声音竟惊了云舒遥一跳,像是一个小偷被人家抓住一样慌了心神,急急的回了句“起,起来了。”便快手快脚的将一干衣衫尽数向身上套着,慌乱中原本上面的蝴蝶扣竟被系到了下面,直到站起身来才发觉。

里面的手忙脚乱米凡自是不知,待听了云舒遥起来了,便去了楼下回禀。

不一会儿,“当当当”又是几声干脆的敲门声“客官,小人备了热水。”

直到云舒遥道了句让他进来,那人才低着头手里端着铜盆热水轻手轻脚的进来,徒自放到架上,退到一边一如初见引她们来时的笑的清甜的模样,那调皮的小酒窝在说话时忽隐忽现但说出的话却极为老成“热水放好了,若是有事再招呼一声!”

云舒遥嗯了一声,那孩子便识规矩的没有多言退了门外又伸手将门掩上。

撩水将脸洗的一个清透,拧干了帕子上的水将脸拭干,又将热乎乎的帕子在眼眶上敷了敷,缓步走到立在床榻一旁的铜镜前,对着那铜镜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不知是若柳的药膏好还是自己恢复的快,这乍一看真就看不出昨日的淤青。

在这儿生活了这一段时日,云舒遥这穿衣和梳理这一头三千烦恼丝早已不在话下,再不是忙手忙脚的捣鼓不清。

想着今日便要去风月皇宫,晶亮的眼睛转了转,手指上下翻飞,一个别致而又显得高雅的凌云髻便挽在发顶。不过看那纯美的容颜似乎与这发髻不太相配,便是灵机一动将两侧散落的发丝编成松松的麻花辫一边一缕别在耳后,发梢藏进了高耸在头顶的发髻里,又从随身的包裹里取出葵木郎那日送与自己的莲花玉簪别在发髻上,这一折腾倒是高雅中泛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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