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5)
从用内丹的灵力催动雪积子救了月如烟,说好的等着他醒来便是多陪陪自己,可这些天连个人影都没寻见,倒是听说了她的丰功伟绩,为着月如烟下了厨,还变换着花样的给做好吃的,想及此心中的恼意更甚,那杯子也受了连累,加紧手上的力度让这可怜的杯子裂出了细小的裂纹,不过并未接着碎裂成片,而是等着下人收拾桌子之时一拿起来便是碎的几欲成灰。
天色渐渐黯沉下来,依旧如前几日一般,没有见到那心心念的女人的身影,人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却是没有注意一抹红色的身影在吃饭间便是脸色白的吓人,执着竹筷的手抖动了几下,直到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便掉落到了地上才收回了众人不知晃到何处的心神。
“再给这位公子换上副竹筷!”风萧抬眼看着立在桌边侍候的小童淡淡轻声交代着,虽是对这若柳有着一丝防备之心,但这些天也没见他做什么对他们有害的事来,且也看出了米凡对这若柳的心意,云舒遥即以认下这个姐姐,那在他的眼里,也便是不再拿着米凡和若柳当做外人。
“不用了,我已经吃好了,你们,你们慢用!”说话间便是站立起身,似是很是心急,一下便晃的没了影。
瞥了眼飘出房门的红色衣袂,雷莫放下了筷子扁了下嘴,“整天云里来雾里去的,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忙些什么!”
清朗的眸子扫向这人一走那心便是随着走掉的米凡淡淡出声:“一会儿你去看看他吧!看他的脸色不太好看!”
听了风萧的这句话,米凡更是没了吃饭的心思,刚才就听着他说话的声音就有些无力的发颤,难道是病了,草草的扒拉了两口便是推了推碗,起身循着若柳的房间急急走去。
带着一丝关切一丝焦灼扣着门板,“若柳,你在里面吗,刚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房中没有回话,正当米凡又想拍下门板时,房中有丝柔柔的声音飘散出来。“我,没事,只是有了困倦已经歇下了!”
能听见米凡哦了一声,在门口停滞了一会儿才离开,房中的人蜷在地上,额头和身上已然布满细密的冷汗,手紧紧的扣着桌腿,柔美的脸上已经扭曲变形,为了怕发出声音,嘴里噙着一方帕子狠狠的咬着,但那痛得发颤的呻吟还是能从口中断断续续的流溢出来。
那黑衣人给的解药这些天他都没有服用,反正服不服又有什么区别,总归是要一死,还在吃这劳什子东西作甚,也万万没有想到这毒便发作的这样快,这几日夜里每次都要痛上一个多时辰,今儿这点却是来的有些早,用着饭间便觉得犹如万蚁钻心,强忍着站了起来回到房中,插上门闩便是一下便倒在地上,挣扎了几次也没能起来,想着忍过这一两个时辰便是无事了,没成想着米凡会寻来。狠狠的咬破了唇忍住着蚀骨的痛,似是用最轻松的语气答着门外的问话,但只有自己知道身体却是痛得抽搐着打着颤。
一次又一次的痛席卷而来,像是滚滚的波浪一波高过一波,侵蚀着他的身体也蚕食着他的灵魂,全身已被冷汗打湿,红色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传来了地板上的冰凉。死一般的恐惧却是席卷着他的心,狭长的凤眸已被蚀骨的痛楚灼红的有些骇人,但眼前偏偏还飘荡着那抹在梦境中白衣翩然起舞的身影,是要死了吗?都说要死之人在最后会让他见到他最想见到的人,而这便是要死了吗?不,不,不甘心的一声嘶吼闷闷的在喉间溢出。
在最后的时日里即使不能让她爱上自己,也要她能将自己的影子烙印在心里,哪怕是恨也在所不惜,毕竟不管是爱也好恨也罢,她还会记起有他这么个人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爱在这蚀骨的痛楚里渐渐扭曲,张牙舞爪的侵蚀着若柳心底里那份美好的东西,不知是过了多久,那如浪潮般的痛楚才缓缓褪去,挣扎着颤颤巍巍扶着木桌站起,可怜的木桌却是向一侧斜斜的倒去,细看下原是刚被扣着的桌腿已经断成了两截。
撑着发软的双腿来到榻上,却是没了困意,狭长的凤眸直直的望着房顶,一夜无眠,一夜思量……
清晨鸟儿欢快的唱着清脆的歌曲,云舒遥便被一种痒痒的感觉搅得睡的不安定,依旧没有张开双眸,伸手将挠了挠发痒的脸庞,却是换来了几声清亮的笑声。
杏眼微张,一张俊美的脸庞映于眼帘,这些时日的调养让那瘦下来的小脸复又长了一些斤两,不光恢复了以往那慑人心魄的俊美面容,这被爱意滋养的小脸较着原先更为红润好看。
云舒遥禁不住的伸手抚向那艳比桃花的薄唇,浅笑的眉眼微弯。“烟儿,今日怎醒的这么早,再睡会儿!”说着双臂一圈将月如烟又揽在胸前。
枕着那抹高耸的柔软,月如烟的小脸更是红的娇艳,一下一下传来的强劲的心跳声让他的心跳的愈发的欢快,口中有些干渴难受,几欲找到一处清净的水源。
“遥遥,我想,想,……”那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一丝羞涩呢喃在云舒遥的耳边。
——吃了月如烟
好似月如烟从身体里便能散发出淡淡清新的草药气息,嗅在鼻尖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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