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3 / 4)
忍看到他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颤抖的手抚过那苍白如纸的脸和唇瓣,那份冰冷传递到指尖,更是晕射到心里,像是冰窖一般的冷彻蚀骨。
“遥儿,若柳他……已经去了,你准备……”她昏迷的时日,女皇倒是说着厚葬了若柳,可被风萧给拦住,因着他怕云舒遥醒来,再想见他一面,还有就是她会给若柳什么身份来葬他。
没有回答,不住的泪水划过眼眶,口中喃喃出声唤着的名字听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悲凉,终是他们看不下去,上前点了她的睡穴,让她有了片刻的安详与宁静。
沉沉无梦中醒来,没有了哭泣,只是交代着风萧要以侧夫的身份安葬若柳,便一直静默不语的坐在那里,不怒不喜。
若柳便以侧夫位分葬于皇陵,他的牌位也进了皇家的宗祠,生前他没有得到的东西倒是在死后一样不差的被赋予,仪式进行间云舒遥一直按着交代的行着一个妻主对亡夫的礼仪,不多言语。而这种不哭也不闹的神情,却是让风萧他们更是觉得害怕,仿佛就觉得她像是心死了一般的参透了俗世。
葬完若柳,米凡便走了,没有说去哪,带着那悲凉的心境和能忆起的点滴回忆,独自上路。
而第二日,在月如烟的床头,一封寥寥几字的纸却是让云舒遥一个个的夫君都傻了眼,痛了心。
“我出宫走走,不用找我!”
雷莫执起那纸,俊脸上再也没了阳光的味道,只是有着乌云笼罩的阴霾。“她是什么意思?是不要我们了吗?”
“都怪我,她走时,我竟不知道,她昨日就有些奇怪,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竟是没有察觉。”月如烟都急得眼圈泛红,懊恼的说着。
“我想遥儿就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而已,过不了几天,她想明白了就回来了!”风萧怕月如烟激动起来再影响了孩子,忙说着。
“她昨晚都给你说什么了,不会她想不开吧!”雷莫急出口的话语,使得月如烟的脸色更是泛白,吓得唇瓣都不住的哆嗦。
“说了,说了要我注意身子,顾好孩子,这些话,到最后,我也不知她说什么就睡着了。”月如烟越说越小声,都怪自己为何这样贪睡,若是没睡着,有可能遥遥也不会走。
雨寒清冷的脸上愈加的冰寒,拿起了被雷莫扔到桌上的纸看了下,说道:“我也觉得,她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毕竟若柳他……”
“可是她这样岂不是很危险,不行我要去找她回来。”葵木郎说着便要离开,一想到那些人每时每刻都想害她,她那点功夫,若是……真的不敢往下想。
“我也去。”电语也紧接着跟着说着。
风萧将众人焦急的神色收于眼底,伸手将云舒遥留的纸条放到袖中,“你们先别着急,我先去回禀母皇,你们等我回来再说。”
临跨出殿门又转身交代着月如烟不要着急,许是过不了几天遥儿就回来了,千万别在动了胎气。
一盏茶的时间风萧便又回来,说了女皇的意思,就是这事不要张扬,让葵木郎和电语带着几个暗卫秘密去寻,防着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得了消息。还有一个云舒晴逼宫不成,不知逃在那里,若是遇上了可怎么办?一想这些,风萧贯为沉稳的心也焦灼不已。
——偶遇清凌
翩然飘落十几日的雪终是停了下来,宫门外一袭散花水雾绿草绣绘白裙,身披黑貂斗篷的女子骑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肤如凝脂,雪白中映现出被风吹过的粉红,可从那微蹙的眉间,却带着淡淡的冰清冷,那远望城门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紧攥着缰绳,转身回首,常日压于心底的叹息从喉中溢出,略顿了下心神,便是一夹马腹,向前驰去……
心知自己不该这样不打招呼便走,可有谁懂得她的心压抑的难受,看着他们一个个不在开心的样子,一副副吞吞吐吐的神情,就连一贯说话直白的雷莫这几日也是看着她的脸色缄默不语不敢做声。她知道自己的心境影响着他们的情绪,可自己的心再也回不过去,或许自己出去一段时间,慢慢能试着梳理一下自己纷乱的心绪。
京城毕竟是繁华之地,终是冬日的严寒也消不去市井中忙碌穿插的身影,本想着换身男人的衣衫,但一想这是在女尊国度,男子的身份自不比女人行在路上贯为安全。依旧的那身衣裳,只是在那娇美的脸上摆弄了几下,便是换成了一个长相普通的放入人群中就看不见的女人的脸,为着便是不想让他们这般快的将自己寻回宫去。
朱雀大街是京城最为繁华之地,云舒遥踱步来到能典当东西的店铺翻身下马,将自己随身带着的玉佩簪子当了几百两银票揣进怀里,心里才算是长松了口气。
虽是出来却是漫无目的,街上的繁华也激不起她丝毫的兴趣。刚在一家不大的包子店吃了几个包子便又闲逛在街上,天色渐渐黯沉下来,自己到底要在哪儿睡觉歇息。
脚下的步子随着人流的涌动而向前迈去,正晃神间,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一声捏腔拿调尖细的声音传进耳际。“哟!这位爷,不找个美人陪陪。”而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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