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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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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说话语还有几分商量之意,动作却是毫不迟疑,低下头在剔透柔韧的肌肤上啃噬,想要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乐令亦是筑基修士,身体虽然触手温软,其实也是坚逾铁石,等闲不能伤到,即便是一时咬破,数息之间也会自动愈合。

湛墨的心思渐熄,动作也更温和灵巧,首尾并用,将全副心思都落在乐令身上,以期让他彻底迷上自己,再不去想罗浮宗那些事。

主宠的名份也好,体内多一个禁制也罢,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反正他的修为高、法力强,乐令这个主人的称号,对他体内禁制的操控,以后顶多算是闺房之趣,不会对他有任何妨碍。

就是乐令认识一个上界真仙也不算什么。只要他们回到水府,有重重禁制阻隔,那真仙也难以再与他联系……

湛墨轻轻吻上乐令微张的口,却并不深吻下去,而是一触即走,游走在他染遍嫣红的双颊和耳际,品尝着软滑的肌肤和微咸的汗水,毫不掩饰他强烈的占有欲:“叫我的名字,声音再大一些……你的身体……这声音,都是我的……”

71、改乱码

会元阁安排的这处清灵洞府简直已成了魔窟。

炼化的黑蛟元精越多,乐令身上妖魅惑人的魔气也就越浓厚,充溢了整座洞府,将湛墨身上的妖气都冲淡得几不可察了。他体内元精炼化的速度渐渐已赶不上吸收的速度,大量元精在他精脉中流淌,丝丝开拓、加固着脉络穴窍,而后透入玄关祖窍之中,与玄关中那一池丹液掺在了一起。

乐令狠狠咬着湛墨细长灵活的尾尖,无意识地拨弄着其上轻薄如纱的尾鳍,点滴华池玉液顺着唇角流下,染得下巴和颈项皆是一片淋漓水痕。而身下整块青琅玕雕成的云床上则染着更多痕迹,早不复他初搬进来时清幽的模样。

若是再叫这只蛟这么不知节制下去,他的经脉穴窍都要被撑坏了……采战之法也不能无节制地炼下去,这也不是养生之道。乐令将口中那条蛟尾拉了出去,颤抖着喘息了一阵,从床边摸到法宝囊,取出一粒灵宠专用的丹药含入口中,将湛墨的脸拉了过来。

那双黑眸已有些发红,其中充斥着满满的心魔妄念,妖类贪婪本性显露无疑。乐令才将他拉过来,他便将双唇凑上,吻住那双品尝了无数次的柔软唇瓣。舌为心之苗,华池玉液是修士生机之源,是对妖修来说亦是上佳的滋补品,他虽然不擅采补,但对于此物也是绝不舍得放过的。

然而这回送到他口中的不是内蕴灵气的清甜玉液,而是一粒清香光滑的丹药。随着这丹药一同滚入他口中的,还有一道细如发丝的真炁,进入他体内后,便从上颔透入识海,勾连起他识海中禁制,将他的妖丹和一身真炁全都禁锢住,肉身也重化成细长蛟态。

湛墨心中震怒,但看着乐令弱不胜衣的姿态,回忆起两人方才所享的欢愉,那些怒意便又熄灭几分,尽力克制着不悦问道:“你又要压制我?”

乐令神色仍是一片空茫,似乎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只躺在那里慢慢喘息。他的目光落在头顶光滑石壁上,不知是在想什么,手扶在云床上欲起身。只是腰身微抬便即放下,收回方才撑在床上的手,将手上沾到的点点精纯浓厚的妖蛟元精服食下去。

湛墨的怒火被这举动压得再升不起来,但被压制住的妄念却是越发高扬起来,伸出细长的舌尖舔着他身上流下的汗水。

连那汗水中都透着阴沉甜腻魔气,味道虽不如运用道功时清幽,却更勾得人欲罢不能。

然而乐令终究还是坐起来了,连这点亲近的机会也不再给他。微微喑哑的声音响起,其中含着能颠倒人心的魔韵,只凭短短几句言语便令湛墨情潮翻涌,也就不曾注意到他说的是什么。

乐令低下头看了他一眼,原本清润如水的眸中也染上了一丝血色,重说了一遍:“多亏了你的元精,我怕是要破关了。这些日子我要采丹、浴药,暂且不要打扰我。”

眼看着湛墨听懂了,乐令才放心地趺跏而坐,将魔功逆转,化为最精纯的罗浮功法。洞内魔气为之一清,他也闭上双眼,双手掌心向上,结成钵印放在膝头,断绝外息和一切感知,专心烧炼起丹田中翻涌的丹液和筑基真种来。

他也没想到这么早便能结丹,也许是玄阙老祖助他观看华阳道君剑法时,他的领悟便足以使他跨过这境界,然而直到如今他才有了足够的真炁……难怪师尊常要他行采战之法,果然是进境飞速,只可惜湛墨被他当作炉鼎采补了几回,怕是要损伤修为。

但看那黑蛟越战越勇、不把失去元精当一回事的样子,也许妖修的修行法与人不同,就是不怕采补的呢?

不管怎么说,既然他们已有了这层关系,以后他便该待湛墨好些,不要动不动就拿他当腰带了。乐令静静想着以后该如何对待湛墨,灵台却已一片宁静,心智像被劈成了两半儿,丝毫不受打扰地控制着心火肾水进退,以玄关祖窍为鼎炉,烧炼起那半池浓厚宁静的丹液。

丹液随着火候进退越发凝炼,那一点外药真种散化为蒙蒙真炁,落下丹液之中,与之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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