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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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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涂药吧。”她说。

“嗯。“

钟恒在床上坐下,十分配合。

许惟拿棉签给他往伤处涂碘伏,从后颈到背上,手肘也抹完,才去处理膝盖的伤口。血是不流了,但一道猩红的伤痕很醒目。

许惟捏着棉签,动作小心翼翼,涂了半天还没结束。

“这个用不用贴创可贴?”她抬头问。

灯光晕黄,她一张小脸庞半仰着,眼睛水润漆黑。

钟恒舌头顶了顶牙根,唇闭紧,到嘴边的“矫情”硬生生咽下去。

从前训练、出勤不知受过多少伤,这点小擦伤对他而言真他妈算个屁。

但现在,面前这女人眼里有着确确实实的担心。

他那一句“老子没那么娇贵”怎么都吼不出来。

默然半晌,最后也只是说:“用不着,涂这个就行。”

许惟低头,又多涂了一些。

最后给他手臂上的烫伤抹上药膏。

“你先休息。”

她把东西收拾好,才去拾掇自己。

阿婆睡前拿了个没用过的木盆给她,有两壶热水,钟恒已经拎了一桶凉水放在堂屋。

许惟简单洗了澡。

月经已经没了,所以也没有不方便。她每回都这样,血量一直很少,最后一天几乎只是零星,晚上就彻底干净。

有回体检,让中医把过脉,说是宫寒,以后影响怀孕的。但她一直没在意,也没那分闲心去调理这个。

回屋时,听见钟恒在给赵则打电话,叫他明天带油来接。

许惟先上床,坐在凉席上摇着蒲扇赶蚊子。乡下植被好,夏天比较烦人的就是蚊子,这屋没人住,连蚊帐都没有。

钟恒打完电话过来,额上一层汗。

许惟问:“热吧。”

“还行,能忍受。”他躺上来,长腿一放,床都显得小了。

许惟坐着没动,手里蒲扇换了个方向,轻轻摇着,凉风全落到他脸上。

钟恒闭着眼,耳边是扇子摇动的声音,零星的蚊子声,还有些遥远缥缈的蛙鸣。

除此之外,只剩她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扇子声停了,蚊子叫得更大,蛙鸣还在。

那道呼吸近了。

鼻尖一热。

她软软的唇亲在那里,留下一点薄荷清香。

钟恒呼吸微微一窒。

许惟退开,没事人一样,继续摇扇子。

钟恒睁开眼,看着她,唇动了动,“你今天对我格外好。”

许惟没接话。

钟恒也不在意,他眼里晕了笑,捉着她手一拉,扇子甩远,将她猛地摁到胸口,“那就再好一点儿。”

许惟没来得及讲话,钟恒已经咬住她。

没有给她任何迟疑的机会,舌头侵入的同时,手掌掐到她腰间,往下,隔着布料摸一把,那里薄薄一层布,没有卫生棉了。

他反复吮她唇瓣,舌头到她口中猛搅一顿,整个人都有些发狠,亲完倏地退开,换耳朵来咬,呼出的热气全钻她耳里,伴着一声低涩的笑音:“老子快要憋死了,你他妈也不主动点。”

他翻个身,将她换到下面,捏着小裤一把褪到膝盖。

许惟身下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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