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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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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云正半靠在软榻上,欣赏着李若愚那泡在水盆里的小脚。这女子模样生得美,可是最美却是这手脚,只看那一双脚儿,小腿纤瘦,脚踝美妙天成,脚趾圆润纤长,就连按指甲也是圆鼓的粉红色,竟然让人有种将那脚趾含在嘴里的冲动。

只看了一会,心内的气血又是微微翻涌,当听到了沈如柏在船舱外的声音时,他才起身走向若愚,同时懒洋洋地说道:“进来回话吧。”

那沈如柏是知道南宫云得了手的。事实上当初在码头登船时,他亲眼见到昏迷的若愚裹着毯子被这南宫大人抱在了怀中,他知道李若愚落到了南宫云的手里必定是要遭到一番折辱的,这几夜来都是寝食难安,心内如同火焚。

今日来向南宫大人禀报事宜,其实也是借机会探查一下若愚的情形。

虽然心内早就有了些准备,当他依言入内时,却还是被眼前的情形呆愣住了。

只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子身着宽松的白衫睡袍,坐在床榻边,满脸的困窘,身子不住地往后躲,而她一只白润的脚儿却被南宫云牢牢地抓握住。

那一向有洁癖的男人竟然毫不忌讳地亲吻着碧人那玉琢般的脚趾,薄唇慢慢地蠕动着,同时一双冒着邪气的眼儿却微微飘向了立在门口的沈如柏,似乎是挑衅,又像是炫耀……

若愚倒是丝毫没有觉察到这番情景的尴尬,除了觉得被他亲近的厌恶外,真心觉得方才的脚算是白洗了,又被弄脏了!

当他终于放开了若愚时,儒雅地拿起一块方帕擦了擦嘴,瞟了一眼沈如柏身侧紧握的拳头,这才起身道:“随我到一旁的书房吧!”

☆、

沈如柏吸了口气,抬眼看了那瑟缩在床榻上的少女一眼,跟在了随着南宫云入了一侧的书房。

南宫云坐定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脸色暗沉的沈如柏,说道:“怎么?心里难受了?”

这种明知道是伤疤还非要扯开伸出手指搅动的行径,的确是南宫云这厮能做出的事情。沈如柏压抑着声音道:“下官岂能,我与那李若愚早已经缘尽,如今也快要与白家小姐成婚……”

南宫云挑了挑眉梢,突然站起来走到沈如柏的近前贴着他的耳朵道:“你我都是男人,又何必说那些场面的?待我玩腻了,借你几日可好?”

沈如柏听了猛地一震,不由得惊疑地望向了南宫云。

如果那沈如柏方才乃是肺腑之言,他要么婉言谢绝,要么笑而接受。若是不放在心上的女人便是个玩物而已,就算共用又有何妨?

但绝不应该是他现在这样的反应,仿若他的妻子被典卖入了青楼般惊诧,还真是与方才的推脱之词大相径庭。沈如柏抬头看到南宫戏谑的神色,立刻醒悟他乃是用言语试探自己,马上收起了惊慌的神色,就算要开口谢绝了南宫大人的割爱,也为时晚矣,到底南宫云看破了心底的真意……

“哈哈哈……”南宫云探破了沈如柏的心事,畅快地开口大笑,“沈大人,有贼心而没胆量可是成不了大事儿的……不过听说白家小姐善于饮醋,大人当洁身自好,看来到底是要辜负我这一番美意了。男儿嘛,当以建功立业为先,待得漠北事成,你又何愁没有美姬环绕?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沈大人?”

这话都让南宫妖人说得左右堵全了,沈如柏只能僵硬着脸,默不作声。

刚刚试探出沈如柏的心意,又想到他这样只能在一旁看却吃不得,只能将屈辱憋在心底,南宫云一时间心情大好,声音也不自觉地放大了一些。

他倒不担心沈如柏会反水,这位沈家二少也不过是他豢养的一头恶犬,虽有尖牙,奈何脖颈上却是戴着带刺的项圈。便是偶尔无聊,踹上一脚又能如何呢?

是以逗弄了沈如柏后,南宫云愉悦地铺展开了手里的羊皮海图,指了指航海的路线道:“第二批火药强酸连同建好的战船也要准备稳妥了,这都是压要运到东海国卖上大价钱的。此次除了给我们司马大人的一份‘大礼’,其余的收获就全看它了。这批战船乃军中利器,除了我们大楚,其他藩国都是垂涎三尺,在东海国你要安排人手好生谋划,赚足了银子,自然也少不得你那一份……在官场上要纵情驰骋可是少不得你的那一份的。”沈如柏心中恼怒,面上却是不显,口中连连称是。

再说那隔壁的若愚,等南宫云和沈如柏出了屋,一出溜蹦下了床,在桌上拿起一只茶杯,轻轻走到墙边,将茶杯倒扣在墙上,耳朵贴在杯底。

隔壁书房里南宫云和沈如柏的对话便通过茶杯拢音传到了若愚的耳中。听到船上还有火药强酸尽是要卖到东海国的,若愚心中一惊,手中的茶杯微微地滑动了一下……

褚哥哥造的城墙不就是因为那强酸倒塌的吗?而且那坚船利炮卖给东海?她听褚哥哥给自己念读各地的地方图志时说起过,那东海国乃是一海患,经常越海登入大楚海疆,侵扰沿海的民众……

茶杯在木墙上移动时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书房中的沈如柏没有听到任何异样,而南宫云耳朵微微一动,转头看了一眼隔壁若愚所在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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