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2 / 3)
间布置别致的屋子。
那屋子布置简单,家具没有多少,却个个精致名贵。陆探能认出来这些东西的价值,也多亏了陆老爷子对他这方面知识的不懈努力的教诲。
窗口还摆放着一瓶娇艳欲滴的花,那花看着像是路边常见的小雏菊,上面还挂着晶莹的露水,一看就是这屋内的主人好好的照顾过的。
那花是这结界里的唯一活物。
陆探走上前去,伸手去碰那花。等捏住一片花瓣时,他缓缓眯起眼来,随手一扫便连花顺瓶的扫落在地。
花瓶应声而碎。
小雏菊从被紧紧包裹着的土里解放出来,细嫩的根绿油油的,却在让人看清的那一瞬间便了模样。
欲哭无泪的唐卡就这样身上挂着泥土的坐在地上:呜呜呜呜呜老大!
陆探抿唇,避过唐卡有关于我怎么走着走着就变成花了我好怕我怎么这么倒霉的话题里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屋子里唯一的一个大物件便是坐在地面上的梳妆镜,那镜是铜镜,是古时候女子闺中常见的物件。
但在这二十一世纪,这东西的存在显得却没有那么正常。
陆探走了过去,抬眸与里面的人物对上了眼。唐卡委屈屈地走了过来,一边拍着土一边说:我在这里待了好久了,没遇到什么东西
于是他抬头望向镜子,满脸的委屈突然成了僵硬,立刻离身边的人远了许多。
老、老大???
唐卡眼睛都红了,他的声音几乎都是压不住蹦出来的。
那镜子里,赫然是一张女人的脸!
陆探眯起眼来,镜子里的女人也眯起眼,陆探做了几个动作,那女人也做了几个动作。
许久,陆探才认出来镜中的那人是张玉双。
不过和他见过的张玉双不一样。
镜子里的张玉双,发色是墨黑色,眼眸里一片干净,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现实里的张玉双,温柔里夹着不知名的毒,眼底是捉摸不透的神色。
陆探伸出了手,手指在快要接近镜面时停了下来。
镜子里的人也停了动作,和他一模一样的表情让人从脚底升起一片凉意。他感觉自己此时害怕极了,就像站在一旁惊恐地看着他的唐卡一样。
好怕,好怕。
陆探心下念叨许久,又与镜内的张玉双对上眼。
然而,多亏了这镜子,陆探知道自己不适合做一名演员。
他看着镜子里的张玉双正模仿着他,已经勾起唇开始笑了。
他不动了,张玉双也不动了。
正在这僵持之际,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他一下。陆探下意识地余光看向左边,唐卡正安安稳稳地站在那。
那他身后是谁?
与此同时,镜子里张玉双的手突然从镜内伸了出来,白嫩的手指像是裹挟着巨大的力量,青筋凸起,如同张着血口的邪祟正打算将他一口吞下。
陆探早已做了防备,他感觉自己下一秒马上立刻就要笑出声来。
张小姐,女孩子家家的,到底是要矜持点的。
真假 唐家出事了
尖细的指甲试图去抓男人的心脏, 却被一个利索的转肩而打断。
陆探反手便朝镜框贴上一张符箓,念出的咒语如跌宕人心的术语让人只叫疼痛。
另一边,他理净了身后的黑雾, 送刚刚作祟的一小块怨气上了西天。
他原以为张玉双会追出来,但抬眼望去, 面容憔悴的少女依旧被困在镜子里, 唯有一只细嫩的胳膊从里面伸出来。
还在试图抓他。
料胆小的唐卡也忍不住过来看,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
这不是张家小姐吗她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还被关在里面了那那那我们是误会什么事情了吗?
他之前还觉得张玉双有问题,现在一看见她被关在了结界里, 突然就觉得是不是还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总不会有人想不开把自己关在里面吧!
镜内的张玉双依旧一脸凶狠,染满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他们这些外来人。
像是没有灵魂的骷髅,在空洞得到一丝光芒后, 便抓住了。
她的手依旧在挣扎着, 眼底却流下眼泪来。
唐卡试图凑近看看,神色却变得慌乱了些, 他在张玉双与陆探之间疯狂传递眼神:老大老大,她哭了啊。
唐卡最怕的就是女生哭, 包括且不限于女邪祟、女鬼、女性的任何生物。
陆探这头已经将缚灵绳绑了一个结,形成的圆圈正好能够将张玉双的手腕捆住。
他也这么做了,束紧后顺便将另一头绑在镜框上,控制住那一直在随意挥动着的手。
这下子不怕被挠到了。
陆探看向镜内。张玉双顶着一张只叫人觉得我见犹怜的脸, 一脸生无可恋的抿嘴哭着。但她眸子却是红的, 一副邪祟侵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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