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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清如许 第20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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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徽那种粉饰太平的能力,每次不欢而散后都能马上装作无时发生一切如旧。

梁徽忙活完坐在一旁随手拿起祝知宜前两日写好了没送出去的简折,对他抬了抬下巴:“忙你的吧,不用管朕。”

祝知宜云里雾里,想让他先回去,但看梁徽比往日都沉默也就没敢出声。

他也就真的不管这人,重新埋首,梁徽时不时给他热暖手炉、剪灯烛芯。

气氛太过静谧安好,温情到梁徽不由得觉得他们就是一对南书房的同窗,为太傅布置的课业一同秉烛疾书,熬夜用功。

弄完时宫里的梆子又打了一次,梁徽看着他似笑非笑,幽声道:“好了?朕以为起码要到三更。”

“……”又开始了,祝知宜心道我又没叫你陪我。

他抱病久坐,一站起来头晕目眩,腿一软便被梁徽手疾眼快地揽住。

梁徽低头:“帐对完了,折子也写了,清规能好生养病了么?”

祝知宜眼微睁,梁徽怎么知道他病了?

梁徽看他不答,揽在他腰间的手收紧,黑沉平静的目光锁着他的眼。

祝知宜还有许多公事未决,自然不会答应:“也不是什么一一”

“祝知宜。”梁徽很少叫他的正名,因而显得郑重严肃。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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