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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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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绕口。

江言酌的笑容凝固了,一时间五味杂陈,不安,惊喜,茫然与兴奋交织着。

秦听难得见他的脸上也会有如此多复杂的表情,撑着下巴欣赏他。

江言酌艰涩地开口:你就这么跟家里就这么出柜了,有没有挨批评。

秦听摇头:不会,我爸很尊重我的选择,我们谈了一路与你有关的事情,该讲的都讲清楚了。因为我跟他说了你会是陪我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他会是陪他走到最后的那个人。

秦听这几天跟着钱大有天南海北地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路上,尤其是今天进山以后,手机的信号时好时坏。

消息发不出去,电话也打不通。还好他事先和江言酌报备过这种情况。

钱大有的老家在梅友县的乌此山。

他作为山里第一批走出来的大学生。出于对家乡的深厚感情,钱大有自从富裕之后,也努力回馈家乡,路也帮修,桥也帮建,学校也帮重新翻修。

可受自然条件,地理位置特殊等因素限制,信号基站属实难以覆盖到全部。

在行驶的车上等信号就跟拆盲盒一样,惊喜一阵一阵的。

信号突然有的那一刻,他刚和江言酌打完电话报平安,陈子凡的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陈子凡:忽然想起你今天要进山,手机没信号。难怪江言酌会逮着我问了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

秦听好奇地问他:[他问你什么啦。]

[陈子凡:他问你是不是总受伤。]

秦听疑惑,刚才江言酌跟他打电话时,也没听他提过啊,他询问陈子凡:[那你怎么回答的啊。]

[陈子凡:我实话实说了,你的确是易受伤体质啊。]

[陈子凡:我还说你是个小倒霉蛋,风扇掉下来差点砸到你,咱寝的热水壶总在你身边炸开,下个寝室床的台阶也会崴到脚]

秦听摸了摸鼻子,开玩笑道:[咳,咋还全说了呢,岂不是显得我太过倒霉。万一把他吓跑,我就没男朋友了啊。]

那些不过是设定下违规的惩罚而已,不痛不痒。但江言酌毕竟曾亲眼看过,好端端的烧烤架子往他身上砸。如今跟他说这些,他岂不是也要陷入紧张的情绪里。

[陈子凡:啧,笨蛋,这样就更能激发他对你的保护欲啊。让他知道你身娇体弱易受伤,让他知道你需要男人的保护。]

[秦听:我竟然无法反驳。]

江言酌最近被人盯上了。

秦听这些天不在家,江言酌也不愿意回去。他一个习惯独处的人,竟忽然受不了孤寂的滋味。家里的床上都是秦听的味道,他每次都想他想的难以入睡。

因此,他这些天一直住在公司。

盯上他的这个人起初是会给他发莫名其妙的消息,谈及的都是关于江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可江言酌自知跟这人没什么好说的,从没回过他,拉黑后这人又换联系方式继续骚扰,只想求他见面细谈。甚至还想来公司堵他,但每次被拒之门外,连他影子都没见过。

不过,今天这个人貌似加重了见面的筹码。他准确地捏住了江言酌的软肋。

江言酌望着手机里的那条短信,眸色晦暗不明,短信上写着:你知道现在的秦听,其实本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晨曦初露, 老人颤巍巍地提着篮子在院子里摘菜,那翠绿色的菜叶上还有滚动着的水珠。

门吱呀的响起,她扭头看见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孩子从屋子里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男孩子样貌出众, 眉眼精致, 笑起来那叫一个漂亮。

她笑眯眯地晃悠着小脚走过去:小听啊, 又要去爬山啊。

秦听连忙迎着老人, 接过她手里沉甸甸的篮子, 眉眼弯弯道:姑奶奶, 早上好, 我帮你把篮子先送到厨房。

老人是钱大有的姑姑, 丈夫去世后,一直自己住在山里。她这一辈子无儿无女,孤独地守着这个小院。钱大有每每想带她走, 她始终不肯。

钱大有这次回来,格外眷恋故土, 又因惦记着年迈的姑妈,延迟了回去的计划。反正公司里有人替他照料, 他全当是给自己放了个长长的年假。

秦听放好篮子, 又将姑奶奶扶到木椅上, 跟她告别后, 他就戴着帽子, 背着书包出门爬山了。

他们这几日住在姑奶奶的小院里, 安静但也偏僻,这里的手机信号更是格外的差, 极不稳定。打一通电话,说了几句,就没了信号, 信息发送也极为缓慢,消息反复被退了回来。

现在别提和江言酌视频通话,打电话听他声音都是一种奢侈。

直到他前几天和钱大有上山祭祖时,才发现山腰处的守林木屋,那里信号不错,还算稳定。

于是他这两天,就每天早上五点出发,爬山到那里跟江言酌打电话。

来回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路程,只为和江言酌打上一通完整的电话。早饭是来不及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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