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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口冰淇淋(尧视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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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爬上卷发女孩的肩膀,他就在后面观察她每一步棋的下法,两秒就知道,这人用的脑细胞比自己现在能用的都少。

姑娘一边胡乱落子还一边咂啧得抑扬起伏,没两钟就知道自己过不了,然后仰头喝掉茶刷新生命值,站起来跳几下,朝前面的棋盘挥舞着拳头大骂。

”垃圾!垃圾垃圾垃圾!”

不知道是在说棋局还是在说自己。从背影都能看到姑娘鼓起来的脸颊,小猫咪收起碗碟,她拖着它的前爪叫嚣着冲向下一个地点,愤怒地——排队?

尧长云觉得好笑,他迅速解完这局棋,到下一个地点的时候又遇到她。

屏幕折射出影像,这次她站在他后面,短短的卷发跑了两步更加爆炸,像是缺牙齿小孩咬出的棉花糖,嘴里吸着排队买来的甜品,还低头要给狸花舔一口。

猫咪嫌弃地呜呜闪避,他瞬间解完这个谜语,趁着刷新转头看了一眼,竟然想着那个甜品一定有着冰淇淋般软甜的口味。

假期只有几天,他却奇异的每天都与她交错多次。不过很明显,她没有向哨敏锐的感知,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尧长云开始觉得在老家的游戏体验好像更有趣。

他没想认识她或者调查她,只不过是在路边看见有趣的事物,旁观她一会儿换一个地方,像是松鼠在四处乱刨。偶尔也会想跟着她,排在旁边看她什么时候能察觉。但也仅此而已。

可他狂化的时间随着日历的流动而加长,白塔的向导已经开始建议他去申请更高级别的向导。他礼貌回复说会考虑的,然后回家调养的频率越来越高。他开始自然而然地在五光十色的玩家中,找这个在前一百个关卡内永动机般徘徊的女孩。

接近两年,他猜测她现实里大概是没什么事可做的。他旁观她的平淡生活,偶尔为她在军事和历史上的解答所点亮,而更常为她和打结线圈一样随意的逻辑分析能力感到困惑和诚挚的担忧。

她好像很容易炸毛,多试几次不行就要低声地嗷嗷嚎叫。但是脾气又很好,没有主动对别人发过火,连骂架都不太会贬低人,只是一通劈里啪啦完就开开心心跑掉,再遇见吵过架的人还要开心的打招呼。

她好像很勤奋,总是在固执于前一百关的解密和无尽的消消乐通关。但又好像很懒,根本不社交,会带着毯子躺在无法通关的全息关卡面前睡一觉,还老是丢下玩了一半的关卡去逗各种小东西。

她的道具不多,但每一个都很有趣,似乎把他未曾理解到的道具用法都开发了奇特属性。玩得开心了就哼唧,遇到稍难一点的题目时会放空发呆,还喜欢爬上树看各种玩家吵架。

有时候她又会一脸怒容跑进游戏里对着水果大吼杀杀杀。看着和别的水果一齐被切的四分五裂的椰子,他总觉得脑袋凉凉的。

他的目光停留得越来越多,越来越久,甚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曾为忍耐痛苦而在游戏里度过的日子,开始变得美/妙和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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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征召的时候他本来应该看不见隐私下的光脑信息,但是那天她十分不耐烦,直接放开界面对准谜题描边,胡乱点击着抄答案。

她或许是个向导。

她光脑的信息简短而具有冲击力,哪怕以前再抗拒向导,但这个横贯宇宙不会有任何人有立场质疑的合法理由,还是让他以为永远只有稳定频率的心脏失了序。

但他迅速强制自己冷静。如果真的是向导,看她的年纪,早已不可能是单身了。

第二天他就提前回了首都星,才坐一会儿就被二姐逮住他在看资料的时候好几次莫名其妙的笑,又紧接着莫名其妙的叹气。面对二姐复杂的洞察目光,他才发现自己在为了什么走神。

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普通人。

占据了他每次回家的休息时间,他为她在弱智游戏里的快乐而舒展眉头,为她呆呆的思考表情而停滞,为她来脾气时皱起的小脸而烦忧。

而对方甚至从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终于向第二个人讲述有这样的一个人。当天下午二姐就查透了她的所有背景,原来她不是普通的小姑娘,确实是个向导,身负重伤而退役,和家人一起住在这颗星球上养伤。

他们还是邻居,就在她搬来的时候,自己才和长辈们在年初看望过她。以首都星卫生部代表的身份。

他难得遇见能牵挂心神的人,好消息是她是个向导,坏消息是她已经不算有用的向导。但最好的消息是,他没有被基因所控制,他体味到的各种情感起伏,都仅仅是因为这个人而已。

他知道了她以前申请过一次匹配度检测和结合意愿表,但是对方没有接受。

向来如古水般无波的长发青年在这几天体味到了更加多彩的情绪,他一边庆幸自己的好运,一边竟然开始真心实意的有些紧张。

他冷静地通知二姐自己也要准备订婚了。他们不需要匹配度检测,他也不在乎其他政治对手的打量和纠葛。

他打心底里只忧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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