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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有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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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欧阳晖瞄了眼旁边的白月。

白月很平静,坐在椅子上垂眼看地板。

政府官员,地府官员,人间天师……好吧,各路人马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小单间持续低气压。

裹蒸粽别过头不理他们。

审问是刑警的拿手好戏,虞清问:“你的名字?”

裹蒸粽假装没听见。

招魂蟠看不下去了,抬起一角,拍拍铁血男儿的脸蛋,提醒他配合点。

欧阳晖想了想,递给凌霄一个眼色,凌霄撇撇嘴,故作轻松道:“他不愿意说算了,没准他的名字太难听,无法示人呢。”

妈的!士可杀不可辱!裹蒸粽何尝受过这样的调侃?他狠狠瞪着凌霄,咬牙切齿道:“睚眦!”

凌霄被他一瞪,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回响的只有裹蒸粽透露的音节,凌霄觉得这家伙肯定是在开骂,但是……这哥们骂的是哪地方言?

负责做笔录的梁濂也没听明白,纳闷道:“牙渍?你的名字?”

裹蒸粽板着脸,根本不打算重复第二遍。

欧阳晖望向白月,白月显然也没听明白,正皱着眉努力思索。自从黑无常消失以来,白月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每天该干啥干啥,形单影只煞是落寞。

对于黑无常的事,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避而不谈。

唉,那时候想想就觉得惊险,要不是有黑白无常在,那只龙形怪物肯定……

……呃呃呃?!

欧阳晖脑子里灵光一闪,掏出山海经翻了翻,恍然大悟:“你是龙的儿子?”

裹蒸粽终于冷冷哼了一声,似乎在嘲笑人类的无知。

众人都没听明白,齐刷刷望向欧阳晖。

欧阳晖指着山海经的一页:“龙之九子,第二子睚眦,性格刚烈,嗜杀好斗……”

配的图比较抽象,龙头加豹身而已。

难怪翻来翻去找不到任何线索,配图与睚眦真正外形偏差非一般大。

配图还有一行小字: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虞清试探地问:“你想不想报仇?”

睚眦望向他。

虞清道:“鸣鸿打伤过你父亲,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睚眦疑惑:“他什么时候打伤了我父亲?”

咦?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凌霄补充:“朱棣夺权时,梦中手持宝刀将神龙斩下……”

睚眦冷笑一声:“那不是我父亲。”

“难道是你母亲?”

睚眦受不了这种讽刺,怒吼道:“被斩的是我!呜……”招魂蟠感觉到杀气,猛地收紧,黑色的布料绷出凹凸有致的肌肉轮廓。

“可笑!你以为我会怕吗?!”睚眦咬牙,发力要绷裂招魂蟠。

强大的威压扩散开,欧阳晖紧张地护着凌霄,白月起身挡在众人面前,虽然睚眦的力量还没恢复,但怒气积累,爆发的能量却足以威胁众生。

可惜,睚眦忘了一件事。

为了包扎伤口,他身上的铠甲早被剥光,仅仅裹着一张床单罢了。

而招魂蟠里,还缠着捆仙索。

捆仙索偷偷摸进床单内,挑起那根温顺的器官轻轻一缠。

“啊!!!”睚眦触电般夹紧双腿,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

虞清趁热打铁:“被斩的是你?”

睚眦扳着脸不答。

捆仙索配合地勒紧了些。

睚眦冷汗直冒:“是我……”

“然后你被镇压在塔下?”

“……”别过脸,似乎不愿意承认这段战败的历史。

细细的捆仙索硬化成铁丝,故意戳了戳那根器官。

呻吟被及时咬碎在齿间,睚眦夹紧了腿,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

“是朱棣吗?”虞清郁闷,“怎么跟记载的不一样?”

在捆仙索的威胁下,铁血男儿不得不坦白:“我……吸食生灵……被斩了……封印在……盒子里……埋在……塔底……”

然而世事难料,塔在战乱中被毁,深埋地底的盒子被黄小蛋他们误以为是墓室陪葬品……

虞清疑惑道:“斩你的是鸣鸿刀?”

“……是。”

“那时候是谁用鸣鸿刀?”

“一个……道士……朱棣派他来入梦斩我……”那根温顺的器官饱受折磨,睚眦的泪水氤氲在眼眶里,倔强地不肯掉落。

得,传说果然不靠谱,人家道士的辉煌历程被偷梁换柱套在了皇帝头上!

梁濂插话:“黄二狗你认识吗?”

睚眦点头,随后又摇头:“这些年他来过几次……可我们没见过面……”

“你怎么不吃他?”凌霄好奇。

梁濂猜测:“你那时候伤势未愈,被黄小蛋他们解封,没多久又被镇压下去,说到底,是鸣鸿刀造成的伤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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