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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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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姜也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靳非泽的手蓦地一动,姜也跟着一抖,才哑声道:“……不跑了。”

“要保证。”

“保证。”姜也的语调在颤抖。

靳非泽满意地笑了起来。他用酒精给定位器消了毒,擦拭干净,手把手贴心地喂给姜也服下。姜也微微打着颤,犹如秋风中簌簌的叶子,被迫衔着定位器,一点点咽了进去。靳非泽轻拍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受伤的猫。如果靳非泽没有这些恶劣的举动,他的模样简直像一个温柔的情人。

“你看起来好难受,”靳非泽轻声问,“我帮你好不好?”

姜也毫无反抗之力,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他温暖的手中。过了不知多久,终于折腾完,姜也身上泥泞,乱七八糟。而靳非泽仍旧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靳非泽也觉得热了,松了松毛衣的衣领,掰过姜也的头,亲吻那滚烫的唇。

小猫又在咬他,他浑不在意,就着鲜血吻得更深。他的血滴落姜也的唇,冷白的下巴留下艳丽如火的血迹。这是靳非泽初次品尝到欲望的味道,如血般甘甜。

作者有话说:

阅读提示,人不止一张嘴。

深山猛鬼

清晨,天蒙蒙亮,所有人整装待发。霍昂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对讲器和生命体征监测手环,大家佩戴好手环,他随身携带的手提箱笔记本电脑显示出每个人的卫星定位、心跳、血压和呼吸频率。

这些人果然准备充分,他们携带的设备都非常先进。姜也一面感叹,一面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深处。定位器放久了,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可他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走路有点儿别别扭扭的。

白念慈问:“小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也身子一僵,干巴巴地说道:“我没事。”

靳非泽笑道:“没关系,我照顾他。”

白念慈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背上登山包。姜也冷冰冰瞥了靳非泽一眼,跟在白念慈身后,向山坡后的密林走去。一路向北爬坡,随处可见高耸入云的娑罗树。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林子里一片漆黑,还裹着一层浓浓的雾气,可见度非常低。姜也举着手电筒,跟着前方的手电亮光走。

靳非泽走在他后头,问:“怎么样,还好么?”

姜也不搭理他。

越往深处走,越能看见有些树底下立了破旧的木头神龛。奇怪的是神龛里什么也没有,既无神像也无画像,只前面放个香炉。不知怎得,姜也觉得神龛所在雾气尤其浓,大约是错觉。老猎人让大家不要去看那些神龛,说都是以前去过太岁村的人留下的。

“虚无神祇。”白念慈低声对姜也说,“你妈妈说的滇西信仰是真实存在的。”

他把这些神龛的样子都拍了下来,老猎人一直反对,但白念慈很固执,没听他的。

走到晌午,雾气仍未散去。他们走到了一处小溪边,据老猎人说是山上流下来的南水溪,溪水清凉,直冻手。姜也说要去方便,走出一截子路,独自到了下游,脱下裤子把定位器取出来,用溪水清洗干净,再放进兜。他站起来穿好裤子,忽见溪对岸出现刘蓓烂头烂脸的身影。她好像在对他做手势,雾气太大,看不清楚。他走近了些许,看见她竖指在唇间。

什么意思?

他正想问,后头传来靳非泽的声音:“怎么这么慢?”

刘蓓瞬间消失了。

靳非泽走到他身边,笑着问:“拿出来了?别丢掉哦。这里比你想象得更危险,我随时掌握你的动向,你才安全。”

姜也冷冷瞥了他一眼,仍不搭理他,踅身爬上石头,回到上游。霍昂和依拉勒在看地图,老猎人指给他们看太岁村在地图上的大概方位,白念慈在吃压缩饼干,翻看着他今天拍到的那些神龛照片。正休息着,上游忽然漂来一个黑影。那黑影从雾气浓稠处现身,顺着溪水一路向下。霍昂让白念慈和姜也他们远离小溪,右手按着腰后,一脸警惕。姜也敢肯定,他腰后有一把枪。

影子漂下来了,依拉勒喊了声:“是活人!”

他卷起裤腿涉水踩进小溪,把人给拖上岸。

“谢谢……谢谢……”那人颤抖着说。

霍昂问:“你谁?怎么会在这里?”

姜也上前一看,登时惊住了。

那人看到姜也,也讶然道:“姜也同学,你怎么在这儿?”

姜也蹙起眉心,道:“小刘。”

姜也心中发凉,他明明记得,小刘变成了咯咯怪叫的怪物。

小刘和霍昂他们介绍了自己,说:“沈老师他们失踪了,我和我同行的同事也失散了。姜也同学,你还记得吧,就是小何,之前也照顾过你的。他被猛兽袭击,尸体就在上游。”

“猛兽?”霍昂和依拉勒对视了一眼。

老猎人纳闷道:“我老头子在这儿附近住了几十年,这片林子没有猛兽啊。”

“有!我亲眼看到小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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