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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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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兄妹二人。

杨琢先问:“脸怎么?样了?”杨宝珠放下脸给他瞧,杨琢心疼又气愤,“父亲怎能如?此?我真是不明白他!”他想摸摸杨宝珠的脸,怕她疼只得收回来,说:“脸坏了要?怎么?办?”

杨宝珠翻一个白眼?,“脸坏了就坏了,倘我是公主,旁人还在意这张脸吗?”

杨琢闻言冷笑:“那也得你做成了公主,父亲冥顽不化,想来你是没这个命了!”

杨宝珠亦冷笑道:“我又没有这个命现在定论还为时尚早,倒是你,倘我能做公主,最得好?处的是你,你不思进,怎么?倒说起?了丧气话?”

杨琢驳道:“这又不是你说只要?听父亲的话就好?的时候了?他不愿意,你我又能怎么?办?”

“怎么?办?”杨宝珠嗤声,“我只问你想不想。”

杨琢狐疑抬头。

“父亲再不愿意又能怎么?着?事你已做下了,他还能把你怎么?样?咱们母亲可给他生不出第二个儿子来了,再者我瞧他未必想不明白,不过是需要?咱们帮他一把而已。”

杨琢问:“你想怎么?做?”

“把你脑子里?那些想法都收一收,不顶用的,除非是你被杀了,或者是太子被杀了,否则他是想不明白的。”

被自己的妹妹这般讲,杨琢实是有些不悦,但比之大业,倒也不必在意许多,只忍下了不讲,听她要?如?何说。

“陛下今年万寿,七十整寿,京中必然?要?大肆庆贺一番,你我皆要?往宫中拜寿,届时有头脸的人都在,不怕不成事,弑君又如?何,谁反对就杀谁,还怕不服?禁军虽不掌握在父亲手中,但你可是在北郊大营里?的,近些年来没太平过,我瞧着孟氏气数是要?尽了,旁人就没有看出来的吗,谁能拒绝得了拥立之功呢?只要?咱们动了手,父亲想作壁上观也不行,只要?太子死了,江山就是在咱们手里?,不是公主又如?何?谁又敢不听我的?”

元衍到元承榻前, 呼唤数声,元承方悠悠转醒。元衍垂着眼问:“阿兄可好?些了?”元承艰难摇了下头?,问道:“大将军家事可了了?”元衍拿帕子为元承拭油汗, 回道:“阿兄专心养病才?是?,旁人的事还是莫要分心管了。”

元承却是?摇头?, 有气无力?也要嘱咐自家兄弟,“我这得了不知什么样的急症, 大将军的事,我出不得力?,你代?我多多上?心,好?全了两家的情谊。”元衍低声答应了。

元氏与王仰本素无交情, 只王仰进京后?, 杨府备酒为其掸尘,一道请了元承。王仰今时?的名?望地位, 元承自是有意结交, 席上?觥筹交错, 各诉倾慕之?情, 恨不得引为莫逆。那日元承得知王韬之事, 自觉是?尽力?之?时?, 便立马叫人备车,要往太尉府去, 可谁知才?出了府门, 颅内一时?剧痛, 大庭广众之下疼昏了过去,惹得一片鸡飞狗走。

元承身不能至, 心却时?刻挂念,于是安排了自己二弟替他尽心力, 元衍应了,他才?放了心。可元衍只嘴上?答应,实?则对外叫人宣扬元府大郎君病重,且有不治之?患,二郎捧药侍疾,半刻也不敢离,关上?了府门,不露半点踪迹,外面的事是一点不管了。

再说孟绍,他近来也是?焦头?烂额。昌州大旱,饿殍遍野,他要主持赈灾,本就忙的脚不沾地,偏偏孟冲又出了事,他得分神看望照料,这倒也罢,谁知道还不明不白死了一个重臣独子,且还是?死在南狱,更是?说也说不清了。

今日?好?些,昌州来报,赈灾如今已初有成效,倒是?能叫人暂时?松一口气。

午后?孟绍在园子里逛,身后?跟着谋士夏迁,两人不时?说些话。

夏迁见孟绍眉头?紧锁,少不得说些中听的话解他的忧,只孟绍仍是?一副忧心模样,停在棵梅树下,忽然道:“你说,他怎么就死了呢?”夏迁自是?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低了头?闭口不言。

“那是?个烫手的,我能把他怎么着?只想着快快送走才?是?,谁成想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账到底是?算到我头?上?了,我现在甚至想着,是?不是?那边做的,就是?要嫁祸给我,但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独子,这么大个手笔,我都觉得不值得,实?在叫人想不明白。”

夏迁自他说起这事来便保持缄默,孟绍自己想的烦了,便问:“你如何看?”

夏迁先恭敬施礼,后?幽幽道:“殿下,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夏迁乃是?孟绍心腹,情分非同一般,如此私下,孟绍与其你我相称,若是?人前,便尊称以先生。这两人是?能说心底话的,夏迁今日?做此态,孟绍不免郑重。

“殿下难道没?有想过?,南狱之?事,许是?元氏做下的也未必可知。”

任这上?京城如何波橘云诡,都是?沾不着湛君的。

她仍旧出不得平宁寺,也失掉了识清这个好?朋友,可最近的日?子却比先前好?过?太多,只因她又得了新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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