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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20做吗?(微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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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还踢我?”

他捏起她下巴,浑浊的眸底却是熠亮狠硬,像是还有半分理智。

“我要怎么报复你才好?”

阳台外一层耀眼的橘色透过纱窗扑上来,身下的她面色酡红,漂亮眸子里荡漾着春色,多瞧上两眼便有横冲直撞的渴望沿着沉祁阳身体梭爬。

“是你先对我耍流氓!”

她眼角眉梢皆是怒色,又要揍他,然而沉祁阳却先一步抓住她手腕。

连织两只手被迫举在头顶,被他单手扣着,她两腿曲起想要踢他,他却强势压在她膝盖处,留得她两条腿凶狠又徒劳地在他腿间挣扎。

打斗和进攻间被子和枕头乱了一地,连着照进来的阳光都灼烫了整个房间。

她衣衫乱乱,呼吸急促。

沉祁阳更好不到哪去,她的挣扎反感将他的渴望挑到极限,愉悦和兴奋沿着尾椎骨一路攀爬至神经,直冲大脑。

他脸上还带着巴掌印,黑亮的眼神却显出几分顽劣癫狂。

“下次想揍人直接动手,整那些花里胡哨干嘛?”

沉祁阳说完就要低头吻下,她立马偏头,然而他却如影随形追了上来。

呼吸沿着她脖子落了一地,滚烫的火热拂在连织脸上,岂止是心惊肉跳。

“沉祁阳你这是强奸!”她气急道。

他停顿了几秒,就当连织以为他要停下时。

沉祁阳却轻狂笑出声。

“是,待会我给你叫警察。”

连织荒唐睁大眼,就是这呆愣的数秒。

沉祁阳低头猛地攫住她的唇,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脸上,如同准备吞噬食物的兽类。

男人下嘴重,呼吸更重,舌头在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连织又闻到了那股味道,清新的,洁净的,像是鼠尾草淡淡的气息,然而此刻在她嘴里侵略十足,来势汹汹。

沉祁阳舌头直接探到底,纠缠着翻搅着她的,细密的口水交融如兰似沁的味道扑鼻而来。

像是自她口中,或者身体里,一丝一缕钻进沉祁阳鼻息。

他肾上腺素爆棚,磅礴而来势汹汹的欲望让他肌肉夲张,连青筋都暴起了。

桎梏住她手腕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沉祁阳手掌沿着她后脑勺滑下,掌住她脑袋狠狠往上抬。

她整个舌头被迫卷进他口中,男人的吻太过霸道毫无任何余地,身体被欲望驱使下,更像是一种充满荷尔蒙的占有,躁动欲狂的冲动直击顶点。

连织舌头被他吮得生疼,两只手无论怎么都推不开他。

反而手触上他滚烫的肩膀像是要被烧化一般,他明明除了吻再无其他,可连织却感觉要被他碾坏了。

他宽厚的胸膛灼灼如火,来回碾压间仿佛床垫都凹了下去,偏偏她小腹抵着的地方茁壮膨胀,激得她浑身发颤。

有一瞬间她在思考要不要将计就计,等沉祁阳一夜情清醒后,知道她是他的“亲姐姐”,怕是方寸大乱怀疑人生吧。

之后她回沉家最难应付的肯定是他,若是因着身体关系干扰了他的判断,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然而仅仅一瞬连织立马否了。

上辈子吃过的亏还不够吗?

男人虽是下半身动物,但永远别指望他们会因着那点身体关系手下留情,最最理智利己的还是他们。

她再不犹疑,狠狠咬了下去。

沉醉痴迷中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舌尖传来,理智回笼,沉祁阳睁开一双黑沉氤氲着欲望的眼。

然后下一秒,连织抓着他头发狠狠一拽,沉祁阳痛得“嗷”一声叫,头发真被抓了一把下来。

连织一口咬上他左脸,下来死口,牙印都咬了出来。

“松手!松口!”

他气急败坏去扯她手臂,连织会松才有鬼,趁他分心,大腿夹住他腰侧两人迅速调换了位置。

她骑在他身上,当即甩了两巴掌给他,“啪啪”清脆两声,再一拳头狠揍上他鼻子。

沉祁阳被打懵了。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更何况这个大少爷是别人戳他根手指头,他都能睚眦必报那种。

这辈子唯一挨的几巴掌都是来自这个女人。

鼻尖有淡淡的血性流出,混着他脸上的牙印,男人眼神骤然变得桀亮恐怖,像是氤氲着着暴风雨一般。

连织打完人就要跑,她飞跳下床,却被掉落到一半的被子绊倒。

要重重摔倒在地时,沉祁阳长臂一伸,直接拦腰截住,重新将她甩回床上。

这次的压制却是十足十,他曲腿掣肘住她膝盖,顺着膝盖缝隙顶了上去,他跨间直撞她腿心。

连织两双手被他轻松反剪在身后床垫处,他手臂用力,她身体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他妈的,原来你真是属狗!”他脸色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

鼻尖几滴鲜红落到床上。

沉祁阳手一抹鼻子,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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