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 / 4)
音令他血脉沸腾,不住印下一个吻,惹得她又一句无助的低唤。「子骏……」
「你啊……欲求不满呀。」王子骏噙着邪笑道,将她身上的蛋糕裙往下扯,露出黑色的内裤头,灼舌故意在蕾丝边缘滑来滑去,掀起另一场骚动。
什、什欲求不满?就算是,都……「还不是你害的……」
「是我害的,所以你来敲门要我来负责任,是不?」
「嗯……」她点头,表情羞赧,逗得他直发笑。「前面,还是后面?」
知晓他指的是什么,她立时小脸充血。「……后面。」
唇邪魅一勾,他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俯首在她的后腰印下一吻,感知唇下的嫩肌在发颤,他笑弧更深,灼烫的指掌绕到她的身前擒握她的湿软,他边揉捏刮弄的同时,炙热的唇舌徐缓地沿着脊骨的曲线而上,仔细地在她的美背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你真是会选呀……都偏心的不替我嫌脏。」他酸溜溜地道,枉他把她放在心上来疼,可她却把他当成是应召牛郎来用。
「嗯……」她抓着床单,难耐的扭着身子,一双高耸的娇乳在床舖上挤压出不规则的形状。「你之前都没嫌……」
「如果我说我也会嫌呢……」他语带含糊地探问,精壮的身躯趴伏在她背上,将上半身的重量转嫁到她身上去,致使一对椒乳被挤压得更惨,可他毫不在意,边舔着她的敏感颈椎,边听着她的闷声抽息。
「子骏……」
耳闻恳求似的叫唤,他心中亢奋难平,五指抓过裙头,连同内裤将她的蛋糕裙扯至膝,最玩味的是那个看似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女人竟然挪动配合,并毫不犹豫地将剩下的衣物踹走,看得他喉乾舌燥。
理所当然地,他有慷慨地与她分享他所感受到的,将燥热透过舌尖传进她的臀缝,进而焚烧那朵尚未开苞的小菊。
「子骏……啊不……」
他捧着她浑圆的粉臀,烫人的舌头在那紧窄的隙缝游走,只消一个小小的撩弄都能将她逼至疯狂,在他几番舔弄下来,她已忘却矜持为何物,享受他的服务之馀,还主动抬高粉臀配合。
「啊……」
他舔得仔细,宛若要替她清洗般,弄得她两腿剧烈抖颤,蜜液如小溪沿着大腿肌肤往下流,染湿洁白的床铺,流下了淫靡的证据。「子骏……」
待他的唇舌重回后腰的时候,她已叫床叫到快岔气,浑身酥软如泥,瘫死在床上任人鱼肉,任得他用舌头顺着她的腰椎逆流而上,曳出一道长长的淫靡的痕跡。「喜欢我这样子舔你吗?」
她闻言清醒了大半,想到自己所做的就全身发烫,羞得把脸埋进柔软的床舖即时当起鸵鸟来着。
见状,他低低在笑,半要胁不体贴地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我下次就不会作同样的事了……」
令想巴不得当一辈子鸵鸟的依依陷入天人交战的窘况。「……」
「怎么了?不喜欢吗?」他故意把话说反引鸵鸟中伏,大手温柔地把几撮散落在美背上的柔顺发丝拨到一旁去。
果不其然,鸵鸟中伏。
「我……喜、欢。」即使简单三隻字说得有多么的纠结。
「有多喜欢,嗯?」王子骏又问,热唇几乎贴到她的耳中去。
反正脸已丢,多一遍少一遍都不会有多少分别,依依乾脆豁出去,乖巧地给予更丢脸的答案。「很、很喜欢……」
「喜欢什么?」他故作不懂地问。
她又羞又气,咬咬牙,才腼腆地答腔:「我、我喜欢你舔我……」
笑意达上眼眸,他轻吻她的颈椎给予保证:「我知道了,那我以后会这样疼你的。」
以后?他们还有以后吗?
还没来得反应过来,他抓握她两腿抬至腰侧,劲腰一挺,滚烫的男刃便捅进她体内,以狂风暴雨之势在那湿润紧窄的花茎里狂猛地衝刺起来。
在汹涌澎湃的激情下,她只能不停攀爬,在床舖上扭出十多个小结宣洩如海浪般的欢愉,并在欢愉快要突破临界点时,痉挛着感受他热心灌溉后留下来的饱满感觉。
被他折腾了好几回,她已累得要命,四肢乏力,只能瘫软在他结实的胸怀里去。「怎样?很累?」
惊觉他又问些不要脸的问题来着,她先发制人下言语禁制令,但出来声音娇软如绵,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准问奇怪的问题……」
「好。」他笑着答允,可转念却问:「那你满意我的服务吗?」
她作势握拳要搥他,却被他轻易一手抓住,还扳开她根根如青葱白玉般的细指,逐一纳入嘴里吸吮。「别啊……我已经全身都是你的口水了……」
「就不差一两根……」他不以为然道,似乎以彻底弄湿她为终身己任。
「你害我变得好色……」她轻嗔,细指在他精结的肌肉上滑来滑去。
「你根本就好色……」
「哪、哪有?明明是你带坏我……」还敢恶人先告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