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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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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查此事。秋其虽是牧泽,却也知道五盟会随意一个使者,便不是壬宗巫命能够抵抗的。倘若你们流离在外,武艺再是高强,也抵不过没日没夜的追杀。”

秋其低下头,不敢与陆展清对视,语气弱了几分:“秋宗自然是不敢也无力与五盟会和巫神大人对抗。再过几天便是宗族比试的日子,到时候五盟会也会派出更具有话语权的使者来此。秋其是女子,胆子小,不敢面对生杀之事。想着若是二位能够见面一谈,兴许也少些打杀。”

斜月沉沉,被往生泽不散的血气映出了红色。

这女子嗅觉敏锐,考虑周到,说话滴水不漏,却多次贬低自己做出一副柔弱无知的样子。陆展清瞥了一眼秋泽株与秋呼延,了然地转开了视线。

“丁酉,中川的事,你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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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恶狠狠)当然要去啊!不去怎么见老婆啊!不见老婆怎么这样那样把人弄哭啊!

相逢

“巫神大人,秋呼延把丁酉带回了秋宗,是否进行截杀?”一名带着鹰制面具,看不清面目的人朝着上位之人恭敬地问道。

满是香草的主位上,侧躺着一个白发少年。他半阖着眸,漫不经心道:“不急。看他今晚的样子,必定是怒火未消,还要来五盟会寻仇的,不在乎这一时。”

“仇恨就得烧,”少年手中忽然多了一簇烧得火红的凤凰花,“烧吧,烧的越旺越好。”

秋呼延生怕路上遭人追杀,生出变数,轻功用到了极致。一行人回到秋宗之时,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时辰,恰是亥时。

前厅灯火通明,酒肉堆了满桌,已然吃过一轮。秋宗原先的上宾在先前的打斗中死的死伤的伤,如今只剩下了绿衣男子柳山和一名黑衣女子宋修注。

秋呼延心里高兴,说话声也大了许多。他仰头灌下满满一碗酒,看向仍有两个空位的长桌,想起来了什么,不满道:“小美人呢?”

他喝了许多,话语愈发放肆,朝着门外的随从嚷嚷着:“去,把我的美人上宾给我请过来。”

秋泽株对他父亲口中的美人上宾深恶痛绝,闷头喝酒。

秋其则一言不发,打量着陆展清。

陆展清滴酒未沾,也没动过筷。姿态闲散地靠着椅背,把玩着指尖上的黑子。丁酉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

柳山也在打量着今晚新来的上宾,看到他指间的黑子,就想起被慕长宁一息解决的毒蝎尹端。

他毛骨悚然地抖了抖呼吸,指着黑子,向陆展清问道:“你们、你们是同一个门派的吗?”

陆展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也用这个杀人。”柳山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朝旁边座位挪了挪。

“这个?”

修长的手指转了转黑子,一晚上都不怎么说话的人好似起了兴致,问道:“你确定?”

“错不了。”秋呼延的目光也放到黑子上,想起那截白皙柔软的手腕,热得要命,张口说道:“心狠手辣的小美人。”

星罗双煞是陆展清独创的杀招,旁人不可能学会,唯一人他亲手教的除外。

陆展清在心里过了过心狠手辣这四个字,露出点笑意。

是说在他面前的小绵羊三三么。

倒是新奇。

前去院子里喊人的随从回来了,抖抖索索道:“上宾说夜深,不来。”

身为宗主,喊不来一个外来人是极没有面子的事情,何况还是在一个被驱逐出去的宗族子弟面前。

秋呼延大怒,拿起酒壶就朝着随从砸过去,骂道:“你去告诉他,若他不来,阵法之事就此作罢!”

夜深,逼仄的院内都灭了烛火,只有一间屋子里亮着微弱的快要燃尽的烛光。

慕长宁在打坐调息,舒缓着紧张躁动的心神。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原本才平静些许的情绪又差点失控。随从在门外,被刚刚的酒壶砸的满头满脸都是血,带着哭腔重复着秋呼延的话。

慕长宁心烦气乱,不想为难旁人,冷着脸应下了。

临出门前,他打开装着露华香香囊的盒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盖了回去。

夜深人静,夏虫鸣叫。

慕长宁迈着步子,慢吞吞地朝着前厅走去。原本只需半柱香的时间,他硬是走了两柱香才到。

长桌上的食物都已冷却,没人再动筷。秋呼延又喝完一坛酒,等的窝火,一下站了起来,打算亲自去寻人,却用力过猛没站稳,晃了好几下,又坐了下去。

素白的衣袍从拐角处逐渐呈在众人眼前。

慕长宁才一迈进前厅,视线就牢牢地被一人吸引了。

那双干净清亮的眼睛里满是欣喜,倒映着烛火细碎的光晕,竟比满屋的银饰还要惹眼。

秋呼延见他这个样子,什么气都消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晦暗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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