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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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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都是青玉镂雕的。”

大表哥和三表哥也有一块?一样的?谢婉宁想起前几日,她翻遍嫁妆单子,也没有找到这枚玉佩的记录。这枚玉佩也不是多么贵重,当时她就没有放在心上。

玉佩么,样式不都差不多?可如果大表哥三表哥都有,那是不是说明她这枚是一同打造的,是不是当初送她到渭南时留给她的?是镇国公给的?还是老夫人给的?谢婉宁想不通。

苏氏却将这话听到了心里,让她一下子想到了十几年前,她和镇国公刚刚成亲,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怀上了世子。那时候并不知道是男是女,镇国公初为人父,抑制不住地欢喜,命人打造了两枚玉佩,如果是个女儿家就佩戴牡丹佩,是个男儿身就佩戴云纹佩。

后来,她生下了沈淮临,又生下了沈淮文,接着是沈淮序,那枚青玉牡丹佩到底没有用上。

苏氏看着被文氏把玩的牡丹佩,同样都是青玉镂雕的样式,同样的牡丹纹路……苏氏一下痴了心,她想立刻回库房,找找当年那枚牡丹佩!

……

夜幕降临,松鹤堂里灯火通明。

老夫人将一众孝子贤孙打发走,只留镇国公在内室单独说话。

谢婉宁自责,一直不放心老夫人的身子,打算夜里睡在松鹤堂,便和徐妈妈一道在外面守着,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镇国公坐在老夫人的床边,听完老夫人说的前因后果,心里并不以为然,神鬼托梦之说并不可信。但他一向孝顺,只得顺着老夫人的意思。

“你说,宁丫头做梦梦到那个雨夜的事,是巧合呢?还是她自己察觉出了什么?”

“母亲且放宽心,宁姐还小,这事多半只是巧合,至于钱庄的事,我会派人好好查查,府里缺的银子我会想办法,母亲不必忧心。”

老夫人并没有因为他这几句话,就放下那颗担忧的心思,不安地说:“万一,宁丫头知道了呢?她知道了会不会怨你,会不会怨恨国公府?”

镇国公沉思了一下,回道:“她不会知道的,即便知道了,也会是不知道!”

老夫人重重叹息一声,目光变得黯淡起来。难过地说:“万一苏氏也知道了呢?她能原谅你?这么多年了,长在身边,却不闻不问。上午我让宁丫头去跟她学习中馈,她也是清高自傲,没有放在眼里,可惜了宁姐……”

“母亲,这些都不必担心,您就安心养病,一切有我。”

“哎,明日我去趟普宁寺吧,在那里住上几日,给你父亲做做法事。他都托梦给宁丫头了,肯定放心不下。你以后还是好好看顾着她些,和梅园那位的婚事怕是不成了,两厢都不愿意,还是给宁丫头找个家世清白的殷实本分人家吧。”

“儿子省得了,母亲放心吧,明日我安排好人,接您去普宁寺住上一段时间。”

镇国公这边安抚好了老夫人,走出内室就看到谢婉宁坐在暖阁里,灯光昏黄映照着她的脸,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苏氏年轻时的样子。

镇国公一下怔住。谢婉宁越来越大,模样和气质也越发像苏氏。在府里久了难免会被人发现,他得尽快给她挑个夫婿,将她嫁出去,这个隐患不能再留了。

“舅舅,外祖母怎么样了?”谢婉宁看镇国公出来,立刻起身福了一礼。

“不妨事!”

镇国公回过神来,他吩咐徐妈妈去门口守着,坐在上首,目光沉沉地打量着谢婉宁。

谢婉宁心下惴惴,却仍挺直脊背,等着镇国公问话。她心里清楚,舅舅了解事情起因后,必定会再问她一遍。

镇国公打量一圈收回眼神,他浸淫朝堂几十载,没几人能顶住他的审视。看谢婉宁这么镇定,心里不觉怀疑,是不是他多心了,或许真是巧合?

“将你做的那个梦,原原本本讲给我听听。”镇国公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婉宁垂眸,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怕说多错多,老夫人勉强能敷衍过去,镇国公宦海风云几十载,怕是察觉出什么异样来,便只将上午和老夫人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镇国公听完,沉思良久才道:“托梦一说本就是无稽之谈,以后断不可再拿这话惊着老夫人,凡事说话要三思而后行,这个梦你就忘了吧,今后再不准和任何人提起,知道了吗?”

他甚少用这么重的语气同谢婉宁说话,也不知是失望,还是因为畏惧,听得谢婉宁心里闷闷地疼,她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不要哭出来,点头应下。

“你回吧,今晚这里不用你伺候。”

谢婉宁只好告辞回去,刚走到门口,却又被镇国公突然叫住。

“你身上那枚玉佩,你好生收着就是,不要再佩戴在身上了。”镇国公不容置喙地吩咐她道。

没有原因,只是命令。

谢婉宁身子一颤,低头看了一眼玉佩,想起前世沈如歌想尽办法,也要将她这枚玉佩抢了去,难道这玉佩有什么问题?

耳边忽然想起下午世子夫人说过的话,大表哥和三表哥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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