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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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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隐说:“倒也不必。”

瞿清白等了一会:“你说呀!急死人了。”

江隐指了指远处:“你们看那个房子。”

夜幕中,远远的有撞房子的影子,因为这里都是平房,这一个高高的门楼就显得格外惹眼。刚才他们一直在赶路,竟然把这么大个地标式建筑忽略了。

陈厝问:“那是哪里?”

江隐道:“刚才,韩悦悦不是说这个镇上曾经有个军阀为姨太太置办的宅子吗?没落了这么多年,想来也不会有人住,不如去那里。”

陈厝一拍手:“对啊!还是江真人机智!”

瞿清白却有些犹豫:“那……咱们这样算不算闯空门啊?”

陈厝笑:“管那么多呢!没人住的地方,就算是凶宅我也照睡不误。困死了,咱们快走吧。”

陈厝半强迫的揽着瞿清白的肩往前走,江隐道:“祁景是伤员,需要休息。”

瞿清白又被他们说的动摇了,投降道:“好了好了,去就去。但是要那里还住着人的话,我们可不能硬闯进去啊!”

祁景都笑了:“还用你说。”

可他心里却有种隐隐的不安——江隐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在已经知道这个小镇很邪门,旧宅荒废已久,在大妈告诫过小镇的夜晚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后,为什么还要提议去那里过夜?还是说他觉得街上更加危险?

第一百三十七夜

宅子的门脸很气派,但是到处都黑漆漆的,大门上的石狮子门环已经生锈了,瞿清白壮着胆子,拿起来轻扣了两下。

金属敲击木头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上,没人应答。

“……没人吧?”瞿清白小心翼翼的说。

陈厝壮着胆子推了一下,喀拉一声,铁门竟然幽幽的开了半边。他伸头一看,原来里面的锁早就锈掉了。

祁景推开了另一半门,这幢古宅朝他们敞开了怀抱。

月光把里面荒凉的庭院照的一览无遗,原本整整齐齐的青砖翻覆起来,庭院里长满了杂草,连最前面迎风水的假山里的流水也干涸了。即使如此,还能看到它气派时的影子,一定是风光无二。

任何声音对这空旷许久的宅子都显得有些突兀,他们不由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穿过了院子。

宅子很大,穿过一个回廊就是庭院和正方,两边是东西厢房,过了堂屋估计还得有个后院。

江隐说:“宅子的主人应该是北方人。”

祁景:“为什么?”

江隐道:“南方的庭院一般不会这么敞阔,多以天井的布置采光,特点是轻巧别致,柳暗花明,可这宅子的整体风格还是稍嫌厚重,即使有假山阻隔,这院子也大的突兀。”

陈厝点点头:“经你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这建筑有点五大三粗的,不够精致。”

祁景猜测:“韩悦悦不是说这宅子是一个军阀给姨太太盖的吗,也许就是从北方来的大老爷们,不喜欢拥挤逼仄的环境。”

说着,他们已经走进了正房,房中却没他们想象的那么凌乱,也许是见客的地方,桌椅家具还算规整的摆着,祁景眼睛一扫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座洋钟,不由说道:“这家人还真有钱。”

瞿清白也从那边的桌子上举起了一个水晶花瓶,工艺精巧,里面自然也没有花。

陈厝凑过来,用手拨了拨那再也不会动的钟摆,看了眼时间:“十点半……这是这座钟坏掉的时间。”

祁景看着他的手随意拨弄的钟摆,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江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身后,一把握住了陈厝的手。

“别碰。”

陈厝愣了一下:“怎么了?”

江隐说:“这钟摆上没有灰。”

祁景猛的反应过来,如果这座钟真的在多年前就停走了的话,钟摆上怎么可能不落上厚厚一层灰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从来没有坏过。

陈厝也反应过来:“你是说虽然它现在看起来坏了,但是在某一刻,就会突然开始走字,然后报时?”

瞿清白抖了一下:“别说了,听的我背后直发毛。”

江隐点了点头:“嗯,这种老式钟摆,一般都会在整点报时,也许是十二点。”

陈厝问:“现在几点?”

祁景按了下自己的手机,不知是没电了还是报废了,没有反应,其他几人也一样。

他想了想,也没毛病,他们都穿越了,信号这东西总不可能也跟过来吧。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他们也没时间在这上面纠结,在堂屋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后,几人就进了东厢房。

这里应该是卧室和书房,看起来就比大厅乱多了,模样新潮的梨花木大床,柔软的丝绸被单拖到地上,看起来脏兮兮的。

房里好像爆发过激烈的争吵,狼藉一片,书散落一地,桌椅板凳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好像被谁愤恨的大力摔打过一样。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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