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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做了个好的口型,刘俊河疼惜的含住她的嘴唇,温柔细密的吻,两个人仿佛从身体到心灵都融化到了一起。
可是身后的王来福和李巧还在没命的干,仿佛刘俊河二人根本没在这间屋子里,没在这张床上,说着粗俗不堪的下流话,一个欲拒还迎让他慢点,快要被日死了,一个喊着心肝宝贝儿,日死你我也跟着你死去,到了地府咱俩还做鬼夫妻,我天天日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巧突然就没声了,刘俊河和陈招娣忍不住偷偷的看,李巧歪歪扭扭的瘫在床上,目光已经直了,呼吸微弱的像没了,嘴角不住的往外流着液体,而王来福则像个满足淫欲的畜生,跪坐在她上方贪婪的看着她的身体,两人的东西还咬在一起,正当刘俊河和陈招娣隐隐害怕李巧会不会休克的时候,李巧跟溺水后突然缓过来的人一样,突然大口往里吸气,腿不住的痉挛。
“来福,来福,抱抱我,抱抱…”。李巧挣扎着抬起无力的双臂,求王来福抱,王来福忙弯下腰揉捏她的奶子,然后压在她身上亲她的脸。
“还要不?巧,还要不?”王来福喘着粗气问。
李巧觉得自己的舌头像是失去了知觉,分不清东南西北,含混着胡乱的说:“要,要,歇歇再要,你让我喘口气…”。
刘俊河和陈招娣看的心惊肉跳,扭过头对视一眼,分开彼此的性器,慢慢挪下床站到角落里,不敢出门也不敢动弹,直到王来福又把李巧托起来,抱着她的屁股站地上走,他俩也没敢吱声。
李巧清晰的感觉到王来福已经在她穴里射出来一次了,可他不肯把那东西拔出去,在她穴里软了一会儿,这会子又慢慢硬起来,逐渐有了清晰的形状,李巧刚刚放松的穴壁又被充实感撑满。
不仅如此,王来福还故意使坏一样抱着她在屋里来回走,他每次抬腿,插在身体里的肉棒都会擦过她的甬道,引来阵阵触电般的酸麻。
李巧忍不住开始哼哼,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伸出粉嫩的舌尖往他嘴里递,王来福听话的含住使劲儿亲,满足的像在吃一颗糖。
李巧喘息着垂眸往下看,自己肿胀充血的阴唇上全是半透明的黏腻液体,肯定是王来福射的时候流出来的,她颤着声说:“来福哥,我们先去洗洗,洗洗接着干”。
王来福笑她,故意凑到她耳边咬着字说:“你的逼,事儿真多”。
李巧耳边一阵麻痒,抬手往他脸上拍了一下,娇滴滴的说讨厌。王来福很受用她这个语调,又往上拖了拖她的屁股,那肉棒摩擦的李巧紧跟着呻吟几声,王来福就这么抱着她走出卧室直奔房门,到了门口,他单手拖着她以防自己的肉棒从她穴里出来,另一只手拉开插销,门缝里钻进来的风让李巧忍不住浑身一紧。
“浑货,”李巧忍不住骂他:“就这么光着往外头去?让人家看见了笑话!”
王来福笑的比她骂的更浑,贴着她的脸说:“你不是想洗吗,想洗就这么光着出去,或者咱们现在接着干”。
李巧被他磨的想发火,可仅剩不多的那点羞耻心又不想大白天的就这么光溜溜的出去,矛盾半天妥协下来,重新搂住他的脖颈说:“那,那就干完再洗,说好了只干这一次…啊,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来福抵在门板上用力的抽插起来,她像没了命一样的随着他撞击的力度叫,王来福听的跟着发起疯来,抵在门板上飞速的抽插,破旧的门板不断发出艰难的吱呀声,混着两人私处拍打出的啪啪水声,还有李巧的淫叫,把整间屋子里的空气都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干到一个高潮点,李巧浑身酸软在他厚实的胸膛里,王来福古铜色皮肤被汗浸湿,像图了一层油,滑溜溜的抓不住,李巧手上本来就没劲儿,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掉地上,穴里也跟着一空,吐出他那根大的可怕的肉棒。
“嗯,”李巧的脚沾地瞬间,腿软的像踩在棉花上,还好被王来福伸手拦住腰又给捞起来。
“走,到沙发上干”。王来福抱起她,将她放在客厅沙发的扶手上,李巧挣扎两下,摸到沙发靠背上沿借力,仰起头用多情的眼看他,用涂着红指甲的脚尖揉他的乳头,王来福受用的大口喘气,握住她的双乳揉的凶狠。
“心肝,巧儿,让我,让我肏一会儿,肏一会儿你再玩,乖乖让我肏一会儿…”。
李巧看他熬的难受,便岔开双腿,把腿间的软肉给他看,等他栖身过来,主动握住他那根硬挺的肉棒送到自己的穴口,辅一接触他的热度,李巧先情不自禁的哼哼起来。紧接着她的甬道又被熟悉的硬度充满,擦的火热麻痒,浑身都像要起火,王来福摁住她死命的往里撞,李巧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空气被那力道一下一下给撞出来,大脑嗡嗡的混沌起来。
卧室里的刘俊河和陈招娣抱着彼此耳鬓厮磨细雨缠绵,就听着外头又干的难舍难分。两人对视一笑,刘俊河问:“还想要吗?”
陈招娣抿着嘴笑,摇摇头说:“下次吧,留着点念想”。
刘俊河不强迫她,弯腰帮她捡起地上的衣服,从内裤到背心,一件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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