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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来福吃过午饭以后,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看看自家破旧的小屋,心里合计了一番将来盖个啥样的小楼。
他得为自己的儿子做打算了,家里不盖个二层小楼,将来怎么给儿子娶媳妇?再想想村长给他写的保证书,村里的樱桃园一到期,马上就能租给他。
“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变成有钱人了!想不到我王来福也能有发达的一天!”王来福越想心里越美,等将来给儿子娶房好媳妇,给他生个大孙子,王家的香火很快就能续上了。
王来福高兴的哼起了小曲儿,边哼唱边关了门,打算去李巧家看看。
虽说李巧刚说过最近不想和他见面了,可女人的话能当圣旨?现在她已经是自己法律上的老婆,她说不见就不见?
想的美!
王来福哼着曲儿朝李巧家走去,路上遇见村里的乡亲,人家也突然对他客气起来。王来福心里清楚,肯定是樱桃园的事儿在村里传开了,他很快就能成为富人,乡亲们自然也会高看他一眼。
转过街口便是李巧家,王来福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里面也有李巧家大门上的钥匙。
他熟门熟路的开了大门,走进去转身把门合上,才要喊李巧的名字,就听见女人的呻吟声从隔壁小屋里穿出来,那声音他太熟悉了,每次李巧被他压在身下没命的干,她都能这么叫。
王来福的火气瞬间直窜脑门。
好啊!李巧这个骚女人才刚离开他的身,这就又开始偷男人了?她到底是多离不开男人,逼有多欠操,见缝插针的偷男人?怪不得今天突然就提出不想和他见面了,原来是找了新欢。
王来福狠狠的往地上淬了一口,转身从门后头拿起一把铁锨,握着就要冲到屋里铲死那不要脸的奸夫。
可刚走到门口,王来福的脚就抬不起来了,里面传来的男声让他如遭雷劈,瞬间僵在原地。
“妈,妈,你,你水可真多,肏着太舒坦了…嗯,嗯…妈,是我,是我肏你肏的舒坦,还是我爸肏的舒坦?”
“小,小坏蛋…嗯,嗯,嗯——”,李巧突然没命的叫起来,跟要死了一样哼哼着,里面密集响亮的啪啪水声顺着门缝直冲进王来福的耳朵。他手里的铁锨突然滑落,扎实的砸在他脚背上,王来福却像感觉不到疼。
可惜铁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也没能让房间里的男女收敛分毫,他们像根本没听见外边的响动一样,继续疯狂的干着,嘴里说些淫词浪语。
“妈,等,等过几天你和我爸办婚礼,我,我跟着我爸一起和你入洞房行吗?我,我们爷俩一起肏你,把你肏到又死又活的”。
“小,小崽子…嗯…嗯,嗯——你,你也不怕,不怕你爸打,打你…嗯,嗯,啊——!”李巧软着嗓子叫起来。
“那,那就先把我爸灌醉,上半夜,上半夜我先替我爸入洞房,等,等下半夜他醒了,你们再干…不过,不过我,我还是想我们爷俩能一起,一起干你,多刺激,是,是吧巧,是吧…”。
王来福听的握紧了拳头,胸口的火气把他顶的想要炸开。他的儿子,亲生儿子,捧在手心里的独苗香火,此刻竟然在肏他的新老婆…。
混账!王来福在心里狠狠的骂,也不知道到底是骂李巧还是骂儿子。
门里头的荒唐事儿依旧紧锣密鼓的进行着,李巧的叫声越来越尽情,他隔着门版都能听出来她有多享受,比在他身下的时候享受多了。
王来福恨的咬牙,抬起胳膊要砸门,可手举到半空又软回来。
“唉!”王来福带着哭腔叹了一口气,含着泪后退两步,愣怔片刻还是转身离开了。
谁让那奸夫是自己的亲儿子,儿子就是债,得捧着还一辈子。
次日一早,王来福起床喂过羊,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儿子房间门口往里听了听,手背不小心碰到门板,门就吱吱的开了一条缝。王来福顺着缝往里看,床铺整整齐齐和昨天一样,床上空无一人。
儿子没回来,很可能是彻夜未归,睡在了李巧家。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脸阴沉的像要下雨。他咬着牙转身出去,拿了镰刀和筐子,打算去山上给家里的羊割点草。
今年的秋老虎确实厉害,大早晨就燥热的不像样。
王来福走到村子的后山,衣服已经全部浸湿,他望望山上旺盛的庄稼,再望望山脚下的村庄,他能轻松找到自家的矮房子,以及李巧家的二层小楼。
他呆呆的看了会儿李巧家的房顶,转过头闷闷的继续往前走,小路的尽头,是大片的樱桃园,樱桃树有碗口那么粗,那么茂密,风一吹发出的沙沙声,像极了数钞票时纸张摩擦的声音。
明年,等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就能成为村子里的有钱人,盖新房子买新车,没想到熬到中年突然有了发财的机会。
想到这里,王来福的心里突然开阔起来,不就是个女人吗?以后自己有钱了,还能缺女人?看看村长,都五六十了,他缺过女人?在洼里村这样的偏僻小山村,村长就是最大的官,也就意味着有很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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