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副 ,h)(1 / 1)
身下被扭开阀门,像临盆之际羊水破裂,不断涌出带有腥气的液体,有人舔吻她的阴蒂,牙齿磕磕绊绊,舌头破开肉缝,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黏腻的唇不断亲吻撞击穴肉,使她深陷泥泞沼泽,不断下沉。赵环从睡梦中醒来,眼皮沉重,意志不清,反复在挣扎中卸力,反复辨认自己身在何处,分不清眼前的红是卧室里赭红色的窗帘还是没能睁开的眼皮上毛细血管的颜色。四十岁之后,她的睡眠越来越差,不知道从哪天起,需要依赖一种精神类的安定药物入眠,今天她加码吃下两粒,想要睡足二十四小时,希望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但现在噩梦图景重新上演,女孩已解开她睡裙胸前的纽扣,脱掉她的内裤,她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情趣娃娃,任由对方摆弄,手臂使不上力气推开她,身体反应却传递给大脑,难以遏制地发出叫床声。
陆平离开之后,赵环让保姆下班,这栋房子里就只剩下她们两个,林拾叶预料她要问她和陆平之间的关系,赵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沙发上饮泣,那种示弱的表演让她生厌。
“不要哭了吧。”
林拾叶听见声音,从她双腿间抬头。
女人再次流泪,微睁的双眼有些祈求神色,海藻般蓬松的黑发黏在泛红发烫的脸颊上,看清眼前人的脸,她最后一点防线彻底崩溃。
林拾叶没想到赵环会忽然醒来,刚才她骑在她的腿上自慰,揉捏啃咬她的双乳,手指捅入赵环的嘴巴,她都毫无反应,只发出几声娇喘。
完美的睡奸被打断,她仍要承受,林拾叶没有因她的醒来而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从床头柜上拿过双龙头的假阴茎,扭开床头灯,让赵环看着她如何操她。
捅入之前,林拾叶捉着赵环的手,扒开小穴做扩张,用殷红紧致的穴肉吞吃女人的手指,好在女人平时有亲自做饭的习惯,不留指甲,不会让她受伤,其实她期待这一刻很久,赵环的手刚进入,林拾叶就忍不住叫出来,一股股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下,要是赵环能口她,她或许要直接潮喷……那天晚上只是将陆平想作赵环,她就高潮了。
林拾叶将玩具缓缓塞到自己的逼里,又去拨开女人肥厚无毛的阴唇,毫不留情地扶着透明阴茎捅入。
赵环绝望地闭眼,想要被填满的欲望正在攫取她的理智。林拾叶没有操逼的经验,一下下剧烈的冲撞让赵环又痛又爽,忍不住浑身颤抖,胸前雪白绵软的双乳随之抖动,一副骚浪模样,林拾叶一巴掌扇上去,丰满的乳上立刻留下红痕,湿淋淋的逼穴也猛得缩紧。
好爽……她扭动着身体迎合林拾叶,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已恢复拒绝的力气。林拾叶也被玩具干得浑身酸软,虚脱地趴在赵环的胸前,猩红舌尖缓缓舔弄她发硬的乳头。感觉到交合处涌出的淫液不断交融,她动了动屁股,将那根假阴茎吃得更深,贴着赵环的逼开始磨蹭,红色的白色的体液彻底混在一起,等她从赵环身上下来,才发现有人流血了。
假阴茎还塞在赵环的逼穴里,林拾叶看见她穴口浑浊的红色,迅速将玩具拔出,红嫩的穴肉被干得外翻,逼水像失禁一样汹涌,赵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感到一阵空虚。林拾叶紧张于她有没有受伤,打开卧室大灯,仔细查看赵环的下体,手指温柔地抚摸被干到红肿的小穴,赵环却被她摸得发痒,又流出一股淫水,打湿林拾叶的手掌,她还想要。
每次和男人做爱都是以射精结束,往往她还没得到满足,没有高潮,男人就疲软下来。赵环一度觉得是自己太骚,骚到做完之后偷偷自慰。
林拾叶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摸索,指腹贴抚过内壁褶皱,向下摸到一点突起时,赵环忍不住叫出声,饥渴的穴肉绞紧女孩的手指,渴望得到更多。
流出来的透明淫水已冲淡她阴唇上那一点淡淡的粉色,林拾叶看着她翕张的小穴,再次俯下身,用舌头吮吸着她微微突起的肉核,手指也反复在那点软肉上碾压,赵环呼吸急促,彻底失态,整个人抖如筛糠,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再张开,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满整张脸。
在林拾叶的手里频繁高潮,她已分不清是否失禁,她觉得自己尿了,在最后那次林拾叶用舌头操她的时候,她的体液喷射出来,林拾叶被呛到,坐在床尾咳红了双眼看她,赵环脑海里只剩下林拾叶发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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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寻求刺激……明天的提前更,让小林吃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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