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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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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得还快,张朔萍又向他说道:「其实真正拿来做药还不需要这么多,多的这些要做成替身,引出虹仙君体内残馀的邪物。到时我会做好防范,不会让你也出事。」

木风听她说完也莫名生出信心:「晚辈相信张前辈。」

「好了,现在你可以回去守着虹仙君,我做好药香就送过去。」张朔萍转身就把自己关房里开始製药。

木风回到原若雩的寝室,看药酒仙和蔘王分别坐在两侧的窗边闭目养神,好像要守在特定的方位不能轻易挪动,他则不受拘束,因此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守着。

入夜后蔘王开始觉得无聊,提议玩接龙,玩腻了就改玩下棋,药酒仙召出一盘棋,棋盘悬浮在半空中,棋子会依他们的命令挪移。

到了下半夜木风也加入他们的战局,不过只赢了开始的那场,后连一连输了五局,蔘王说他心不在焉,老是赢他没意思,就让他当裁判看着就好。他们三个变着法子打发时间,如此耗了四天,期间桃铃曾来帮忙添过神泉。

第四日上午张朔萍拿来製好的药香放在床边小几上点燃,盖上山形炉盖,淡白的轻烟裊裊。她又把神泉摆放的小阵稍微挪了几颗宝石,再以一个红枣大小的淡緋色布团取代装有神泉的水壶。

「我们出去等候几个时辰。」张朔萍如此说道,催促大伙往房外移动。

木风听张前辈他们讨论房内的阵法摆设,也知道那小布团就是以他血肉做的替身,因为布团周围的阵法改成了封印,所以摄走邪气的布团也影响不了他。

「在这儿等也是无聊,去园里走走吧。」张朔萍说完就和其他两位神仙把庭园当自家一样逛起来。木风无心间晃,只想守在房外,后来还是被蔘王拉去散步,到了傍晚才回房间查看,那布团已经彻底变成黑的,而且隐约渗出浓稠诡异的黑色液体。

张朔萍当即施法,以神界异火把那布团烧了乾净,连灰也不剩。

木风问:「接下来呢?」

张朔萍说:「等他吸够了药香自会醒来。」

药酒仙捲起袖子说:「我们陪木风小友等吧?间着也是间着,再来下棋?」

蔘王笑道:「现在张朔萍也在,还下什么棋,来打麻将啦。」

张朔萍点头答应:「也好,许久没练练了。近来我手气可是不错的,诸位当心了。」

木风辈份最小,也不好拒绝他们邀约,摸摸鼻子说:「我只学过皮毛,请三位前辈不要嫌弃。」

蔘王摆手:「没事的,边玩边学嘛。」

木风没想到自己真的一直输,即使偶尔小赢一局,之后又会大输,还好只是好玩,若是有赌注的话,他还不赔个精光?

张朔萍本来推测虹仙君要再躺个四、五日才会醒,不过第三日一早虹仙君就甦醒过来,一睁开看到四个身影围着一张凭空多出来的方桌在打牌,洗牌的声音还非常响亮,在几个老成的嗓音里夹杂了一道略带稚嫩的男音喊着:「吃。」或是「碰。」之类话。

原若雩尚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但他立刻就听出那少年嗓音好像是木风,没多久三个年长神仙开心得笑起来,那少年有些委屈道:「怎么又是我输?前辈你们真的没有串通好吧?莫非这输赢也和修为有关?」

药酒仙得意道:「非也,非也,你是带来幸运跟福气的人,而我们就是沾了福气的人啊。你不输牌,谁输呢?」

蔘王跟着大笑:「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啦。」

因为许久未见,原若雩见到木风是开心的,但他发觉木风与几个老傢伙一起打牌,而且还是在他寝室里,这就让他很不高兴了。他默默坐起来,神情不悦的盯着牌桌那里,无声释出怨气。

「又吃胡啦!」张朔萍赢得最多,难免开心欢笑,但一喊完她就发觉虹仙君浑身透出严冷如霜的寒气看过来,立即收歛态度清嗓道:「我想起了之后也有事要忙,反正虹仙君也无大碍,我暂时先告辞,明日会再来看诊的。」

药酒仙跟蔘王也察觉虹仙君正阴鬱的盯着他们几个,各自找理由抽身,只剩背对着床的木风还没发现原若雩甦醒。木风一脸疑惑和不悦:「你们是见好就收,还是赢了想跑?」

蔘王尷尬笑说:「何必计较这个嘛,有空再约啊,反正我们这也没赌注的。再会啦,小木风。」

木风失笑:「蔘王前辈明明比我还娇小呢。」

木风看他们三个逃命似的赶着离开,连牌桌也一併施法收拾乾净,他再怎么迟钝都瞧出不对劲了,转身一看就和坐在床上的原若雩四目相对。他看原若雩的气色恢復得很好,但脸色有点差,是心情差的那种,对方盯着他的眼神像在兴师问罪,他脱口道:「不是我要打牌,是三个前辈他们……」

木风也不是没被原若雩这么盯着看过,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原若雩总是冷着一张脸,木风却觉得这傢伙阴晴不定,现在又变成这样,该不会是中毒后连性情都变了?还是他们太久没见面,原若雩把他忘了?

真是这样的话,木风心里虽然难受,但也无可奈何,他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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