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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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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因为他是痴傻就断定他不是目标,而是对方的年龄,并不符合原文里六人任意之一,貌似里面最年轻的,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将还是王子什么的,绝壁没出现幼童。

这样一个人,即使是皇室嫡出,也绝不可能登得大宝,谁知,这先帝愣是不走寻常路啊,偏生立他为帝。

虽说这事跌破了许多人的眼镜,但也不是毫无缘由的。

据传萧绍酬出生那日,宫中上空似有龙影翱翔,且天放金光,将夜幕照得恍如白昼,更为稀罕的是,此子一生下来,背部就带有龙纹,先帝大喜,当即立其为太子,且大赦天下。

先帝老来得子,又是天降祥瑞,又是正宫所出,自然是疼得如珠似宝,哪知这位四皇子竟是一个话都说不完整的痴儿,先帝得知时,雷霆大怒,将当年接生服侍四皇子的宫女太监们全部处死,尽管如此,先帝还是不死心地派人到处寻医问药,甚至网罗各地异人方士,却是一点作用也无。

连番几年下来,先帝早已心灰意冷,虽没废太子,但也不再重视,转而将目光放在另外几个儿子身上。

“我”这个只会念两句酸诗的文艺青年自然不入先帝的法眼,他将所有的期望都交托给了大娃与二娃。

可谁也没料到,这先帝在嗝屁前居然就一反常态了,不仅没立这两个平日里一向看重的儿子为储,反而将多年来冷落的痴儿给扶上位了,这也罢了,毕竟萧绍酬还背负着光辉传说,可“我”被提为摄政王这事就有些奇葩了。

我越想就越觉得蹊跷,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关键信息被遗漏了,可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

正纠结间,一道声音忽然传入:“殿下,姚太傅求见。”

我一惊,心里第一个反应便是萧绍寅叫人来当说客了,可随后我凭借着记忆稍微回想了下此人身份后,又有些不太确定。

这姚太傅地位有些特殊,并不只是东宫之师那么简单,他同时还兼任顾命大臣,是先帝忠心耿耿的旧派下属,目前辅助新帝最给力的一位。

换句话说,这人跟我这名不副实的摄政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心转电念间,我已唤人将他请进。

很快,一个发鬓染霜,精神矍铄,看似五十多岁的老人走了进来,他步伐平稳,面容肃穆,予人一种十分强硬的压迫感。

我看他不像是那种儒雅的文人,倒像是从军打仗的老兵。

“殿下可安好?”他一进来便省那些虚礼,直接问起伤情。

面对这人的直接磊落,我也懒得装神弄鬼,摇了摇头道:“不好。”

想来姚太傅也从别处听闻了我的真实伤情,并没流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点了点头道:“殿下可否听老臣一句劝。”

我郁闷了,一般对方这么说,接下来肯定就是不顺心的事情。

“老臣听闻殿下要将楚王收押,所以特来相劝,此事楚王是为太过,但如今青阳一带甚是不安宁,其边境屡有羯寇流贼来犯,近处的燕国亦蠢蠢欲动,若是将楚王收押,恐怕难定军心。”

楚王即是萧绍初的称号,因他在几年前曾率兵将楚国攻亡,为萧国赢得别国国土,先帝龙颜大悦,特赐他“楚王”这明显不合规制之称。

听着这老头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我默默地咀嚼良久,理清关联后,才点头回道:“是我冲动了,虽心有不平,但如今确实该以国事为重,谢姚太傅指点,晚辈受教了。”

姚太傅那张平正严肃的脸此刻呈现出龟裂状,他面容惊诧,目露震惊,仿佛我适才说的那段话是难以置信的天方夜谭一样。

额……难道,原主的记忆缺失了一半,其实我并不是什么李后主气质的文艺青年,而是各种狂霸跩屌的二逼,所以适才说出那么文质彬彬的话语令姚太傅震惊得无法自拔了?

但很快,姚太傅就恢复了平静,他看我半晌,才道:“适才老臣遇到了平王,他道殿下今时今日不同往常,老臣尤自疑虑,现与殿下交谈,确实感觉殿下不同往常,不过,如此变化甚好,也算不枉先帝之托。”

我干笑着含糊应道,接下来不敢再自作聪明了。

姚太傅却好像突然对我来了兴趣,不顾我一直嗯嗯啊啊的敷衍,径直与我分享了许多政事处理的心得,譬如边关的战事,别国间的关系,萧国现今遇到的旱涝灾害,或是农业水利相关建筑的修缮,以及翰林院人才的引进,弹劾贪污官员等林林总总的事,直把我说得头昏眼花,□作痛。

可能见我脸色不太好,又或许是他自己说得没趣了,姚太傅终于打算离开了,但却在走之前,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虽以老臣之愚猜不透先帝远见,但先帝睿明毋庸置疑,如今殿下摄政,凡事不可再逞一己之私,陛下与殿下本是同根,竟素未谋面,传出去徒惹天下人笑话,若是殿下不反对,老臣不日将请陛下前来探望。”

我又被这种文绉绉的说辞给绕晕了,结合原主记忆思索了好一会后,才恍然明白这段话的意思。

原来这萧绍未与萧绍酬两人竟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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