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上海的软是得多软?(二更)(1 / 2)

加入书签

谢九怀在余秋可的嘴里吃到了豆腐花该有的滋味,软的、滑的,砂糖熬煮的糖汁,稠浓香甜。

余秋可的那碗豆腐花好不好吃,还不好说。

能肯定的是,谢九怀抱在怀里的这碗豆腐花,甜了他的嘴,放不开了。

余秋可不争气,明明前头还因为想到冥婚而瑟瑟发抖,这会儿已经让谢九怀的舌头征服,那勾、那缠、那春池里胡乱搅和,令她无力反驳。

冥婚就冥婚吧。

她主动环抱谢九怀。

谁让谢九怀比华生牌电扇还厉害,省电费,还更凉爽,真的没得嫌弃了。

早就剥得一干二净,两具赤裸身躯互相安慰、互相抚慰。

余秋可喜欢谢九怀带着凉意的肌肤,喘息之间,张口说:“谢九怀,你如果再软一点点就好了,不然撞得我好疼……虽然醒来就不怎么痛了,可是当下没那么舒服,你懂吗?所以你等一下撞我的时候,记得轻点,记住了吗?”

“记住了。”谢九怀点头,不过他记住的是明早要调整仿体数剧。

只是……这软,是得多软?

例如他是喜欢余秋可这么柔软的,但那是用来抱、用来繁殖的母体。

至于他自己,才不要成为软软的男性。

如果有性别男的地球人听到谢九怀的心声,肯定都是认同。

等谢九怀一口含住余秋可浑圆乳房,便将该多软该多硬的数据丢脑后。

新混种诞生以后,与纯种地球人的孩子一样,婴儿时期全靠吸吮母体的乳汁获得养分。

如同他现在含吸一样的方式,将乳白汁液饮进嘴里。

不过大博士给殖民官准备的课程里,并未说明母乳的滋味。

不知怎么,谢九怀倒是欣羡起他的孩子所拥有的福利。

明明柔软却捏起来富有弹性,谢九怀玩了两团乱肉一会儿,玩得余秋可腰杆发软了,双腿间鼓起的山丘与林泉,等着被探索。

余秋可湿得很快,比初次还快。

初次破瓜心里还有胆怯。

尝过翻云覆雨的滋味,成了妇人之躯,更有韵味,更懂七情六欲。

贪吃是欲。

情色更是欲。

等谢九怀将粗长肉茎深入空虚的巢穴,两人都愿此生只当世俗之人,只做世俗之事。

迷糊之际,余秋可被谢九怀翻过来,让她趴跪于床垫上。

“我们……要做什么?”余秋可眼神娇媚,转头喘吁地问。

谢九怀的眼底都是欲,一边抚摸余秋可两颗圆挺结实臀瓣,一边反问:“消食?试试床垫?”

这两个说法,都让余秋可越来越不相信谢九怀是个傻子的事实。

然而,也由不得她了,嫁都嫁了。

下一秒,巨长硕物从她后方捅进私密之处,余秋可的脸瞬间烫红起来,耳朵、雪颈,一路到肩、到美背,都呈现一种白里透红的羞涩。

居然……还能这样来!

还好,谢九怀没让她拥有多余的时间惊讶或是恐惧。

谢九怀动作和缓前后摆动几下,不过只是还在调整角度,确定如何能让彼此达到最舒服的状态后,发狠地扶摇直上,卖力抽插,每一次进入都直逼阴道深处。

里头滚滚潮水,山壁禁不住猛力磨蹭,死劲地啃咬在里头搞得大海涌腾、高山动摇的炙热肉茎。

夜还长,却是注定不平静。

更注定这个风雨飘摇年代,他与她或许也是得不到安然静好的一生。

隔日,余秋可还是相当有作新妇的自知。

只因为昨日婚礼结束,谢六姨太交代了,今早会亲自过来接人。

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公婆奉茶,又在哪儿奉茶。

所以余秋可在天亮时是惊醒的。

她醒的时候,谢九怀跟着苏醒。

看了眼墙上挂钟,余秋可回头说:“还早,你再睡吧,我先去洗漱,好了再喊你起床。”

谢九怀张开双眼,不过没说话。

余秋可以为谢九怀是睡傻了,捂着胸与阴阜,小跑步地跑进浴室,像个娇羞的小媳妇。

谢九怀也不好提醒余秋可,她捂前面是没用的,整个背部都是赤裸裸的,他看的一清二楚,特别是一跑起来,圆滚蜜臀一扭一扭,就是很能摇、很能夹的那种女体。

他摸了摸跨下的阴茎,没让它跟着醒来,这时间并不适合进行殖民官的播种。

余秋可没敢拖时间,在昨天谢九怀手把手教她用了浴室里的器具后,快速冲了澡,才到洗手台前刷牙。

手拿牙刷,心里一边嘀咕,谢九怀哪里傻,比她会的事还多很多。

果然人不能想、也不能说,谢九怀忽然就进来了,径自转开淋浴器,将她当成不存在似地。

余秋可单手捂眼,随便弄了弄,走出浴室。

有自知,却是不能习惯随时的坦诚相见。

谢六姨太到的那会儿还算早。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