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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磺胺(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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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学奖。附带着,还带着因为多马克是在1939年获得的诺贝尔奖,由于在此之前,德国犹太人纳粹批判者卡罗?冯?奥西埃茨基,由于反对纳粹迫害犹太人的运动,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被希特勒誉为,英法两国对德国的政权的攻击和干涉,从36年后,德国人将不接受诺贝尔奖,而多马克也被纳粹剥夺了获奖的机会,直到战争结束后,才领到了诺贝尔奖。

曾一阳恨不得拿自己的脑袋撞墙,这些尘封的记忆,为什么不早一点想起来呢?

抱着对磺胺的莫大信心,曾一阳决定加大对临床试验的投入。拍电报到国内,和余亚农联系,后者寄来了一笔十万英镑的款子,前期的试验就准备用钱开道。

随后的临床试验,多马克教授听取了曾一阳的建议,采用他的办法,以奖金的方式,给医生提成。

由于没有一种有效的抗菌药物,医生即便知道很多病人得的是什么病,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越来越虚弱,直至死亡。

而多马克和曾一阳在柏林的各大医院中,不停的推销他们新研制的药物。而且在曾一阳的允诺下,只有对一些突发性质的炎症病人用药,获得病人和家属的允许下,不但可以得到一百马克的医疗补助,而且推荐的医生也能得到一笔钱,相对的医生只要将病人的病理报告寄一份给多马克就行。

虽然,头几天,多马克紧张的呆在他的办公室里,整天就为等门房送来信件,可是头几天一封信都没有。

一周后,雪片一样的信件,从各个地方飞来。

大部分信件都是热情洋溢的感谢,很多病人康复后,还通过他们的医生为研制出这种神奇的药物的多马克致敬。

1935年的新年刚刚过去,欧洲医学界爆发了一场大地震。

流行性脑膜炎、肺炎、败血症,这些必死的绝症能够治疗了,而能够治愈这些疾病的药物就是新出现的一种化学药剂——磺胺。

一片转载的论文在英国皇家科学院的权威杂志上被刊登,署名的正是格哈德?多马克和曾一阳。

正如格哈德?多马克说过的那样,曾一阳从他的学生,一跃变成了他的研究伙伴。

一时间,德国街头的报纸都刊登了这一发现。

这天,学习了近一年的杜聿明在接受上买了一份当天的报纸。发现在头版头条赫然写着“天使之剂——磺胺”,不但介绍了这种药物的使用价值。

而且还特别刊登了发明这种药物的两个研究者,格哈德?多马克,很好理解,一个德国药物学家。

“咦,这个名字怎么读起来这么别扭……”杜聿明反复读了一边,也没觉得,一阳-曾,是一个德国人的名字?突然,他将姓倒过来读:“曾一阳?”

还以为没睡醒,使劲揉了揉眼睛,接着往下看,越看越觉得像是哪个红四十军军长,曾一阳。

报道读了一半,他已经确认了,这个人就是曾一阳。

如同是一只被惊吓的蹬羚,跳起半人多高,飞一般的跑向了蒋百里的住处。

等到杜聿明推开门,发现蒋百里有些痴呆的看着今天的报纸,他知道,蒋百里也发现了这则消息。

蒋百里其实早就被吓傻了,眼前满是脸上带着微笑,从容不迫的和他谈论国家防御的那个红军将军。而且报纸上还吹嘘,这种药物的出现,绝对是奇迹,甚至断言,35年的诺贝尔奖非其莫属,如其不然,就是舞弊。

蒋百里是个军事理论学家,战略家,或许还能称得上是一个文学家。

但就算他脑袋被门夹了,也不会相信,和他一样的军人出生,曾一阳就能够妖孽到头上顶个化学家的名头。

诺贝尔奖为何物?

蒋百里当然知道,而且早在27年,鲁迅先生就为中国人文拒绝了参加诺贝尔奖提名的建议,反而出言,梁启超先生不配获得该奖,而鲁迅先生也自谦的认为,自己做的很不够,根本不配获得该奖提名。

作为梁启超先生的弟子,蒋百里当然明白,诺贝尔的分量。

问过了中共在柏林的李部长,对方也只是刚听到消息,除了震惊之外,还是震惊。

蒋百里抬起头,发现门口杜聿明傻傻的拿着报纸,神情木然,而眼神中的惊愕,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写到了脸上。

半响,杜聿明才艰难的问道:“蒋长官,这是真的。”

“真的。”蒋百里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和曾一阳是同胞,但又站在了两个阵营中,当然不希望对方的阵营被国际社会关注。

但这次之后,中共即便不被人关注也不行了。曾一阳如同一颗耀眼的恒星,照亮了东方那片尚在黑暗中的土地。

“在他面前,我觉得我像个白痴。”杜聿明很受伤,打仗,对方如同‘军神’一般的存在。

蒋百里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只好点了点头。

一直以来,杜聿明和黄杰等人都以为曾一阳不过是找个借口躲避各方的曝光,而选择和一个化学家住的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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