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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2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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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处理,没管刘平乐话说没说完,便吩咐道:“孤知道了,去备些温水来。”

说罢,顿了顿,又道:“把窗户关上。”

刘平乐连忙应下,以最快的速度把半开的窗户一一合上关紧,又拉上了窗幔,这才退下。

听到了关门声后,江宴行才垂眸看沈归荑,淡淡问道:“会伺候么?”

沈归荑点点头,便坐起身,棉被从身上滑落,她薄唇轻抿,便去捡肚兜穿。

江宴行瞧着她白皙又纤弱的手臂和细腰,微微压下眸中的暗色,出声打断她的动作。

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光着。”

沈归荑动作一顿,抬眸去瞧江宴行,后者眸色毫无波澜。

对视几秒,沈归荑这才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的挂上纱帐,然后光着脚下床去衣橱给江宴行拿新的衣物。

如今正值春夏交替的季节,晒了一整日的屋子还算温和,关上了窗后,便唯独剩下那颗夜明珠。

温润的白光洒在少女的身上,如初春的绽开的花火,稚嫩又青涩。

沈归荑拿了几件衣物折了回来,一一给江宴行穿上,她穿的不算顺利,甚至是丝毫不知如何更衣。

江宴行便拉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一步步引导。

他语气极淡,又有些随意,“这也要我教你么?”

沈归荑从一开始不会的尴尬,直到听到这句终于是红了脸,她依稀还记得那时,江宴行勾着她的发丝,附在她耳边低语,“明明这般主动,又什么都不会,还要我教你。”

她半垂着眸子,试图掩下脸颊上的绯红。

江宴行看出了她的羞赧,却不戳破,也不再开口。

待给江宴行穿好衣裳后,外头刘平乐又敲门,说是温水和浴桶已经备好,可是要搬进屋来。

江宴行拉下纱帐,将沈归荑的身影隐在后头,吩咐道,“搬进来吧。”

刘平乐吩咐着人将浴桶搬进内室,还贴心的备了几株刚摘下的玫瑰花,待东西都放好备好,才又吩咐着人退出屋里把门关上。

那浴桶上冒着丝缕热气,飘着一层稀疏的玫瑰花瓣。

江宴行挂上纱帐,将沈归荑拦腰抱起,将她放到木桶之中。

水温刚好,沈归荑泡在水中宛如被洗礼了一半,通身的不适和乏累随之消散。

沈归荑坐在木桶,作势要将长发挽起,刚一抬手,却见江宴行一手拿了根花簪,一手撩起她身后的长发,给她松垮垮的挽了起来。

她有些吃惊,便抬眸去看江宴行,江宴行眸子平淡,将沈归荑长发挽起后,又撩了温水,拂向她的脖颈细细摩挲。

“我来洗。”语气有些理所当然。

沈归荑垂眸看着那双打着替她洗澡的幌子却乱摸的手,默了片刻,却还是闭上了嘴。

外头刘平乐刚出去没走两步,才想起来刚刚有事忘了禀报。他不敢折回去,可又不敢不禀,站在原地挣扎半晌,终究是鼓起了勇气再次叩响房门。

“殿下,”他语气微虚,听见里头没人应他,便又继续道,“奴才还有事要禀。”

江宴行顿了顿,才道,“进来吧。”

闻言,沈归荑眼睛猛地瞪大,张嘴要制止,却被江宴行指尖摁住了下唇,她檀口微张,那指尖便顺势探入了她的口中。

带着温热湿漉的水迹,随后是冰凉的触感。

“唔。”沈归荑压下出口的话。

刘平乐进来后,余光微瞟,便看到内室那稀疏的珠帘之后,江宴行背对着他站立,将那宽硕的木桶中间部位给挡的严实,除了余下的两边,什么也看不到。

他连忙垂下眸子,不敢再看,老老实实的禀报,“殿下,那姝贵人听说殿下救了三公主,争着吵着要见陛下以证清白,现在正被遇琮拦在宫外呢。”

江宴行指尖沈归荑唇上压了压,这才慢吞吞的抽出,然后撩了一捧水,混着两片花瓣浇洒在沈归荑肩头。

玫瑰瓣落在沈归荑的锁骨上,他便指腹碾着花瓣揉搓,直至那花瓣揉搓破掉,在沈归荑肌肤上留下一道浅红色水痕。

他便又撩了水将那红色连带着花瓣也给冲洗掉。

他问道:“哪个姝贵人?”

“就是前些日子陛下新封的贵人,也是虞妃娘娘家的表亲戚妹妹。”刘平乐听着那稀落的撩水声,越说头埋的越低,恨不得将脑袋缩回肚子里。

闻言江宴行只是平淡的哦了声,刘平乐听他这敷衍的一哦,就明白他压根不知道姝贵人是谁。

随后又听他问道:“正在宫外?”

“正是。”刘平乐答。

江宴行指随着沈归荑的颈侧逆上滑过,最后停留在她左侧的耳垂上。

耳垂饱满白皙,没有耳洞的痕迹,却有一道清淡的几乎要看不出的刮痕,似乎是时间太久,而逐渐淡退掉了。

他覆上沈归荑的耳垂轻轻揉捏,然后逐渐摸向耳廓。

“那便让她在宫外等着。”语气听不出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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