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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83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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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羞耻的闭上了眼,咬紧了下唇。

江宴行将她拦在怀里,吻着她的眉眼,轻声道:“如此可喜欢?”

少女窝在江宴行的怀里,听到这话直恨的牙疼,只觉得这人行事离谱又荒诞,她现在还不明白江宴行为何把温泉四壁设为铜镜的话,那她恐怕真是蠢到家了。

他竟然,竟然强迫她亲自看着

沈归荑抿着唇死活不开口。

见势,江宴行也不急着催她,勾了勾唇,只是淡淡道,“不喜欢啊看来我得再试试别的方法讨三公主欢心了。”

闻言,沈归荑拽着江宴行衣袖的手一紧,连眼睛也睁开,眸子里是还未褪下的湿漉和羞怯。

她咬了咬牙,声音低若蚊蝇,顺软着眉眼,“喜喜欢,”

追妻(三二) 两件大事情

端阳节因为沈归荑落水的突发状况, 后面的宫宴众人也都吃的各怀心思。座下也都不是糊涂人,心知江宴行执政这么多年,即便是永硕帝醒了, 短时间这宫里也变不了天。

众人因着都敬畏江宴行,自然也不敢将心思表现出来,只敢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若说人人面色各异,永硕帝也不至于心里太过憋屈, 但偏偏这些人个个面色正常, 好似没见过这事一般, 该说说该笑笑, 吃的不亦乐乎。

永硕帝到了这个年纪, 便多猜忌,本就因为年纪大而觉得事事有心无力, 不免有些不服气。

旁事便也罢了, 可这些人的态度, 那分明就是不敢表现的模样。

怕谁?永硕帝自然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是怕他。

是怕江宴行。

他越想心里越是屯着气, 可又不好直接甩袖离去,怕别人觉得此番是他无能狂怒。只好稳坐在高堂龙椅上僵着脸,底下人连头也不敢抬。

吃了这么个压抑的宫宴无论是谁也想早早完事儿。

那天刚黑下来没一会儿, 永硕帝便挥了挥手,随着各自散离。

于是在宫宴散后,那守在引朝殿外面的内侍和宫娥,听了那殿内不停地出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直到深夜才逐渐息了下来。

-

沈归荑当晚留在了东宫,她有些生江宴行的气,便躺在榻上背过身去, 丝毫不理睬江宴行。

她早就该知道江宴行是个骗子,在玉舜池时说的好好的,还答应了她不喝姜汤,她听了,还依顺了,累的浑身发软。

可回到了寝宫后,她还是看到了那装了一满碗的姜汤。

沈归荑当即便蹙了眉,后退了两步。

可根本没用,江宴行又是逼诱又是哄骗的,还是让她把姜汤给喝了。

她若是知道这姜汤必喝无疑,她必不会让江宴行在玉舜池里那般欺负她。

江宴行看着床榻内侧背对着他窝成一团,任由他怎么喊她都不理他的少女,不由得无声失笑。

锦被也被少女环着臂拽走了大半,江宴行轻轻拉过锦被,由于沈归荑拽的紧,江宴行拉着那锦被时,便连带着沈归荑都靠近了他一些。

他顺势将少女揽在怀中,锁住了她的腰。

沈归荑撇着嘴,抬手去推他,呕着气道:“你别碰我!”

江宴行手臂用了些力道,沈归荑拽了两下拽不开,不得已才停下,想要撑着床面坐起身。

可身子刚一起了个势,就被江宴行一句话给吓了回去。

身后男人的声音很淡,却与她凑的极近,“还要乱动?”

沈归荑哪里不知江宴行因她乱动的原由讹过她好几次,闻言便当即停下,老老实实任由江宴行环着。

她气的只想翻白眼,可偏偏又因为忌惮不能做什么,便拽着江宴行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咬在了拇指的那一侧,松开口后还有一排轻浅的牙印落在了上头。

江宴行被咬倒也没反应,任由沈归荑撒气。

偏偏因为他没什么回应,沈归荑便觉得这一口不够解气,就又咬了一口,这才重重的哼了一声作罢。

这般颇有些幼稚的行为,江宴行权且将此归类为促进感情,毕竟他也没见沈归荑咬过别人。

沈归荑在床上稍微闹了一会儿,便也觉得有些困乏,那床头夜明珠的辉光透过帷帐洒进来,将夜衬得格外静谧,江宴行的浅淡的呼吸贴在耳侧,沈归荑极快的陷入了熟睡。

只是相较于沈归荑,江宴行便睡的有些不太安稳。

他做了一个说不上好却又说不上坏的梦。

他梦到京都下了一场大雨,那雨一连下了几天几夜,水位几乎要没过人的腰。

雨势从南而来,途径南下郡,那里的雨势比京都还要滂沱。可白惊词修建的防洪堤坚固如铁,任由洪水如何拍击,高耸的城墙立的笔直,将那将那百姓护在了城墙下。

于是那洪灾便又南下郡转移到了京都,民不聊生。

江宴行惊醒得知是一场梦后,便再无睡意,盯着帷帐顶出神。直到外面天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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