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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十一日阵雨(十一)【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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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过往的思绪中挣脱出来,宋矜已经挑选好了几样曾经许青屿最爱口味的甜品。

芒果千层,草莓大福,芋圆麻薯,芝士蛋挞。

这些东西在曾经的那个贫瘠的小镇上可以称之为奢侈品,只有镇中心最繁华的那条商业街上才能买到。

她偶尔带着许青屿逃课,在最炎热的午后咬上一大口五毛钱一个的冰淇淋,雪水化得满嘴都是。

那是她们的曾经。

病房中眯着眼睛小憩的许青屿突然接到了来自许慕华的消息。

妈妈:青屿,最近工作怎么样?

许青屿:挺顺利的,有宁宁在,省了很多事。

妈妈:改天我寄些东西给你,记得去拜访顾老校董。承了人家的情,还礼是应该的。

许青屿:我知道了,妈妈。

对面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发来消息。

妈妈:我还有事要忙,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妈妈,听到了吗?

许青屿回复了个嗯。

她们母女之间的联系,也就到这种限度了。

永远礼貌,永远看似关心,实际上早就不复从前。

她再也不是那个哭着要妈妈抱的小女孩了。

许青屿一瞬间有些想哭,她好想爸爸,他是她的避风港,是她的安乐乡。

等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去看望爸爸吧。

“咔嚓。”

房门打开,宋矜提着满满两大袋子的东西走进来,放在床头柜上。

“辛苦了,阿矜。”

许青屿的点滴还要挂一会儿,她不方便下床收拾东西,宋矜也不会让还没恢复过来的她再多劳累,一个人也就慢条斯理地齐整完了。

“这是给你带的甜品。”宋矜打开纸盒,里面整齐排列着几样小巧精致的甜品,“想吃哪个?剩下的可以放冰箱,慢慢吃。”

阿矜给自己带甜品?

许青屿的脸腾地红了,千丝万缕暖意铺在心中织成了细细密密的网,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陷入名为甜腻的笼里。

见许青屿许久没有回话,宋矜有些尴尬,觉得自己多少自作多情了些,找补道:“不想吃也没事,我”

“要吃的,阿矜。”许青屿抓住宋矜的手腕,柔声道,“我想吃麻薯,剩下的就拜托阿矜放到冰箱里冷藏起来,好不好?”

oga甜腻软糯的声音传到宋矜耳朵里,犹如一串悦耳的音符,腻得人心都快化了。

好可爱

宋矜浑身起鸡皮疙瘩。

“嗯,好。”

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许青屿。

许青屿用手指夹起一团软软的麻薯,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芋圆黏连着在齿间被撕咬成适合下咽的程度,又甜又香的滋味包裹住她整个口腔。

是阿矜特意买给自己的东西呢。

她还记得

许青屿放下还没吃完的麻薯,有些欲言又止。

糟糕,方才一直没注意

有点想上厕所。

可是自己还吊着水,只能求助阿矜了。

“阿矜。”许青屿扭捏着开口,坐在床边假意玩手机的宋矜一个激灵,“我,我想上厕所。”

宋矜立马意会了许青屿的难处,问道:“是要我拿着吊瓶吗?”

“嗯,麻烦你了”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宋矜将拖鞋提到床边,一米八的身高很容易就让她取下了挂在杆上的吊瓶,里面大概还有叁分之一的量。

一只手高高举着吊瓶,一只手空出来扶住许青屿,慢慢挪向卫生间。

好在卫生间配备的是马桶,宋矜铺好垫纸,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

“你上吧,我不看。”

许青屿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呐呐应声,然后去脱略显宽松的病号服。

“嘶。”

因为之前那只手被针扎破流血的缘故,医生在重新扎针的时候换成了右手,也就是许青屿的惯用手。左手受了伤,又没什么力气,拉下裤子竟然也成了一件难事。

“怎么了?”

“阿矜”许青屿几乎要着急得哭出来,“我,我手痛”

也就是要自己帮忙脱裤子的意思?

宋矜眼观鼻鼻观心,低下身去抓住裤子的边缘,往下轻轻一拉。

“呜”

许是觉得太过于羞耻,许青屿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捂住了半边脸。宋矜将她的小裤也一并拉了下来,褪到膝盖的位置,然后扶着她坐下。

“好了,现在可以了”

短短几秒钟,却像过了许久一般长。天知道宋矜在指尖不小心划过许青屿下腹的肌肤时,内心对她的渴望有多难以自抑。

双腿之间那柄硕大的肉物也渐渐有了挺立的趋势,宋矜不自然地拉了拉衣服,想要将那小帐篷遮掩住。

许青屿手撑在光洁大腿上,过了好一会才憋出尿意,水声淅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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