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第二天我狼狈的在床上爬了起来。凌乱的房间,像经历过台风一样。而且我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并未更换。我甚至还穿着外出的鞋子。
“被妈妈看见一定会被骂了。”我赶忙收拾自己。脱去昨天的衣服,收拾自己的房间。
虽然偶尔因宿醉而导致的头疼,让我有点力不从心。手不断的去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断片了。
昨晚我究竟是如何回到家中的?
酒精还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有人能疯狂的迷恋上他。而在我口中却难以体验他所带给人们的快乐。
那恍惚的醉酒让我感到不安。
如今宿醉的头疼让我难受。如果问我昨夜发生了什么,我可能会说我完全不记得了。但那是假的。
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相信。
我分辨不了昨晚所见所闻所感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樱良在我面前继续她那快乐的坏笑。如一年前一样两人一起喝酒。抱起她所感到的真实感。
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我怀疑樱良是否又向世人开了大的恶作剧。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做了一件错事。我看见房间房间角落,倒在地上的梅酒瓶。
我将本应该供给樱良的酒给喝了。
我一如平日习惯一样,随手将床边放着的一本小说拿起来看。
看没几页,宿醉的头疼实在让我难受,干涸的喉咙有鱼刺卡住一般难受。
我放下合上书,赶忙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将昨晚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在卫生间洗漱。
我头脑一直在回荡在昨晚的场景。可又如此的看不清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眼睛就像下雨的挡风玻璃一样,每当我启动雨刷,眼前的场景就会被雷电击碎。伴随强烈的刺痛感。
我讨厌这种虚幻。
洗漱完毕,下楼。母亲在为我和父亲准备早餐和午餐的便当。
母亲一见我就邹起眉头。嘴巴明明张开却没有讲出话语。几次这样欲言又止的表现让我感到了些许的烦闷。
“本不想说你的。”母亲对着我说道。
父亲也收起那遮掩他脸庞的报纸。
“一年的时间,你早已经释然。但为什么昨晚会宿醉归来?”母亲多少有些愤慨。“你年龄还不够,怎么能做出这样不得体的事情。”
我无话可说。我昨天甚至吃饭前都是释然的。
没错,我对樱良已经彻底释然了。
是吗?
不是的。
在重新来到樱良的家,去面对她的家人。原本的释然全部支离破碎。
如果说实际的话,世界上就没有释然这两个字。因为人是复杂的。
我无论在此之前多开心,笑着说话,什么释然。我永远都会记住她,她永远活在我心里。
还真的还不及一句,“我真的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能活着。”
以前我真的不懂这样的问题。小说里每一个主人翁都会说经历了什么事情后说释然什么的鬼话。
以前的我绝对会相信。并且认为自己已经释然了。可当我往樱良那样,开始试图打破自己原有的固步自封的性格,去被他人认可,去爱别人的时候。我才发现真实的世界是没有释然,只有因时间的逝去而消散的情感。
我开始去感受他人,开始去思考他人的想法。
昨夜樱良父亲的询问。太…太锋利了。这句话就像一把剑直接刺入我那心中本存在的细缝,无论多强大坚硬的墙壁也将轰然倒塌。
面对母亲的责备,我只能抱着歉意:“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母亲也没有再说话,仅仅丢下一句,“知道就好了。”语气满是心疼。便回去橱柜前收拾做饭所遗留的餐具。
父亲继续打开那庞大的报纸,再次遮盖了自己的脸庞。父亲的表现倒是在说,我相信自己的儿子。
母亲则在担忧。那也是正常的,昨天以前她都很高兴我与恭子和口香糖君的友谊。可我昨晚的表现真的…有点恶劣的。
饭后,炎炎夏日,窗户外面吵闹的虫鸣。
暑假我并没有什么活动,依旧一个人呆在家中,由于头还在发疼。回到房间,小说也看不下去。我打算直接躺下休息。炎热的天气让我无法入睡。突然我那平常不怎么响的手机来了信息。
恭子来了信息,跟我说约在以往她和樱良常去的店里,谈话。谈话是吧。
实际上一年以来我们偶尔会相约在那。按恭子的话来说是,朋友的话还是得常相见。
可实际上大多是无话的坐在对面,点杯冷饮。每次都是恭子开始讲话。她在带动我。我的一切适应和转变都依靠着恭子。我才开始慢慢的主动说话。
我来到店里,同样的位置。坐着等待。头痛加上太阳的照射让我更加的不舒服。但我依旧前来。
“说吧。把你内心的一切说出来。”恭子匆匆的坐下,冷眼的看着我。
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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