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八七章 鸡飞蛋打(2 / 2)
好话。我对你说实话吧,我家老爷想娶一房夫人,柴三郎看你长得俊俏,骗得你信任,便把你卖给老爷了。”婆子又道,“那小子图的是银子,不是你,不要执迷不悟了。”
杨宝莲愣住了,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你已经是老爷的夫人,我怎敢骗你呀。柴三郎明天就来取银子,到时候你去问他吧。”
宝莲终于明白了,想不到自己最信赖的哥哥,还要托付终身的人,竟然是个黑心狼。她很愤怒,在伤心地哭泣。事已至此,她无可奈何,只有哭泣,哀怨,悲愤,恐惧……
人们出来进去地忙碌,有的布置整理新房,有的准备喜宴,有的四处送请帖,有的客人已经登门贺喜,陈府里一片忙乱。
宅院里,除了杨宝莲在悲愤地哭泣外,陈员外的三位夫人也心中不悦,不过,她们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指手画脚地做个样子。
太阳刚落山,婚礼便开始了,陈员外穿红袍戴红帽,喜笑颜开地和新娘出来了。
杨宝莲并不顺从,是被人架出来的,为了不影响喜悦的气氛,宝莲的嘴已经被堵住,有红盖头遮挡无人能看见。
司仪高声喊道:“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陈员外和被挟持的宝莲行了大礼。
“二拜高堂!”
陈员外父母已经不在,请来族内长者代之。
他二人正在施礼,忽然有人喊叫,顿时人们乱起来,只见几个衙役拨开人群闯进来。
陈员外吃了一惊,问道:“各位官爷,你们来陈府有事吗?”
“当然有事,这位新娘可是你抢来的女子?”
陈员外很意外,也很不满:“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怎能言抢呢?”
“如果不是抢来的,为什么要捆绑新娘强行拜堂呀?”
“这……她……是有些不愿意,可也是定了亲的,如何拜堂只是形式而已,我也是明媒正娶。”面对杨宝莲,陈老爷无话可说,依旧在辩解。
“有人告发你强抢民女,速和我们去县衙受审。”
陈员外慌了神,急忙取来和柴三郎所定的一纸婚约:“我这里有婚约为证,合理合法决非强抢。”
衙役看了看,喝道:“想不到,你原来是共犯,和柴三郎互相勾结强抢民女。如此说来,你罪上加罪,快走吧,恐怕一时不能回家了。”
陈员外闻言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柴三郎……他……他怎么啦?”
“他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有命案在身。你和他打得如此火热,还强抢民女,是不是同伙呀?”
陈员外紧张起来,绝没有想到会被罪犯牵连,还是人命大案。他急忙辩解:“各位官爷,可不敢这么说,我和柴三郎没有任何关系。”
“你娶了他妹妹,怎能说没有关系呀?”
“我……我事先一概不知,和他们兄妹毫无关系。”
衙役哼了一声:“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不是与那个凶犯和亲的证据吗?”
陈员外吓得汗水流淌,想不到,证明自己清白的文书反倒成了罪证。他急忙解释:“这……这是……是不知情的时候写下的……”他很想说清楚,不能和凶犯有任何牵连,却无法解释,也无言以对。
衙役瞪着他,故意问道:“难道这是胡乱写的废纸吗?”
“废纸?啊……对,对,是废纸,就是废纸。”
“既然是废纸一张,你要它还有什么用,难道想留下这个罪证吗?”衙役依旧瞪着他。
“啊……对,对,不能留,不能留。”在衙役点拨下,陈员外醒悟过来,急忙把那张文书撕碎了。
衙役们笑了:“看来你是个明白人,这个女子我们要带走了。”
陈员外虽然心疼五十两银子,舍不得这位美貌的女子,但是为了自保,不敢再争论。他擦了擦汗水,应道:“好,好,她和我陈府没有关系,你们带走就是。”
陈老爷如释重负,恨不得让罪犯的妹妹立刻离去,不要给陈府带来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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