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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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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岭冬心下一惊,“金邻春”?

齐瑶瑶又凑近金邻春,姿态亲昵且动作娴熟地抱住她的胳膊,发泄地蹭蹭,而金邻春笑着打趣:“多大人了怎么还这样!”

远处的纪清洲却将头埋得更低了些,他回忆着齐瑶瑶蹭金邻春的一幕,心下生疑。

……齐瑶瑶的动作娴熟自然,像是经常做出此等举动,可为何,金邻春的身体僵了一瞬?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孪生

是夜。

金邻春约了陶岭冬在采桑书院后山见面,说是要还他上课时借予她的笔墨纸砚。

这几日,陶岭冬眼见金邻春与他越走越近,每次接近他似乎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目的性,心中不禁冷笑,马脚终于要露出来了?

夜里温度有些低,陶岭冬披了一件外衫,手里握着一柄竿子,竿头有他刚挂上去的一盏明灯。

另一个屋子下,纪清洲案前点着一根蜡烛,烛泪滴在书案上。忽然,雕花窗棂上飞来一只纸鹤,他素白纤长手指捏住纸鹤的翅膀,纸鹤就渐渐展平,一行金色的字浮现出来:“她叫我去后山见她。”

纪清洲轻轻握拳,纸鹤顷刻间消散成烟尘。

他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冷。

据他这几日的观察,陶岭冬几次三番碰到的金邻春很可疑。先是对齐瑶瑶亲昵的举动有些许排斥,又是吃她夹的一些菜的时候神色略显僵硬,可齐瑶瑶却一边给她夹菜一边絮叨“你最喜欢这道菜”云云。

齐瑶瑶没问题,那必定就是这个“金邻春”有问题。

纪清洲轻叩鼻尖,微微沉吟。

这金邻春对待齐瑶瑶不像是朋友,倒像个陌生人。

而她这么快就沉不住气,想来是幕后之人逼得太紧。

后山,小池塘里荷花盛开,微波碎碎,皎洁月光泼洒,隐约可见几条金鱼于池中探头探脑。

金邻春笑着抱着一个竹筐,里头正是陶岭冬借给她的笔墨纸砚,她歪头,笑容羞涩:“谢谢你纪陶,如果不是你借了我多的笔墨纸砚,今日上课,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陶岭冬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欲接这竹筐,金邻春却缩了下手,他接了个空,面露不解地盯着金邻春。

下一刻,金邻春便伸手,笑吟吟地从背后推了陶岭冬一把,陶岭冬直直栽进小池塘里!

湖波微动。

纪清洲敛藏气息,悄悄潜入金邻春所在的院子里,找到她的屋子,捅破窗纸,却见金邻春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还轻轻翻了个身。

纸鹤的传信速度极快,而此刻离纸鹤传信过来不过片刻工夫,这里到后山的路程较长,若是金邻春真的去后山与陶岭冬见面,那么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且还能睡得这么熟。

纪清洲唇角紧绷,这也不是障眼法。

他旋即转身,疾步朝后山的方向走去,浅红色的裙角轻轻掠过草丛,没发出半分声响。

转瞬间,他便望见远处的金邻春正挽起袖子,折下荷花,她脚边还放着一竹筐笔墨纸砚。

却不见陶岭冬的人影。

金邻春摘下荷花的花瓣,娇柔的声音低低的,所幸纪清洲耳力过人,隔了一段距离仍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像是在发牢骚:“……徐郎近日怎催得如此急?前些时候我才替他物色了两个,怎么这么快就死了?玩得不尽兴还怪我,真是……”

她发完满腔牢骚,又用梅纹绣鞋使劲儿碾了碾,方才解气,抱着竹筐回去。

回的正是方才纪清洲潜入的屋子。

金邻春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没发出一点儿声响。她轻轻放下竹筐,走近床上仍在熟睡的人,微长的指甲轻轻在那人白净的脸上勾画着一个圈,娇笑道:“……姐姐啊,明日就能醒来啦。临春顶了你的身份这么多天,做了几件小事,届时若是有人来查……”

她笑容恶劣:“来查的话,你会替妹妹顶上的,对不对?谁让我们是孪生姐妹,而你还是我的姐姐呢……”

“要怪,就怪金无惭那个老东西!非要说妹妹不如姐姐好,那就休怪妹妹无情,不能安安分分地活在姐姐的影子下了……”

金临春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她出了金邻春的屋子,走到院中的一棵松树旁,蹲下身来,从杂乱的草丛中摸到了什么,紧接着纪清洲便见一个传送阵在金临春足下流光溢彩,顷刻间,金临春的身影就消失了。

纪清洲走近,弯腰将草丛拨乱,一眼就看到了刚刚金临春摸到的东西。

——一块刻着符文的石头。

恰巧,纪清洲认识这两个缠绕的符文,正是“南城黑市”。

唐裳这几日两肩挑担,基本上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纪清洲被她传叫过来时她还撑着额头闭目养神。

少顷,唐裳抬起眼,问:“怎么就你一人?有消息了?”

纪清洲颔首,目光微冷:“他被金临春推下采桑书院后山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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