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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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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把慕玉绡的手腕攥住,把她拥入怀中。

锦渡突然一拉,慕玉绡毫无防备直接摔入锦渡的怀中,因这突发的力量迫使锦渡的背撞上木椅,让他发出一声沉闷。

慕玉绡回过神来,便站起来,她刚想挣扎就发现锦渡在压制自己。

她不由无奈道:“二哥,我是绡绡,你先放开我,我让梅盛送你回家。”

锦渡睁开了眼,慕玉绡本以为他见到自己后会松开,但没想到他把压制自己的一只手轻轻抬起,摸到她的后枕上,旋即半是不容拒绝半是温柔地把慕玉绡按向自己的怀中。

锦渡低头轻触慕玉绡的发髻,嘴中不停地喃喃道:“绡绡,绡绡。”

慕玉绡楞了一下,她不知锦渡为何突然这般,旋即她听到“绡绡,你不要生我的气,我错了”。

一股泪意浮上慕玉绡的眼,她挣扎的动作也停住,她把手轻轻环上锦渡的腰,压抑嗓中的痛音轻声道:“我没生你的气。”

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我知道你要什么,也知道你不想以及不能要什么。

我理解你,所以我不生气。

我,我就只是有些一些伤心,但是这点儿伤心太微不足道了,我缓缓就能好,你不要在意。

锦渡听到慕玉绡说自己不生气时,手臂上的劲放缓减轻,但他依旧禁锢着慕玉绡。

他把慕玉绡往上抬了一下,用下颔轻轻蹭着慕玉绡的额头,委屈巴巴道:“绡绡,你不能不理我,你不能。”

慕玉绡抬头轻轻抚着锦渡的脸,轻声道:“可是雨解,你今晚这是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让我误会了,让我误会你喜欢我,让我窃窃认为你跟慕遥拼酒是因你在吃醋。

可是雨解,你明明不喜欢啊。

茶茗走到大厅,她本想看看慕玉绡为何还不出来,但她一进去却发现锦渡抱着她,脚步顿时回转想要离开大厅。

慕玉绡听到声音,她转头看向茶茗,把她喊住:“阿茗,你扶我起来。”

茶茗叹了一口气,踅身走到两人一侧,伸手把锦渡的手掰开,扶起茶茗。

这时梅盛也走到大厅来,慕玉绡见此,便让梅盛把锦渡扶过去,然后慢慢看着锦渡离开她的视线。

茶茗见此,忍不住道:“小姐,你这又是何苦?”

慕玉绡转头看向茶茗,她未说话,只是轻轻对着茶茗笑,抬手摸了摸茶茗的发髻。

良久,慕玉绡轻声跟茶茗道:“阿茗,你早些去休息,我去给老师熬一下姜汤,他定是受了凉,我可不想让兄长怪我粗心。”

话落,慕玉绡再次摸了摸茶茗的发髻,踅身朝小厨房走去。

唯留茶茗带着泪意看向慕玉绡的背影。

慕玉绡把姜汤盛在小盅中,在飘雪中走向傅夜朝。

进到屋中,却发现傅夜朝正小心翼翼雕刻着一枚发簪,里面还含着一朵鲜艳的梅花。

慕玉绡把姜汤放在桌子上,轻声道:“老师,先喝口姜汤去去寒,待会儿再做发簪。”她顺便问道:“老师今晚怎么突然要做发簪?”

傅夜朝轻轻吹去碎末,笑道:“今日陛下在御花园设比箭台,要求射花,谁的箭射花而不伤花则赢。”说到这,傅夜朝的笑意更大:“这是你兄长射的花。”

今日的淑清像幼时第一次射中靶心的孩子般高兴想他跑来,真的很可爱。

而且淑清绝对不知道,当他把手中捧着的花送给自己时,他有多心动。

慕玉绡听到射花楞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兄长为何把这朵花捡回来赠给老师。

慕玉绡斟酌了一下,道:“老师,您应该知晓母亲一直在府中,几乎从不出门吧。”

傅夜朝握着发簪看向慕玉绡,不知她为何要提燕姨,但是她既然问了,他便会答:“我知晓,燕姨身体不好,所以常年久居府中少有外出。”

慕玉绡继续道:“那您知晓母亲用何解闷吗?”

傅夜朝顿了一下,失笑道:“这我还真不知晓。”

慕玉绡看向他手中发簪中的梅花,笑道:“父亲跟随先帝征战,母亲一直陪在父亲身边。但当国定时,母亲便在忠义侯府等父亲。”

之前相伴倒不觉随着父亲因战事辗转待在营帐苦,可一旦相离,这府中的岁月哪怕有药材相伴,也是很苦。

母亲一直在府中等着父亲,想念着父亲。

父亲自然也知晓,他怕母亲在府中无聊,便想了个法子讨母亲欢心。而这个法子便是飞箭刺花。

飞箭刺花在慕家便成定情守情之意。

而兄长学后射箭后,便学父亲在桃夭亭中为母亲表演。但除去自己与母亲,他从未在其他女子或者男子面前表演过这番。

如今陛下误打误撞让兄长在众人面前表演了一番飞箭刺花,虽含义不同,但兄长应把这场比试当作给老师的表演,这才在比试后捡来这朵梅花,赠与老师。

傅夜朝惊愕半许后,笑意满布全身,他轻轻摩挲着这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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