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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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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夜朝眯起了眼,把扇子往后一扔,拔出衰出,行六瓣莲花,转眼刚刚露面的六大阎罗脖颈处缓缓露出一道红线,霎间,一股又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而傅夜朝接住扇子,一展,挡住喷溅的血。

西南王见此,立马掏出一个小瓶,还未等他拔塞,他只感到脖颈一痛,旋即身子一软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那蛊母似乎感受到主人已死,连忙从裂缝中钻出,可蛊母刚露出全身,就骤然蜷缩。

——一根银针扎在蛊母身上。

傅夜朝从容地在怀中掏出火折,轻轻一吹,旋即扔掷。

那位置当真巧妙,火头正朝蛊母的头,那根虫子重新抽搐,旋即一股黑烟冒起,蛊母骤然变成了一堆灰。

阿蛮见此当场就像发怒的蛮牛冲向傅夜朝,但剩下的两名阎罗怎么可能再让阿蛮丧命,他们夹着阿蛮就消散在夜空中。

但那咆哮的声音却不停地回荡。

“傅夜朝,我以性命为祭,以巫族之名下达诅咒,你一辈子求之不得,无女人子嗣,死死被男人纠缠!”

傅夜朝:

他拦下想要去追的梅齐,吩咐道:“此人成不了气候,现在先解决西南内部平稳问题。”他抬眼看了一眼天幕,道:“至于这只蛮牛,届时各方合作一下,他也跑不掉。”

·云北

慕汉飞收好安怀,看着这北翼山寨,心道:又让勒背给跑了。

牧征鸿走到慕汉飞身边,问道:“将军,接下来该怎么办?”

慕汉飞细细想了一下,道:“每次收兵再剿着实麻烦,不如换成便衣守在这里,等着勒背自投罗网。”

牧征鸿蹙起眉头,道:“将军,勒背难道还会在回来?”

虽然他们一直未逮住勒背,但是并不是一无所获,起码勒背手下的兵已经所剩了了,而现在因为忠义侯驻守云北,云北安稳,很少有人再愿被勒背招收。

而且如果勒背再回来,他真的可能会被逮住,就算勒背傻,也不会再傻到这种地步。

慕汉飞道:“这山寨是勒背唯一的资本,之前我不派兵驻守就是想看看勒背还是否会回来,如今已经证实,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上一段时间。”

牧征鸿一听,觉所言有理,便准备下去安排。

慕汉飞忽然想到什么,叫住了牧征鸿,问道:“我们走时有些匆忙,你可还记得父亲说过什么?”

牧征鸿细细想了一下,道:“侯爷好像说西南王的胞弟逃出了西南,朝廷下令注意警戒,把此人给逮住。”

慕汉飞低头想了一番,道:“云翼山寨是云霄两国接壤之地,他们可能会通过云翼山寨逃窜到霄国。这样,征鸿,你让兄弟们最近辛苦些,除了警惕勒背回寨,也要注意西南王那边的人。”

牧征鸿抱拳:“是。”

没出几日,果然有三个黑影摸黑进入了山寨,因为之前便收到消息,塔大蛮身边有着两位武功极强的高人,所以慕汉飞便士兵一旦发现可疑,不要妄自擅动,而是通知他。

慕汉飞接到消息立马朝那处赶,可没想到他们正好碰到一处。

塔大蛮狐疑地看向面前的黑影道:“你可就是云翼山寨的寨主勒背。”

慕汉飞见塔大蛮不认识勒背,便道:“旁人是勒背,咋又是内个?”

塔大蛮道:“我乃西南王之弟勒背,你会不会说官话,我听不懂。”

慕汉飞道:“西南王的人怎么会来我云翼北寨,休得胡说!”说着声音带了怒音,说:“你是不是忠义侯派来的奸细!”

一开始塔大蛮听到慕汉飞如山泉般清冽的声音心中还有疑窦,毕竟在他的认知中,勒背跟西南的小混混有得一拼,声音应该是粗俗不堪。

但是一见慕汉飞生了气,心中的疑窦骤然消散,毕竟勒背的急躁少有人知,且的确是他的脾性。

塔大蛮从腰间扯下一块玉佩扔给慕汉飞,慕汉飞一手接住,借着月光看了一眼,上面刻着西南,又雕刻着西南王特有的蛊母纹,的确是逃出西南的塔大蛮。

慕汉飞把玉佩握在手中,问道:“你既然是西南王的胞弟,那不在西南享受着荣华富贵,怎么跑来我云翼北寨。”

塔大蛮叹了一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来老弟这边主要是想改变主要,投靠那位大人物。”

慕汉飞眼神一寒,心知这塔大蛮必须得生擒。

慕汉飞循循诱导道:“西南王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塔大蛮是个装不下事的人,一听慕汉飞问,就全部倒了出来。

当然他不傻,他隐瞒了他跟西南王独吞的大量军饷,而是添油加醋说朝廷怎样对他们缺粮少草,又怎么逼他们去除匪,不提西南王先动手的事,而是渲染傅夜朝目中无人拔剑就砍,以此来给慕汉飞造成紧迫感。

——西南这么老实还被朝廷针对,何况是你还与朝廷对着干。

这时,月亮已爬上中庭,大片的月光扑洒下来。

塔大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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