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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席庆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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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不见好转,喂了叁包退烧药,体温依旧不降。

他气的踹床一边骂:“废物东西!净给老子添麻烦!怎么不烧死你算了!”

她无助的脑袋被踹的左摇右晃,头疼欲裂,眼里除了求饶再无别的,肿起的两半脸都由他亲手所赐。

“靠!”

席庆辽气的无力,转过身呼吸急促的站在那,骂着该死,往地下室外面冲。

没过多久,他又气喘吁吁下来,手里拿着针剂,拿起她的胳膊随便找了个血管位置,拔开针帽,针穿透上层皮扎进去,把液体都推了进去。

花瑾看着他的动作,脑子快要烧坏了,疼痛都感觉不到,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要杀死她。

那是一针退烧药。

他没钱,所以是从隔壁小诊所里面抢来的,还特意威胁让那医生教他怎么打针。

打完后,席庆辽坐在了床边的地上,静静等待着看她的反应。

他咬着牙,低头把手指放到嘴边,默默恳求着一切,不要让花瑾出事,他不想让她死,就算是被他亲手给折磨死也不行,不要死,不要。

明明是他亲手把她变成这样,还要装成这般恳求,怎么说都感觉无比的可笑,但只要她不死,就还能接着折磨她!

对,没错。

席庆辽不甘咬住手指,用力摩擦着皮肉。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的呼吸声降下来不少,没有那么急促喘息。

席庆辽起身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果然有所下降,他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放松过,整个人的肩膀都软了下来。

在这地下室里,他整整折磨了她将近两个月。

空盒饭和瓶装饮用水堆满了角落,花瑾神志不清,却依稀记得被命令着要憋着尿,等到他回来才会抱她出去排泄。

难道他就要打算这样,把她关在这里一辈子了吗?

好不甘心啊。

花瑾咬着唇瓣,嘴角的撕裂引来刺痛,她反复试着起身,没有一次是不跌落回去,突然发现自己好失败,什么也做不好,就算离开了深山,向来追求自由与浪漫的她,也还是被泥坑狠狠的绊倒。

她或许本就该死在深山里。

“花瑾!”

一道响亮低磁的喊声,将她从梦魇里拉回来。

她瞪大眼,转头看去,隔着铁栏看到了外面的习卿寥。

见到果然是她,习卿寥用力抓着铁门试图打开,发现挂着的大锁,他往后退了几步,抬起脚踹上去,接连几下,铁门发出震动抖擞的响声,他动作愈发粗鲁,咬着牙一次比一次用力!

花瑾慌了神,用软弱无力手抓着床边祈求他:“你快走,他要回来了,他会把你杀死的!”

“你放心!我通知了席家人,他不会这么快回来。”

咚,咚,咚!

敲击在心脏上的音符,她紧张看着他踹门的举动,终于在第十下的时候踹塌了门。

冲进来的人一边脱掉身上大衣,盖在她的身上,闻着恶臭的味道,他不由皱眉,快步将她抱走。

在他怀里摇晃起来,震得她胃部难受,身体宛如打碎了重新拼装一样,疼痛难忍。

“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到医院。”

上了车,前面是丁子濯在开车,回头看了一眼她如同死人一样的脸,居然被虐待成这样。

被安排上了住院治疗,女护工帮助她排泄,清理身体,大大小小的伤口惨不忍睹,穿着长袖长裤病号服,也无法遮挡脖子和脸上瘆人伤痕。

在上药时她便睡着了。

醒来,习卿寥陪在她的身边,手中拿着报告单垂下头,她沙哑声音呼喊着他。

匆忙抬头的瞬间,看到他眼下一闪而过的伤感和恨意。

“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

“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嘴角的淤青肿起来,她连正常说话也很困难,见他拿出检查报告放在她的面前,流露着悲哀的眼神。

“你怀孕了,孩子一个月,还没成型。”

怀孕的事情她并不惊慌,真正惊慌的,是一个月。

“一,一个月?”

“对,一个月。”

可她两个月前,肚子里的孩子也分明只有一个月。

“医生说,你之前有过流产,这是真的吗?”

花瑾愣住表情迟迟没动静。

“花瑾?”

“我,之前,怀孕了,但好像被他搞流产了,所以我现在,是又怀上了?”

她难以置信的语气,让听着的男人都不自禁拧了眉头。

“怎么会这样。”

委屈泪珠夺眶而出,她不甘抚摸上肚子:“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要叁番五次怀上他的孩子。

“瑾瑾,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不是我想不想要!是我没有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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