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1 / 2)
我姿势怪异地躺在楼层与楼层之间的缓步台上,难以接受。
你们看,特殊属性点数真的不是越高越好的。我到底是肉体凡胎。
朝我围过来的,除了考试院这批没人性的家伙,还有恶魔柳和朴重吉。
考试院的胖大婶、双胞胎兴奋地大笑,扶墙而来的徐文祖和黑衣男一个意外且失落,一个面无表情。
恶魔如丧考妣,在原地跺脚,比我还难以接受:“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第一等级灵魂!那个谁,阴间使者是吧?他是不是还有救?我们给他叫救护车吧?救回来,一定要救回来!我好不容易才发现的!死了就完了!”
恶魔替人叫救护车,人间奇景。他还一边打电话一边打响指,誓要发掘出我内心的y望来,比如说求生欲。
可是我有系统,这是游戏人生。我说:“别忙活了,我在想下辈子第一顿能吃到什么。”
柳又开始说契约的事,说:“签了契约保证我可以活蹦乱跳。”
“柳,不管你认不认同,和你签订契约,和借高利贷,是一个性质的啊。我本来就不聪明,怎么敢与虎谋皮?”我说。
他呆了半晌,然后跳脚:“……啊啊啊啊啊啊啊!”跳了有半分钟。
等冷静一些之后,他说:“第一等级的灵魂,就这么没了。我火很大你知道吗?!”
“既然你们对外说四楼是失了火,想必也不在意在三楼自燃吧?”他以平静的语气说出恐怖的话语。
“啪。”
一声熟悉的响指。
下一秒,徐文祖、双胞胎兄弟、胖大婶和刘基赫身上就着了火,火势很大而且烧得很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包括徐文祖在内的人都痛苦地嚎叫起来,有人不断拍打着火苗,有人试图脱去衣物,但是没有用,烈火如附骨之蛆,越燃越烈,烧的已经不是他们的衣物了,先是皮肉,再是骨头。
他们在剧痛中倒地哀嚎,四处打滚。
徐文祖在烧得骨头碎裂、化成一地飞灰之前,一直看着我。
这一切都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的,结束时只留下了硫磺的臭鸡蛋味。
朴中吉根本不想继续留下来看恶魔柳发疯,对我说:“走。”
我问系统:【跟他走了,我就要投胎开始第二次游戏人生的体验了吗?】
系统说:【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不是一个体系的,你跟他去投什么胎!什么叫游戏?不能用本地存档有选择性地覆盖服务器存档的叫什么高科技公司?有什么体验感?走,开二周目。】
我看见自己的倒影飞快在朴中吉和恶魔柳满是震惊的瞳孔中消失。
是的,系统把我的肉身带走了,然后存档。
只一个瞬息,他们的时间就停滞了。
……
人总是在错过或者付出代价之后才懂得遗憾和后悔。我对系统说:“我不该拉条,我不该滥用特殊属性点数。”
谁知道系统却说:“该拉还得拉,该加还得加。不过你把握不住,得让我来指导。”
我立马说:“那算了。”
系统说:【你不信我?】
我说:“你是一个过于自由的系统,有一点你说得对,我把握不住。”
系统:【……】
讨论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1991年6月9日下午4:30的大邱某贫民窟,坐在自己家用破砖垒起的门槛上,双手拿着第一抽附带的一个鱼饼,分外珍惜。
签到第一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不在意了,只是做了一个决定。
当徐仁宇的阴影再次覆盖我的脚面,我抬起头看到他的脸时,将鱼饼递给了他,对他说:“仁宇哥,给我表演一个啃一个月亮吧。”
他欣然同意,依然是一口下去三分之二。
多可爱啊。我心想。孩子在没有被污染心灵之前,都是可爱的。
有人说,身教大于言传,总是说教不可取,有特殊经历的人和叛逆的孩子不吃说教这一套大而无当的东西。我决定奉行这一点。
当天晚上我写了封信给便宜妈妈,说我离家出走了,然后带了些吃的用的,趁着夜色消失。
系统说我冲动了,说我没穷过。
我说,你得让我试试。试都不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
大邱广域市位于洛东江中游东侧的大邱盆地中部,群山环抱。1991年6月22日,我靠着一双小短腿和抽奖的食品补给,避开人员密集的地区,翻山越岭走到了达西区卧龙山下的泉边育幼院。
我才5岁,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很轻易地留在了这里。
想到那5个“青蛙少年”,这一次,我依然要让刘屠夫伏法,而且要在李家来之前做到,然后带着徐文祖几个摆脱严福顺的影响——李玉当初找人调查的东西,我还是瞄过两眼的——走上正常的人生道路。
或许是我自作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