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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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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白绩推碗起身,夜聊结束,去洗碗。

齐项:

这白雀儿精的狠,现在看似敞开心扉,问什么答什么,也确实熟了,遇到不想说,直接一句不告诉你把人给打发了,谎也不编就吊人胃口。

告诉我嘛!齐项不依不饶,跟着起身,雀儿,我要睡不着了。

我睡的着。白绩闷着乐,油盐不进,任由齐项胡搅蛮缠撒野娇,他兀自伸了个懒腰,慢吞吞踢掉鞋爬上床。

上衣皱起,露出他一小截紧致细窄的腰,还有腰窝处纹的梵文,齐项知道那里是白绩最敏感的地方,昨晚睡觉时,他搂着人,每次不小心碰到那儿,睡梦中的白绩都能弓起背给他一脚踹醒。

齐项敛眸,伸手精准无误戳在那团软肉上,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白绩一哆嗦,身体绷着一条线。

痒啊?齐项笑了,又戳了一下,怕痒怎么纹的身?

第二次触碰,白绩觉得脑子木了一下,不是舒服的,而是一种异样的刺痛感,如同一把年久未修、上锈的锁被人强行破开。

他那样的身体反应像是痒,但并不一样。

几乎是下意识,半秒后,白绩无预兆地回首给了齐项一胳膊肘,这一下带着凶厉的风,撞在齐项身上能紫一块,等他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但还好,齐项反应更快,一巴掌截住了他,掌心一片红。

齐项:?

他怔住,原本一直扬起的嘴角缓缓下敛,觉察出不对劲,顾不上手疼,他忙道,对不起,怎么了?

别碰那。白绩神色模糊,他低声说,疼。

第二天,齐项起的很早,早到白绩还没从他怀里滚开。

一回生二回熟,他适应地很快,怀里的人面色红润,似乎被他的怀抱捂暖了,昨天夜里惨白的脸色终于消失了。

那句疼,把齐项吓到了,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意外的明白了愧疚两个字怎么写,白绩打架上药都不叫疼,碰到腰却叫疼,那不是□□的疼,而是灵魂的疼。

果然,晚上齐项提着心装睡,感受着身边的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勉强睡着后也不踏实,睡眠很零散,一个小时惊醒了两次,甚至有一次低声叫了一声,伴随着沉重的呼吸,抽搐的肢体。

齐项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办,怕碰到他,把人吓着,又怕叫醒了他,白绩再也睡不着,最后还是白绩又汗津津地滚到他怀里,齐项才胆战心惊地慢慢拍他背哄他睡。

或许是他记得这个怀抱,齐项哄了半个小时的样子,白绩的气息逐渐平稳了,又能无尾熊一样跷着腿夹着齐项的腰。

此时清晨,窗帘半遮半露屋外晨光,齐项不知怎的,魔怔似的捏了捏他的脸,人挺硬,脸却软,滑腻腻的比姑娘的脸都干净。

嗯!白绩动了动,眼皮下的眼球转了转,要醒的样子。

齐项仿佛被惊醒,移开手把白绩的胳膊、腿扒下去,一个翻身轻手轻脚下床,从行李箱里找了套看着比较正式、笔挺的衣服换上。

今天中午齐家办家宴,一家人不至于特地穿西装。

这家宴是齐老爷子钦点齐正晟和王荟筹备的,齐项万般不情愿也得做表面功夫做足了出个面。

原本都说好了,可昨晚闹那么一出,他又不放心白绩,内疚于自己随意而莽撞的举动把白绩的旧病勾出来了,或者可以给白绩安排点事让他分心?

床上传来一声短而轻的呓语,白绩猛地起身,头发乱成一团,眼睛艰难睁开一条缝,皱着脸,哑声问:你走了?

对,我下午回来。齐项看他半梦半醒,随时要栽下去的样子,不厚道地想笑,醒了?

没,刚梦到人捏我,还有人他妈的哄我睡觉?白绩闭着眼,语气里全是不可思议,比清醒时率真不少

齐项:

可不都是我吗?

这么一听人好像什么毛病都没有了,齐项略略放心。

白绩口吃模糊:我记得你今天要回去,看看你走没走。

我马上走。齐项走到白绩身边,手指抵着他脑袋,轻轻一碰,人就木偶一样倒在床上,你继续睡吧,我给你发几个号码,你中午帮我跟她们联系好不好?

嗯。白绩脑袋陷在枕头里,也不知道听懂没,拜拜。

齐项嘴角不自觉漾起笑容,睡着了还真乖。

拜拜。

齐家人聚在一堂,再有权有钱的人家,聚在一块儿吃饭和普通人都大差不差,说闲话唠家常,等年长的千篇一律讲了开场词,就开始吃饭,顺便让小一辈文艺表演讨喜。

齐祺就刚给大家跳了个舞,被人塞了好多厚实的红包,小财迷一样悄悄掂量了一下,她跟齐项坐在一起,王荟与齐正晟都被叔伯们拉着喝酒,所以她现在没人管,肆无忌惮的很快活。

多少啊?嘴快咧到耳根了,出息。齐项给她舀了勺蛋羹。

齐祺兴冲冲地问:哥,你看我跳的舞没?

没看。齐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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