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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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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纵使她已经长成了与小时候截然相反的样子,可内心还烂着一根恶臭的腐木,横亘在心脏里,蚕食她所有的正能量。

我前几天状态差,突然想起来过去的事,就恨就想哭,小齐给我打了几通电话,我除了哭连说句完整的话都难。闻茹充满感激地对白绩说,但跟你交流不一样,这话可能奇怪,你说没事没事的时候,我觉得好像在跟另一个自己说话,我说我不行,你说那就算了,我们去帮你。

这个时候我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真正听到了自己声音,我想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谁也帮不了我,只有我自己能帮自己,我想和过去告别,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能骗自己多久呢?不如跟那畜生一起下地狱,无论成不成,我都得往他脸上吐一口唾沫!

去他妈的为人师表!

应明友正在监考,补习班可是指着假期上课的,如今正好抓着时间进行一次小测。但是学生哪儿坐得住,心思早就在外面撒野了,好几个写着写着,人就发起呆来。

还有二十分钟。应明友捧着水杯在教室里走动点醒发呆的人,他右胳膊不太好抬,垂着要舒服点,于是姿势有点别扭,古诗词可不能写错别字,也别自己编答案,卷子要给家长签字的。

他教语文,虽然年纪在那儿,却长得斯文又总是笑眯眯的,有些书卷气息,就是对最皮的学生都和颜悦色,所以补习班的学生还挺喜欢他。

这时他慢慢走到最后一排一个扎高马尾的女生边上,小姑娘乖乖的答题,应明友站在她身边时,她抬头对老师笑了笑,明艳地像三月的迎春花,嫩黄、明亮。

应明友眼神一闪,犹豫了片刻后缓缓抬起手捏了捏女生的脸。

女生有点吃惊,但是没多想,只当是老师夸她写得好,甜甜一笑又低下头继续答题,她没看到应明友脸上瞬间浮现的满足而扭曲的笑容。

他想,其实在这儿教书也不错。

陡然班里出现了骚动,前排的毛头小子伸着脑袋把椅子坐得咚咚咚响。

警察哎!

怎么了怎么了?我看看!

真的警察!还是女警察!

应明友心头咯噔一下,他猛地回头,只听前门被敲响,一位身穿警服的女警笔挺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应明友先生,请您出来一下。

应明友离开补习机构时从容不迫,遇到路过的同事还能微笑说:可能是有些误会。

但是等他在警局看到早就等着的白绩时还是膝盖一软,不住瑟缩。

肩头在隐隐作痛,窒息感再次出现在喉管,几个星期的住院经历,濒死的恐惧感全部涌上心头。

怎么又是他?

上回的事不是了结了吗?

你抖什么?警察小姐姐知道事情的经过,提应明友时毫不留情,有些职业道德外的厌恶,站过去!

是他!

畜生!

窃窃私语声出来时,应明友才回神注意到白绩身后的几个女生,有人躲闪,有人愤怒,有人满眼恨意,他仔细辨认了一番,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眼熟,太眼熟了。

他稳了稳心神,谦和地询问道:出了什么事吗?这是我以前的学生白绩,我们之间有些矛盾。

吞吞吐吐,说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警察小姐姐冷哼:不知道你们的矛盾是什么,但这会找儿你的不是他,而是她们,现在有十几个人举报你猥亵与□□学生,你来看看吧。

应明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高呼:怎么可能?这些是我的学生?他煞有介事地走近几位怒目圆睁的女生,确认没有李易才放松不少。

蓦然他被人吐了口唾沫,脸上一凉,从胃里反出一种恶心。

应明友:你!

吐你一口,能认出我没?闻茹骂道:我是你亲定的课代表啊,你不是最爱给我开小灶补课了吗?

没有恐惧与哭泣,眼前的人早已不是记忆中的可怖样子,她没有想到自己再一次直面过往时,凭借着恨意能迸发出无比汹涌的胆量,足以使她击溃经年的噩梦。

闻茹想,原来就是这个人啊,不过如此。

应明友当下脸色涨红,他记起了这个女生,他的课代表,也是第一个没有被自己的花言巧语哄骗到,差点把事情闹大的女生。

她叫什么来着哦,闻茹。

闻茹?

这时白绩挺身挡在闻茹前面,冷冽的目光梭巡在应明友污秽的脸上,冷声道,看够了就滚远点。

应明友立即后退,他又走向警察,我也快五十岁了,教过的学生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个,那姑娘我有印象,她性子要强但不爱学习,我还她免费补课,后来早恋被我说了几句,又撤了她的课代表职位,她记恨我就在外面造谣一些莫须有的事,当时警察查了,也证明是假的。

那是我忘了收集证据!闻茹怒吼,畜生!我当时要强?我就是不要强才给了你机会!要不是我父母闹离婚没时间管我的事,你以为你能快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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