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3)
我俩关系非常,你不懂。齐项臭屁,而且我同桌还聪明,一点就通。
苍昊摸摸自己微凉的头顶,望着眼前的谜语人,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应裘下午就悄悄回到了学校,他怕落了课赶不上进度,从进校的第一秒他就觉得似乎角落里有人在看他,在嘲笑他。
国庆假期的白绩有多风光,他应裘就有多丢人。
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舅舅竟然以这样不堪的方式称为丹市人尽皆知的人物,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老应家抬不起头做人几天,就骂了应明友几天,应裘以前有多敬仰舅舅,现在就有多恨。
但是让他最恨的还是白绩。
如果不是白绩不依不饶地欺负自己,逼得他反击,最后把应明友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今天他应裘怎么会连进个学校也跟老鼠偷油一样小心翼翼。
他慢吞吞上楼,缩紧双肩企图给自己一点勇气,他摸不准六班的人会不会嘲讽他,毕竟宣传白绩那点破事他们都搞得沸沸扬扬,好像个个嫉恶如仇一样。
虚伪!恶心!势利!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应裘靠着些恶毒的词汇壮胆,他走进教室,然后
第三排,他的位置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呀!
六班原本是47个人,白绩来了之后正好凑成双数,苍昊先按照成绩和对学生的了解,简单的安排了24对学习小组,上午放学前贴到了班级墙上。
为了方便互学互助,成功牵手的嘉宾下午第一节 课前自己挪位置坐在一起。
苍昊是个讲究人权和自由的老师,虽然他排了初表,但同意学生在四方同意的情况下换同桌。
这句话一出,整洁的分组表没到下午就被涂改的乱七八糟,好多人午饭都没吃拽着心仪对象疯狂示好,关系网乱成一团麻。
沙子涯的初定同桌还是应裘,但是他主动换成了周安。
如应明友出了事,应裘的小马仔们都作鸟兽散,以前他们密不透风藏着的龌龊事也被翻出来,恶事全推给应裘。
他以前说过谁的坏话,对谁是虚情假意,两三个人口耳相传,几天的功夫全传到了沙子涯耳里。
他懒得跟应裘计较,但也不想自讨没趣跟应裘维持塑料友谊。
而应裘早上不在,没办法参与到这场轰轰烈烈的分组活动,只能被动的与被挑剩的人组成同桌。
应裘的新同桌是胥客,好巧不巧正是开学那会儿跟应裘躲在厕所里说白绩小话的人。
胥客是擦线考进丹毓的,在班里只能算中等成绩,有鬼心思又不会些场面话,显得不够圆滑而刻意,平时爱捧应裘的臭脚,想着应裘跟沙子涯他们关系好了,自己也能分点好。
谁先好处没得到,现在应裘被他们富二代嫌弃了,反倒要胥客这个应裘的朋友去接盘,胥客想自己没被人选择,全怪自己以前跟应裘走太近了。
等到下午尘埃落定,应裘站在教室门口,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的座位上坐了别人,而沙子涯跟周安一起坐到了白绩前面。
如同被在冬天被扔到冰湖里,进去时还有热气,出来时人已经僵了。
应裘哆嗦着嘴唇,僵硬地挪到自己的位置,你怎么坐坐这啊?
换位置了,你看门口的分组表。女生正写题呢,思路被打断斜了眼应裘。
按道理胥客应该来找自己的同桌,但是他看到应裘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生气,内里又升腾起一种充满恶意的骄傲,好像以前高高在上的人一朝落魄了,连自己也不如。
而应裘去看分组表,几乎所有人的名字都被圈画连线了几次。
好人缘的如齐项更是被连地像个刺球,但齐项最后用红笔把那些孽缘全数斩断,坚定不移且突兀地跟白绩连起一条粗粗的双箭头。
应裘的名字在后排,干干净净地像是脏了一样,别人不愿意沾,他找了好一圈才在自己名字底下看到了一个人:胥客。
唯二被选剩的。
他孤零零站门口找胥客,最终在第五组最后一排饮水机前面见到了他,四目相对,应裘还没想好摆什么表情,胥客就翻了白眼别过头去,两个人的桌子中间隔了好明显的楚河汉界。
应裘:
应裘站门口的这三四分钟,不过是漫长午间的一个小插曲。
季北升到后排找齐项玩,哥,你写什么呢?
齐项头也不抬,给你白哥写的补习计划。
我康康。季北升拽着陈竞过来一起观摩,静静,你瞧瞧我哥这互助水平,再看看你,中午就知道带我打游戏,咱没有kpi吗?
你再仔细看看,周五文科练习日陈竞指着这周六的那一列,英语语文轮着背和刷题。
好像也不是很多?季北升挠挠头,周五课少,还有信息课呢。
这周五是运动会。陈竞推推眼镜。
季北升惊掉下巴,啊?这么卷?
大惊小怪,别给我同桌增加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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