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h)(2 / 3)
剥离皮肤的那一刻,仲江发出一声颤栗的喘息。
“冷吗?”贺觉珩问她。
仲江摇了摇头,她伸手勾住贺觉珩的脖颈,凑过去闻了闻,“好像是香的。”
“让人在水里加了天然香料和药草。”
仲江说:“听起来像是要把我上锅炖了。”
贺觉珩短促地笑了一下,藏于水下的手指缓慢剥开紧闭的花瓣,指尖精准地寻找到花核,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时不时用指节上的茧子刺激一二。
“腿张开一些,不然一会儿你又要喊痛。”贺觉珩咬着仲江的耳朵说。
乍暖还寒时候,裸露在水面上的肩背略有些冷,仲江便下沉了些身体。
贺觉珩将手指伸进那温热的肉穴中,因为有水的天然润滑,手指很容易就探了进去,细细的水流顺势流入,仲江被这种异样的饱胀感弄得不适起来,她抓着贺觉珩的手臂,借此支撑。
指腹剐蹭碾压着肉壁,模仿性交的姿势,深深浅浅地进入。
贺觉珩另一只手按上了仲江的胸口,散发着热度的掌心将那一细腻软嫩的白揉捏到变形,他夸赞说:“好软。”
仲江认真看着贺觉珩的眼睛,“你今天有些不太一样。”
贺觉珩问她,“哪里不一样?”
话语间,他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贺觉珩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抵在仲江股间,却一直有条不紊地让她先变得湿润。
仲江仰起颈,身体像一张弯曲的弓,贺觉珩的手从上向下抚摸到她的胯骨与小腹,他张开手掌,比量着她腰胯的尺寸。
“……各个方面的,言语,表情,还有感觉。”
从温柔无害眼睛湿漉漉的小狗,变成了狼,又或者是缠绕着她的巨蟒。
贺觉珩轻吻着仲江的耳根,不重不轻地咬在她的脖颈、肩膀、锁骨和胸口上,留下一连串红痕,“如果说这才是我的真实面貌,你还会喜欢我吗?”
仲江身体颤了下,穴肉不自觉绞紧。
“怎么反应这么大?”贺觉珩声音里带笑,手指搅动地更深了些。
仲江问他,“我要是说不喜欢,会怎么样?”
贺觉珩温柔道:“那就在这里肏死你。”
仲江倏地扬起唇角,她拉着贺觉珩的手臂用力向下,池水没过发顶,她漆黑的长发四散,随着水波如绸带般地飘荡。
水波下的面容轮廓模糊,仲江需要靠得很近才能看清贺觉珩的脸,她吻住贺觉珩的嘴唇,渡过去一口氧气。
贺觉珩扣住她的手指,闭上眼睛,全然把自己交给仲江。
在大脑因缺氧而发闷时,仲江拖住贺觉珩的身体,带着他浮出水面。
水珠从贺觉珩的眼睫上落下,滴在仲江的素白的脊背上。
仲江依靠在贺觉珩身上,下巴搭上他的肩膀,语调带笑,“不是要肏死我吗?看谁先弄死谁。”
贺觉珩心脏跳得很快,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因仲江而心动,还是单纯缺氧导致的心跳加速。
或许两者都有。
他用力握住仲江的腰,往下按去。
仲江与他相扣在一起的手指节泛白,她低头,一口咬在贺觉珩的肩上。
脚下无可借力,唯独面前人能当做撑起她的浮木,窄穴一寸寸吞咽下胀起青筋的性器,水流也裹挟而入,仲江双腿不由自主张开,然后因浮力,挂在了贺觉珩的腰上。
耻骨相连时,仲江有种与贺觉珩融为一体的错觉,她呻吟着,手指轻轻扶在贺觉珩肩上。
贺觉珩拨开仲江脸上粘连的黑发,他说:“我死在你手里也是心甘情愿的。”
仲江抚摸着贺觉珩因被她拖下水后发红的眼睛,忍不住道:“看着和哭了一样。”
贺觉珩握着仲江的手压在浴池的石台上,腰身用力,往花穴深处研磨着,他俯视着仲江说:“每次哭的人都不是你吗?”
仲江一向记吃不记打,她用力勾住贺觉珩的腿,让那侵占在肉穴中的性器愈发往深处进犯。
池水摇曳,夜风卷着琼花落在水面上,细白的花瓣被激荡的水花打湿,卷入水流。
在水中做爱的感觉确实难捱,性器牢牢堵在窄穴当中,但每每抽插时都会有细小的缝隙让热水侵入其中,等待下一次抽插时被带出。
自小腹往下,仲江都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又胀又酸。
池水中掀起大片的水花,仲江惊叫了一声,被贺觉珩掐住了充血肿胀的花核,她绷紧着小腿,口中溢出呻吟。
贺觉珩吻住仲江的嘴唇,吞咽下她压抑的呻吟。
他神色中的痴迷几乎能让仲江溺死在其中,以至于让她感到些许的不真切。
“像是……被水鬼缠住了啊、啊啊啊…哈…”
在这个落英缤纷的古典庭院中,似误入蒲松龄笔下的志怪小说,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笼罩了一层薄纱,变得轻盈。
贺觉珩张口,咬在仲江的颈侧,低声说:“你才是勾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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