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2 / 4)
为人公道,做事有担当,丁进军中许多人服他。这些日子我们打探得清楚。丁进军中,丁进、马习、彭潭三人,喜财货,做事不愿担风险,而且有了问题喜欢推给手下。不过只要给了好处,属下做什么事情他们都不管。军中七成是他们属下。石坚对属下管得严,虽然人人都赞他人品,势力却不足两成。还有一成多,是我们军中逃兵,以栾庆山为首。”
张均低头想了想。道:“丁进三人的属下虽然多,想必并不齐心。只要除掉了三个首领,也不会有什么人替他们报仇。是也不是?”
王敢点头:“正是如此。所以我们认为,此事最重要的是干净利落地干掉丁进,不可有手尾。”
张均看着两人道:“你们想必已经有了方案。说出来我听听。”
王敢道:“余统制说通了石坚。但他不愿出手,而我们的力量着实不够,有些麻烦。我和余统制都认为,最好是说动栾庆山。有了他帮手,此事便就容易许多。”
张均道:“所以你们让我带了那女子来?”
余欢道:“不错。栾庆山自己,包括他手下的人,多是我们军中逃兵。我们的身份,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只能爱过中间人说动他。最合适的,就是那个玉奴了。听闻玉奴沦落风尘时,栾庆山是其恩客。去年在襄城县,正是玉奴引了栾庆山去,抢了贩布匹的员外。”
王敢接着道:“想来想去,这个玉奴在栾庆山心中应该有些份量。而且有对付栾庆山的手段。”
张均连连摇头:“有什么手段?这些日子我与玉奴住在一起,只见她每日里吃喝玩乐,哪里有其他的事情做?男人喜欢吃喝,不会一个人去?”
余欢听了,不由与王敢对视一眼,心中暗笑。张均年龄还是太小,竟然不知道女人对付男人的手段是什么。跟吃喝有什么关系?那本来就是房中的事情。
其实张均已经不小。不明白这些事,与年龄完全没有关系。而是他有个时不时就要惹出事来的母亲,实在烦了,心中有意不关注这些。这是无意识的,连张均自己都没有感觉。
王敢道:“这些事情,外人哪里说得明白?玉奴既然已经到了,此事便不容迟疑。明日我托人找栾庆山,让他与玉奴一会。统制,你先教会玉奴该怎么说。”
张均道:“玉奴学东西倒快,此事容易。”
当下三个人商量了细节,都觉得万无一失。放下心来,尽情饮酒。
直到月上柳梢头,张均才出了酒馆。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客栈。快到客栈门口,被一块石头绊了一跤,差点跌倒。骂了一句,突然觉得有些尿意。看看四周无人,到了路边的大柳树后面解开裤带。
还没有尿出来,路上的黑影里转出两个人来。看他们的样子,正向客栈去。
到了张均身边不远处,一个人道:“杨太尉安心,此处客栈隐蔽,里面却十分清幽。太尉住在里面十分合适。明日蒋相公来,再与太尉详谈。天色不早,太尉安歇。”
说不清楚
听两人话说得奇怪,张均不由怔在那里。酒喝得多了,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只是发愣。就连撒尿都忘了,只在树后傻站着。直到两人的身影看不见了,才猛地清醒过来。
“直娘贼,蒋相公不就是刘豫的使节?”想到这里,张均觉得此事必不简单。
脑子清醒过来,一泡尿就再也憋不住了,猛地撒了出来。
提着裤带,从柳树后面出来,张均甩了甩脑袋。略收拾了衣裳,进了客栈。到柜台前面,对里面的小厮道:“哥哥若有闲,到我房里来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小厮答应一声,随在张均身后,到了他的房里。
把门关上。张均转过身来,看着小厮道:“刚才进来的两个客人,你可认得?”
小厮看着张均。过了一会才轻轻一笑。点头道:“回统制,小的只认得送人来的那一个。是军中的一个将领,名叫田丙吉。丁进手下,极得重用。另一个人极是面生,从来没有见过。”
张均道:“适才在外面,我听两人说话,田丙吉叫那人什么杨太尉。丁进的军中,从来没有听说有姓杨的首领。此事蹊跷,这几天你留意一下。有了消息,及时通知我。”
小厮称是。见没有什么事,向张均告辞。
这间客栈自然是王宵猎机宜司属下,店里一部分人是在这里打探消息的。张均身份不低,在到颍阳之前,就知道了有哪些人可以用。这小厮每日里迎来送往,身份非常重要。
到了床上,张均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张均吩咐店里小厮去买了两大张油饼,两碗豆腐脑,送到房里来。把早饭在桌子上摆好了,才去敲玉奴的门。道:“姐姐,时间不早,起来吃早饭了。”
玉奴开了门,看着桌子上的饭道:“清晨起来,吃得如此油腻,如何下得了嘴?”
张均道:“姐姐要吃什么?我再派人去买。”
玉奴道:“这座县城虽然脏乱,街道上却十分繁华。不如我们出去,看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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