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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放(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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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远了,那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吗?”

“有病!”

“说说看嘛。”

过了许久,妻子都没有再回我微信,想必是被我的穷追猛打给逼迫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知道,在这个女性地位日益攀升,早就不再被物化和封建化的年代,妻子的际遇显得略有些不被尊重的格格不入,欣欣早已不是只属于我的娇妻,她在我的默许甚至是撮合下,移交给了我的老父亲,而如今,她是否又有可能再次易主,不再是只被父亲占有的禁脔,而落入了另一个毫无干系的花甲老头的魔爪?

在巴西出差的这几天,我都因为这事而显得稍微有些心神不宁,还好南美人天生懒散和奔放的映衬下,使得我并没有影响到工作,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必打穿整个地球,穿过地壳和地幔,在地球的另一边的老父与娇妻,甚至是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邻居老王,一切也正在悄无声息地进行着,毕竟这就是生活。

回到了智利,一切又变得不同了,达尼埃拉的温柔与火热迅速重新点燃了我对于生活的激情,圣地亚哥的酒池肉林让人沉醉和迷失,和里约热内卢不同,这里更有家的感觉,这还是我离开北京以后的次。

我忘却了故乡的烦恼,妻子和父亲的事并不牵挂在我的心头,因为他们过的应该也不错。

时光白驹过隙,这边金乌西下,那头繁星东上,从妻子的穿着打扮来看,已然是北京的秋天了,和妻子视频时,我对于时不时就出现的老王也算是见惯不怪了,有两次父亲也在,可见即使妻子和老王有了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也是父亲默许和认可的。

我从网上查过了老王的资料,算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年纪比爸还大上一岁,退休前是某大学的教授,擅长西洋油画,雕塑也略有涉及,这样看来,老头子对于美的追求和妻子所具备美的要素,是天然吻合的。

正逢达尼埃拉因为家里的急事要回一趟委内瑞拉,她的父亲生病了,作为加拉加斯一个普通阶级家庭的女儿,她父亲的病情并不容乐观,需要一笔不小的手术费。

我建议达尼埃拉把她的父亲转移到古巴,毕竟哈瓦那有着拉美最为首屈一指的医疗团队和手术经验,还塞了2万美元给她,心里想着假如她这一去不回了,我也认了,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自由和快乐的时光,远比我和自己的妻子那举步维艰的岁月强的多。

送她上飞机后,我不仅感慨万千,作为一个农村出生的孩子,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的人家,却通过高考改变了命运,借助着中国的快速发展而改变了自己的阶层,让自己的父亲吃穿不愁,安度晚年。

而达尼埃拉的父亲本是加拉加斯一个普通家庭,却无法打破固化的阶层,在日益动乱的社会中连生病都看不起,命运真是让人唏嘘。对比一下达尼埃拉那正在饱受病痛折磨,前途未卜的中年父亲,我那在北京农民出身的老父亲却正身处在充足的物质文明中,并肆意享受着和年轻儿媳的“性福”晚年时光,这怎不叫人感叹人生?

我从不相信达尼埃拉口中一直所说的“上帝的安排”但我又不得不感慨命运那不可知的魔力。

没有了达尼埃拉在身边,奇怪的是我却也没心情和其他的女人厮混,日子过得清闲而单调,我开始重新对万里之外妻子和老王的关系感到万般好奇。

百无聊赖的我开始逛一些色情论坛,有时下载一些日本的av电影,怀念一下许久未经历的东方美人,偶然间我还发现了网友交流专区,或许真是上帝的安排,无巧不巧地我就在此时,发现了一篇叫做枯木逢春,退休老人与热辣少妇的忘年恋曲的帖子,我时间就有一种微妙的预感,于是迫不及待地点开了帖子:

先自我介绍一下,笔者今年已经年过花甲,自认为早已是半截入土的将死之人了,可能是论坛上年纪最大的人了。

发妻与我相伴近四十年,本就是年轻时的政治联姻,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幸而前二十年她一心为家,操劳半生,我事业成功,步步高升,夫妻生活也算和谐。

但后二十年风云突变,她变得嚣张跋扈,不讲人情,处处为难我,夫妻名分早已是名存实亡,去年我终于和她离婚,但代价却是分割走了大半家产。

年过六旬,儿女早已成人都移民国外不在身边,本是寂寞凄惨之极的晚年退休生活,年初却突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小区里有一同打牌消遣的老头,姓陈,年纪与我相仿,出身农村,虽然是粗鄙之人,但也算通情达理,交情尚可,由于大家打牌不赌钱财,输了的人必须给赢家帮忙做点家务,这本来是为了让我们这些子女不在身边又行动不便的空巢老人一个互相报团取暖的机会。谁知那老头牌技了得,我一连输了好几把,就按照约定到他家帮衬着干点家务活。

我们住的这个小区算是个小豪宅,家里占地面积都很大,我本来是有点怨气的,没想到次看到了陈老头的儿媳妇小杨,她太美了,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刚生完孩子,个子很高估计超过了一米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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